見狀,我只能一邊唾棄自己這麼給自己找麻煩,一邊打出典當行的名號,大肆收集古玩文物。
而且,非兇物異物不收。
因爲我本身就在法術界的名頭遠揚。
我這一做法,讓很多術士都猜疑的同時,以爲我想出名號,見我又專收術士不遠多收的兇物,乾脆幫我傳揚起來。
我知道這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傢伙是怎麼想的,不就是想看我自己把自己玩死嘛。
畢竟這些東西彙集在一起越多,越容易生出危險。
可我是誰啊。
在那些術士眼裏及其危險的東西,我既然敢彙集,還能沒辦法收拾?
又封印了一個充斥着血腥邪氣的文物,我悠閒地抱着小靈,在門店中看店。
就在這時,一股讓人從心眼裏厭惡的氣息由遠到近傳來,就連小靈都難受的皺眉。
“乖小靈,爸爸這次一個人去忙,你回後面去找爺爺玩。”
我放下小靈,讓小靈先離開,自己迎了上前。
當看到一男一女明顯有異樣的‘人’,合理擡着一尊佛像出現,我不由打了個噴嚏。
“操。”
揉揉鼻子,我儘量忍耐起來。
“先生,聽聞你這裏收古玩,而且專收能掀起怪事的,是嗎?”
“嗯。”
聽着男人的話,我點點頭。
一見我這樣,男人就趕緊把半人高的佛像放在地上,然後拉着女人對我說:“你找你們老闆來掌掌眼。”
“我就是。”
瞧都不瞧男人一眼,掃了一眼佛像以後,我又說道:“三萬。”
“什麼?這可是真品,才三萬?你框傻子吶!”
聽了我的出價,男人還沒說話,那個打扮妖豔又審美垃圾礙眼的女人先炸毛了。
“愛當不當,不當拿走。”
我纔不管那個女人多不滿意,說三萬就三萬。
一個從死人堆裏偷出來的東西,還想當稀世珍寶一樣賣,也不看看能賣出高價,這倆人有沒有命花。
見我態度這麼強硬,女人又想找事,可被身邊的男人攔住。
“行,三萬就三萬。”
隨後一手交完錢,寫了死當的合同,男人跟身後有鬼追一樣,拉着女人就跑了。
看到這一幕,我哪還能不知道,這倆人肯定受佛像身上的邪氣影響,出了不少事。
爲了保命想要出手佛像,可普通人都能看出來不妥的東西,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賣出去。
肯定是聽我這邊能收,趕緊找上門脫手的。
隨意的打出幾個封印,把佛像上面的邪氣壓制住。
我又開始無聊的嘆氣。
要知道自從決定彙集這些兇物以後,我等着上古異類趁機出手到現在,還沒看到絲毫蛛絲馬跡。
按照那個傢伙的腦子,什麼時候這麼有耐心了,到現在還不下手。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突然察覺到我之前封印的鐵塔有異樣,趕緊衝了過去。
當看到着破塔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終於喫飽了一樣不時的衝動着我的封印。
我忍不住打出一道力量。
爺爺突然出現阻攔我。
“怎麼了?”
“終於出現了。”
爺爺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看他老神在在的想着什麼,我不由忍不住打斷他的思路說:“什麼萬一終於出現了?您老別說一半留一半啊!”
“你先聯繫魔尊,這氣息出現的蹊蹺,我也拿不準。”
聞言我瞪大了雙眼。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連爺爺都有不自信的時候。
我還一直以爲,他老人家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吶,感情也有今天這麼不自信的時候啊。
我正在感嘆,就被爺爺在後腦勺打了一巴掌。
見爺爺瞪眼,這才趕緊聯繫魔尊。
等魔尊出現以後,爺爺將鐵塔給魔尊一看。
魔尊瞬間臉色大變。
“這氣息,難道是。。。”
我最恨這種說話不說完,引人好奇心的人。
見魔尊跟爺爺一樣,我不由催促道:“到底什麼氣息,能讓你倆都變臉的。”
“放逐之地的氣息。”
魔尊一開口,我瞬間快給自己的倒黴跪了。
之前爺爺還說過,我有一天要不要去放逐之地,我還說死也不去。
這還沒收拾掉最後一個異類吶。
放逐之地的消息又一次出現在我面前。
“你怎麼看?”
魔尊對爺爺這麼問道,可視線確實看向了我。
我心知肚明,這魔尊跟白澤學壞了,也想拿我當排雷的前陣小兵使,根本不搭理他。
“如果只是上古異類還好,可若是連放逐之地的那些人也能出來,這世間可就真的要毀了。”
爺爺嘆息着,隨後見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啪”的一下又給我一巴掌。
“你小子,這次不去也要去了。”
“憑啥,哪裏可不是我現在能闖的,爺爺你就我這一個親孫子,不能送我去死吧!”
我一聽,差點跳腳。
每次遇到事都不幫我,現在還要讓我去送死。
魔尊一看我跟爺爺槓起來了,也不繼續留在這裏,衝我爺爺點點頭,又瞬間消失。
“你自己做的孽,難不成還要我給你擦屁股收拾!”
爺爺直接吹鬍子瞪眼,完全不講理起來。
“什麼叫我自己做的孽,我又。。。。。。臥槽!”
我突然反應過來了,我這些天可都無時無刻不再收集着古玩兇物,那些東西身上的邪性。
彙集到一起,就會發生質變。
“別告訴我,這破塔是因爲我這些天的作爲才。。。。。。”
剩下的疑問在爺爺的點頭下吞了回去。
我終於明白了。
感情白澤又狠狠地坑了我一把。
而且這次,還是個大坑。
“天要枉我啊!”
我沮喪起一張苦臉,仰天長嘆。
“行了,也沒讓你現在進去,就憑你現在的本事進去,還真是送死。”
爺爺這話隨時安慰,卻讓人聽起來更加想要吐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