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竟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一手穿過一個老道的胸膛,正在吸取他獻祭出來的修爲跟活力。
不對,這不是本尊!
怒擊一掌拍過後,那人竟然直接被我打死。
等我救下這位老道以後,華山各處的大能前竟然都出現了一些青年人,想要動手。
不過幸好。
除了這個沒防備的老道,別人都在我設下的保護陣法裏,安然無恙。
不多久,這些個青年一一被制服。
正在我想這件事的蹊蹺時,華山上風,我之前所在的地方,察覺到一股很微弱的邪氣。
調虎離山!
我瞬間閃身回到那裏。
果然,上古異類本尊,整跟白澤對峙。
“林天,你大意了。”
白澤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率先出手。
“哼,我若是不大意,就這縮頭烏龜你覺得敢出現這裏嗎?”
我老神在在的看着那上古異類,說話間突然出手。
白澤也沒有落後,直接封鎖上古異類的退路,跟我一起出手。
我們兩個聯手,打的上古異類在這裏四處逃竄,可怎麼都跑不了。
“森森,林天你真的以爲,我就這麼點手段?你太小看我了,既然我敢來,就不怕被你們抓住。”
上古異類出現後第一次說話,可說出的話卻讓我跟白澤都沒重視。
要知道,我可是藉助了無相大陣,在這裏做了加持了。
他想逃脫?
逃脫的了嗎?
很快,上古異類也發現了這一點。
空間竟然被封鎖了。
驚慌了一瞬間以後,上古異類跟我們打鬥間突然打出一道符。
符在空間內爆炸,我跟白澤後下意識的退後了十幾米。
“弒無,出來!”
上古異類大吼一聲,一個鬼氣森森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弒無!怎麼是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驚訝的大叫出聲,不敢相信眼前這人竟然是弒無。
“呵呵,上次一別好久不見,林天你還是老樣子!看起來真讓人憤恨啊!”
弒無見了我,並沒有跟我含蓄,而是一邊說着,便一邊使出陣法攻擊手段。
招招不留手。
讓並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弒無竟然會跟上古異類在一起的我,只能被動的躲避。
“爲什麼?”
我納悶的質問着他。
“林天,你可知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這麼幸運,我也想要強大,想要你所擁有的一切,而只有跟着他們,才能獲取。”
“弒無,不要多說廢話,趕緊用你的大陣,收集這華山之中的所有氣息。”
上古異類整跟白澤交手。
聽到我們之間的交談,直接打斷。
而聽了上古異類的話,弒無即可反身,在我還沒衝上去制止他的時候,便在周身佈下大陣。
這一陣法我從沒見過。
看其中蘊含的邪氣。
明顯是放逐之地裏的東西。
當弒無啓動大陣時。
無相大陣也有激起了一絲波瀾。
半響之後,弒無見我即將攻破他佈下的陣法,自己的目的還沒達到,趕緊給上古異類說道。
上古異類恨恨的瞪了弒無一眼,卻也沒有多做什麼。
跟白澤對拼了幾息過後,閃身出現在我面前,抓着弒無破開空間。
我跟白澤衝上古異類背後,用最大的力量匯出一擊。
上古異類生生喫下。
還是被他給逃跑了。
“沒想到弒無消失了這麼久,竟然跟上古異類在一起!”
我攥拳狠狠的揮了一下,有些生氣,更多的是對弒無的失望。
“林天,看來上古異類這次做下的這些事,那個弒無可沒少出力。”
白澤眼神肅穆的看着上古異類逃脫的地方,也沉重了起來。
“他不是這樣的人,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原因。”
我不由替弒無解釋起來。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一次九州的生靈都受到了影響。”
白澤轉身看着我,再一次認真嚴肅的說道:“若是你無法狠下心快刀斬亂麻,對陣上古異類,甚至他身後的放逐之地,更進一步是上界,你都沒有勝算。”
雖然知道白澤指的是什麼,可我並沒有反駁。
他說的確實沒錯,很多時候,只有當斷則斷,才能不受其亂。
這一次,上古異類受到重創,而我也知道弒無就是他身後的軍師,反而讓我不用再渾水摸魚,沒有頭緒。
在解決收尾完以後,我替衆多法術界大能佈下陣來,在陣外等他們修養。
一時無趣,對於放逐之地產生了好奇。
“白澤,你說這放逐之地,到底是什麼地方,爲何你跟爺爺說起這裏時,對它都很忌憚。”
“不是忌憚,而是覺得麻煩。”
白澤並不贊同我的話。
或許對別人來說,放逐之地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哪裏關押了不少出世便能影響一方大亂的邪惡之輩。
可是對於白澤,也不過是一些宵小。
只不過,他現在對付這些宵小,並不能盡心而已。
“麻煩?能跟我說說是什麼樣的麻煩嗎?”
我知道白澤一向冷傲,可能讓他都覺得麻煩的,那肯定是大麻煩。
“一個上古異類就能攪和的世界天翻地覆,讓不少大能受創,你覺得若是放逐之地那些已經被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若是出來會怎樣?”
一想到白澤說的這個場景,我變了臉。
“天下大亂,法術界從此再無後人?”
白澤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不錯,若是放逐之地中人出世,那麼法術界即將不存。”
就在我們談論這些的時候。
法術界的青年才俊,從九州各地都匯聚在了一起,向華山這邊趕來了。
我敏銳的察覺到這一股魚龍混雜的氣息,猛地看向白澤。
同樣的,我也看到了白澤眼神中的凝重。
“怎麼會這樣,這些人身上爲何都有邪氣!”
“不好,上古異類還有後手,是我小覷他們了!”
白澤眯着眼,危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