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羣毆的場面,咱們林大兵王早已經不是頭一次遇到了,不過看這些衝上來的小混混,一個個二十左右的年紀,正是最能鬥狠的時候,恨不得一窩蜂的全都將傢伙什招呼到咱們林大兵王的身上,把他給幹趴下,幹成一攤溼乎乎的肉泥。

    林昆嘴角邪魅的一笑,迎面爲首衝過來的小混混手裏輪着一根鋼管,劈頭蓋臉的就向他砸下,那半寸粗下的鋼管直奔面門就罩了下來,呼嘯一聲,眼看這鋼管就要落下,林昆果斷的一個閃身,鋼管貼着他的鼻樑落下,他手上突然的一伸,只見空氣中一道虛影閃過,啪的一聲脆響抓住了這個小混混的手腕,反手用力的一擰,頓時就聽嘎嘣一聲脆響,這小混混不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喉嚨裏本能的一聲慘叫破出,同時臉上凶神惡煞的猙獰表情,瞬間變成了痛苦的扭曲,林昆一伸手,接着了小混混脫手落下的鋼管,腳上橫的一記勁踢,砰的一聲掃中小混混的胸口,小混混馬上又是一聲悶哼,整個人凌空倒飛出了去,呼通一聲砸中了身後隨之撲上來的兩個小混混,三個人應聲一起倒地。

    動作乾脆,毫不拖泥帶水,林昆手中握着鋼管,迎着迎面劈下的一把寒光凜凜的砍刀就揮了過去,叮鐺的一聲響,手持砍刀的小混混頓時虎口一麻,一陣虎口撕裂般的疼痛蔓延整個胳膊,手中的砍刀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在半空中旋轉了無數個圈之後,鏗的一聲紮在了被兩名小弟扶着的徐老虎的面前,徐老虎剛剛緩過來一口氣,頓時又被下的向後一個趔趄,褲襠裏又是一股溫熱騷臭之氣噴發了出來,薰的身旁的兩個小弟險些兩眼一翻白,一個跟頭栽倒在地。

    林昆手中的鋼管一個橫掃,果斷的砸中小混混的小口,小混混痛叫一聲,口中噴出一團鮮血,後仰着摔倒在地。

    周圍的一羣小混混圍了上來,林昆手中的鋼管呼嘯一聲,掄了一個大半圈,叮叮鐺鐺頓時掃中了無數把揮劈下的器械,隨後整個人凌空一躍,腳底下一連串兇猛的連環踢,一連猜中了五個小混混的胸口,五個小混混頓時只覺胸口一陣憋悶,彷彿被火車撞中了一樣,嗚鬧的一陣悶哼,倒飛了出去。

    林昆落地之後,手中的鋼管唰唰唰,一連揮劈下了無數道虛影,每道虛影一閃而逝,速度、力量完美結合,已是快到了極致,馬上又是數個小混混捂着肩膀慘叫倒地,一時間爬不起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快中又有力量的結合,將力量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便是那無招勝有招,短短不足十秒鐘的功夫,便已經放翻了十幾個小混混,餘下的小混混哪裏料到眼前的這個看似高瘦的男人如此的能打,一個個馬上心生怯意,臉上方纔那一副副恨不得抽筋扒皮的表情,這會兒也都換上了一副難以言表的恐怖,腳底下都不由的往後退。

    林昆手裏拎着鋼管,徐徐的向前走來,每往前走一步,眼前那些手裏頭持着傢伙什,一臉驚恐駭然望着他的小混混們就哆嗦着往後退一步,再走一步,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和身體一起顫,一個個看向林昆的表情,就好似看見了地獄裏衝出來的阿修羅一樣,哪怕他臉上掛着笑,卻也似寒冰利劍射入他們的心底。

    砰!

    林昆一記鋼管揮下,直接砸暈了最先面的一個小混混,剩下的小混混馬上鳥獸散狀的跳開,躲在這羣小混混身後的徐老虎見狀,心裏頭也是起了一層白毛汗,他哪裏想到今天居然會碰到這麼一個身手禽獸的傢伙,自己混道上這麼多年也算特麼的白活了,可身爲老大,今天人已經丟大了,怎麼也得找回些面子來,好歹還有十幾個弟兄站着呢。

    “啊!”

    徐老虎憤懣的咆哮一聲,一把奪過身旁小弟手裏的砍刀,大喝一聲:“弟兄們,跟我上!”拖着他那夾着滿褲襠屎尿的肥壯身子,揮着寒光凜凜的砍刀就向林昆剁了過來。

    本來擋在徐老虎面前的那十幾個小混混,馬上給他們的大哥讓開了一條路,結果就是忍着徐老虎留下來的一團尿騷臭味,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大哥孤軍奮勇的撲向了林大兵王。

    鏗!

    砍刀剁在了林昆手中的鋼管上,濺起了一大團的火星,林昆臉上表情輕鬆,彷彿手裏握着的是一根筷子,迎面劈下來的是一根麪條,可對面的徐老虎臉上的表情卻很不好看了,整條胳膊發麻幾乎失去了知覺,臉上那本來就狼狽的表情,頓時僵硬成了豬肝色,雙目中那凶煞的目光,這一瞬間也變成了慢慢的畏懼駭然,關鍵是身旁沒一個小弟跟着他衝上來啊,他甚至故意等了兩秒鐘,也不遠將手中的看到從那鋼管上拿下來,可半天也不見一個小弟衝上來啊。

    徐老虎忍不住的在心底怒罵,“哎我靠這羣狗孃養的雜種,平常好喫好喝的喫老子的喝老子的,關鍵時刻不替老子辦事!”

    徐老虎咧開那血肉模糊的大嘴,衝林昆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哆哆嗦嗦的說:“小兄弟,今天這事都是誤會,誤會……”

    林昆笑呵呵的說:“那我還用陪你的什麼豪車大卡車麼?”

    徐老虎連連道:“不用,不用……”

    林昆冷的一笑:“那你剛纔侮辱我媳婦這件事,怎麼算啊?”

    徐老虎道:“我道歉,馬上道歉!”說着,轉過頭就到處的尋找楚靜瑤的身影,就準備往楚靜瑤那邊走,鋼管直接攔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頓時驚恐的一動不動,回過頭看林昆。

    林昆嘴角笑容輕佻,道:“晚了!”

    徐老虎頓時嚇的渾身哆嗦,臉上的表情笑比哭還難看,“大兄弟,今天的事都是誤會,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

    林昆擡起手摸了摸鼻樑,說:“怎麼,跟你一家人有好處?”

    徐老虎道:“兄弟,那鋼廠欠我的錢可以免啊,咱們是一家人,就不用計較那麼多了。”

    林昆呵呵一笑,道:“你還真夠臭不要臉的,鋼廠還欠你錢了?”

    徐老虎臉色慘白的連連說:“不欠,不欠了……”

    林昆掏出一根菸叼上,這時遠處響起了一陣警笛聲,幾輛警車開了過來,林昆回過頭向鋼廠的方向看去,楚靜瑤一臉冷然的站在大門口,見他回過頭,她也向他看過來,兩人目光一觸碰,那高冷女總裁的眸子裏卻是說不出的柔情。

    林昆咧嘴一笑,說:“老婆,我一會兒去警察局坐坐,答應你的事咱們晚上回家說,你不用替我擔心,我沒事的。”

    楚靜瑤冷笑一聲,目光中盡是柔情似水,道:“我纔不擔心你呢!”

    林昆咧嘴一笑,道:“你終於懂我了。”回過頭衝鋼廠的一干骨幹精英笑着說:“你們敢欺負我媳婦,這些人就是下場!”手裏頭的鋼管往地上一指,以侯永剛和趙長茂爲首的那些老傢伙全都不由的打了個哆嗦,那侯永光自長志氣的顫抖說:“怕他做什麼,他還真敢把我們怎麼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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