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情脈脈的看着季展白,就等着接下來的表演,可是想象和現實有差距。

    季展白沒有接花,而是皺着眉頭看着服務生,“搞錯了吧?我沒有讓人準備這個。”

    “沒有搞錯,打電話定位置的小姐特意讓我們準備的玫瑰花,還有小提琴演奏。”服務生解釋。

    “這個該死的……”季展白七竅生煙,他要送女人花用得着她安排?江靜瑤她算老幾?

    “這些都不用了,直接上菜。”

    服務生見他語氣惡劣,也不敢再說,馬上退了出去。

    慕清雅眼睜睜的看着服務生拿走了鮮豔欲滴的玫瑰離開了。

    心裏遺憾到極點,爲什麼那個長的像慕清池的女人都準備好了花,季展白卻不送給自己?

    他是不喜歡自己嗎?可是不喜歡自己爲什麼要把自己接過來安置在這裏?

    慕清雅心裏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季展白的表情。

    她不是傻子,發現季展白現在和剛剛在車上明顯的變了一個人一樣。

    之前季展白對她溫情脈脈的,後來下車時候突然發了火,他好像非常厭惡那個長得像慕清池的生活祕書江靜瑤。

    既然厭惡爲什麼要留江靜瑤在自己身旁做生活祕書?難道這裏面有別的原因?

    慕清雅從前可是風月場中的高手,,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那個江靜瑤長得這麼漂亮,季展白沒有理由這樣厭惡她,會不會他其實心裏也是喜歡她的,因爲彆扭才鬧成這樣?

    她得試探一下看看,慕清雅想着假惺惺的開口,“江祕書到現在沒有喫飯一定很餓吧,我們幫她叫一份餐好不好?”

    “管她幹什麼?她不是肚子不餓嗎?”季展白冷冷的回答。

    “她也是人,怎麼可能會肚子不餓,還是幫她叫一份餐,讓她喫飯吧,不然肚子餓壞了可怎麼辦?”

    季展白想着剛剛的事情就生氣,一點都不想給江靜瑤這個該死的女人準備喫的。

    可是想到江靜瑤昨天才因爲營養不良暈倒進了醫院,不會今天也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吧?

    他可實在不想看見那個該死的女人要死不死的樣子了,於是哼了一聲,“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饒她一次。”

    他給阿臾打了電話,“幫江祕書叫一份餐,讓她進來用餐。”

    阿臾答應了一聲,給慕清池打了電話,公事公辦的,“江祕書,少爺讓你進來喫飯。”

    慕清池剛剛狼吞虎嚥的把季寅送給她的飯喫完,聽見阿臾這樣說馬上拒絕了,“不用了,我已經喫過飯了!”

    阿臾掛了電話馬上彙報給季展白,“少爺,江祕書說她喫過了。”

    “喫過了?在哪裏喫的?”季展白反問,直覺就是江靜瑤生氣了,在和自己賭氣。

    知道生氣就好,他吩咐阿臾,“幫她叫一份餐送出去,讓她在車上喫。”

    阿臾馬上答應了下來,叫來服務生,“幫外面四個八車牌邁巴赫上的女士送一份餐。”

    “剛剛已經有人幫那位女士叫過餐了。”服務生回答。

    “誰叫的?”阿臾有些驚訝。

    “是季二少叫的。”服務生也沒有隱瞞,聽說是季寅叫的餐,阿臾沒有再說什麼揮手示意服務生下去。

    季展白很討厭季寅和江靜瑤的關係,可是季寅竟然不知道避諱的爲江靜瑤叫餐,要是讓季展白知道肯定會不高興。

    阿臾本來是有些討厭江靜瑤的,不過最近看江靜瑤規規矩矩的,一點都沒有從前的囂張跋扈,他又覺得她有些可憐。

    算了今天二少爺幫江靜瑤叫餐的事情他就暫時瞞下吧,不完全是爲了江靜瑤,而是不想給季展白添堵。

    季展白和慕清雅用晚餐,阿臾這才進入包廂推着季展白離開,出包廂的時候季展白無意般的問阿臾,“江祕書喫過飯了吧?”

    “吃了!”阿臾老老實實的回答。

    聽說江靜瑤吃了飯,季展白也放心了,回到車上斜眼看了一眼慕清池。

    慕清池坐在副駕駛上,看見他和慕清雅回來恭恭敬敬的主動打招呼,“季總,慕小姐!”

    看着她恭敬的態度季展白正眼都不看她,只是冷冷的吩咐阿臾,“走吧!”

    相比季展白的冷淡,慕清雅的表現就大不一樣了,緊挨着季展白坐着,臉上帶着笑,親熱的問慕清池,“江祕書飯吃了吧?”

    “吃了!”慕清池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淡淡的回答。

    “好喫嗎?”慕清雅又問。

    這話什麼意思?好喫不好喫也不關她的事情啊?還是慕清雅知道季寅給自己訂餐的事情了?如果是這樣她會聯繫到自己身上嗎?

    慕清池有些緊張,她不知道慕清雅要搞什麼什麼鬼,依舊是淡淡的回答,“好喫。”

    慕清雅見慕清池回答疏離,沒有絲毫的感謝之意不禁有些不爽,這頓飯說起來還是她對季展白說了好話,季展白才鬆口讓她喫的,

    這個江靜瑤真是不知道感恩,說句感激的話會死人啊?

    她心裏不爽快,自然不會這樣了事,“剛剛的午餐其實是展白特意讓阿臾爲你叫的。”

    慕清雅話音落下準備發動車子的阿臾在心裏叫了一聲要遭,果然慕清池聽了慕清雅的話露出喫驚的樣子。

    “剛剛的午餐是季總叫的嗎?可是剛剛送餐的人說是……”

    她後面的話沒有說完阿臾乾咳了一聲,慕清池一下子打住了,剛剛的午餐是季寅叫的,她不能說出來。

    季展白什麼人,聽見阿臾乾咳,又發現慕清池神情不對,馬上接過話,“送餐的人說什麼?”

    “沒什麼。”慕清池低了頭,後悔得直咬舌頭。

    季展白看向阿臾,“她不說,你說,怎麼回事?”

    季展白這樣問起阿臾哪裏還敢隱瞞,“我剛剛準備給江祕書叫餐的,可是服務生說二少爺已經幫江祕書叫過了。”

    季展白聞言眸色瞬間冷了下去,面具後的眸子冷冷的盯着慕清池看了足足有半分鐘,看得慕清池渾身發冷,他才緩緩的吐出三個字,“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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