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宿主她好像很弱誒 >第16章 每天都很平靜呢(16)
    #每天都很平靜呢#

    #學霸美女董事長#

    #君言·番外#

    她清冷。

    聽家裏人的話,安排她的人生。

    她淡漠。

    和人相處的好,卻從來不交心。

    她明事。

    學習許多知識,明白許多事情。

    她知禮。

    對誰都很禮貌,從不仗勢欺人。

    她……

    感情淡漠。

    自小到大,心湖無波;

    對任何人,乃至父母。

    恍若機器,無心無情;

    爲人處世,情感薄涼。

    她是——

    「君言」。

    *

    *

    小女孩大概只有八九歲的樣子。

    模樣精緻漂亮,討人喜愛。

    不過她好像很冷淡、很乖巧、也……

    很安靜。

    她很乖乖巧巧的揹着書。

    明明還這麼小,竟然不像其它人家的孩子調皮搗蛋活潑開朗。

    只是自己一個人在家乖乖巧巧的背書。

    嗯。

    別人家的孩子。

    可要是你看到了她背書的內容,你會奇怪。

    “這不是初中生該學的嗎?”

    對。

    這書裏的知識,是該要初中生該學習的。

    以這個小女孩的年齡,應該還在上小學一二年級。

    所以,明明還這麼小。

    學的竟然這麼多的嗎?

    可是小女孩的樣子,卻彰顯出來了一個意思。

    平常。

    就好像這些是她應該要學習的一樣。

    *

    *

    到了晚上,偌大的房子裏安安靜靜的。

    窗外的星辰極亮,似乎是想要照亮迷途的人們可以鼓起勇氣,邁出自己通往光明道路的步伐。

    可是,二樓小女孩的臥室內,好像極其壓抑。

    璀璨奪目的星辰,好似照不到這裏,不能帶她通往光明。

    小女孩靜靜地抿着脣,身子泛着濃濃熱意,臉頰紅紅。

    中藥了。

    要是有人在這裏的話,大抵會這麼想的、說的。

    小女孩站在臥室裏衣櫃的旁邊,垂着眼睛,眼神平靜,默默的忍着。

    最後,不知過了多久,才頂着一身汗,滿頭熱汗的打開衣櫃,整理出衣物,然後又去浴室裏洗澡洗漱,洗完後才躺到牀上睡覺。

    *

    *

    太陽每日升起降落,月亮繁星也和太陽做着交替的工作。

    轉眼間,小女孩已經是四年級的學生了。

    這天,小女孩她的班級在做語文的測驗試卷。

    小女孩做到了這一題。

    閱讀理解題。

    問:

    小朋友,你的爸爸媽媽們是不是就像小明明的爸爸媽媽們這樣愛你呢?(請選擇)_____。

    A)對的,我爸爸媽媽們也是這樣對我的。

    B)不對,我爸爸媽媽們不是這樣對我的。

    小女孩在橫線上寫了B。

    小女孩知道不應該這樣選擇。

    可是,小女孩還是想要試試看。

    小女孩又看向了下一題。

    問:

    小朋友,你覺得你的老師教給你的知識,是不是像小明明的老師一樣,教會了你許多知識呢?(選項“C”可以自己填哦)_____。

    A)是的,我的老師教會我許多知識。

    B)不是的,我的老師沒教會我許多知識。

    C)我想說,_______。

    小女孩在橫線上寫了選項“C”,然後在選項“C”的後面寫上了這樣一句話。

    “以我現在學習的階段,和我的班級不符合”

    小女孩在心裏估算了一下分數。

    九十六分。

    這是小女孩估算出來的結果。

    她想。

    就一次。

    以後不會再有的。

    後來,考試成績出來了。

    果然不出小女孩所料,是九十六分。

    小女孩的媽媽看到後,發怒了。

    *

    *

    “啪——”

    “君言!這分數是怎麼回事?!”

    小女孩神情淡淡的,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試卷。

    試卷上用紅筆寫上去的九十六分與白紙黑字的試卷相比,顯眼的很。

    她擡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媽媽。

    “怎麼。”

    臉上充滿了怒氣的表情的女人一頓,只冷笑。

    “怎麼?你還有臉問?!”

    女人靠在椅子上,語氣惡劣。

    “我給你喫給你喝養着你,不是讓你就這樣來回報我的。”

    “棍子。”

    小女孩依言拿了棍子給了女人。

    女人接過。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那根鐵棍,一棍子一棍子狠狠地向小女孩的大腿打了下去。

    小女孩只緊緊的咬着下脣。

    “哐啷……”

    不知多少下後,女人停住,扔下了鐵棍。

    “要簽名你自己籤,又不是不會。”

    小女孩看着被關上的門,聽着汽車開走的聲音。

    客廳恢復了安靜。

    小女孩鬆開了緊抿着的脣,起了鐵棍,放回原位。

    她一步一步的走着,行走的樣子好似只有很輕微的艱難。

    可是疼的是她,誰又能明白這麼多棍子會不會打的平常人,一兩三下棒子就跪下、會走不了路了呢?

    *

    *

    “喂,是老師嗎?”

    “是的,怎麼了君言同學?”

    已經不是小女孩的小姑娘成長成一位初二的初中生了。

    “我想請一天假,就明天。”

    小姑娘看着被宣告着自己的父母親已經死亡的紙張,沒有感覺。

    “可以的。”

    “好的,謝謝老師。”

    *

    *

    董事長的辦公室內,二十四五歲的君董事長身穿着一身職業裝,坐在椅子上。

    剛剛拿給這位君董事長需要簽字的合同的祕書沒有立刻出去。

    君董事長看了她一眼。

    “有事?”

    祕書有些糾結,但還是開了口。

    她拿出了一個未開封的文件袋。

    “君董,這個是有個人說要給您的文件。”

    “說是您的父親和母親留給您的。”

    “您看這個……”

    君董事長接過文件袋,看了祕書一眼。

    祕書看見了君董事長眼神的意思,就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君董事長看了看文件袋,慢慢打開。

    是手寫的一張紙。

    紙張雖然保存完好,卻還是看得出有段時間了。

    君董事長看完後,靠在椅背上。

    她好像是在想事情,卻又好像沒有。

    到了晚上,君董事長回到自己買的一處公寓裏,把今天祕書給她的文件袋中的紙拿了出來。

    點燃。

    焚燒成灰。

    *

    *

    她自生來就被掌控命運,

    一切行爲做事都被監視。

    她是人,有生命;

    如機器,無感情。

    唯一一次產生友情,

    卻只能生生壓抑着。

    直到後來,真真正正;

    她不再管,願爲機器。

    ——「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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