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久隊長我們就愛你呀啊啊啊啊啊!”
“大家好~我是Z戰隊隊員裏的老大冷落笙~!”
“哈哈哈哈哈我落苼崽崽的“隊員裏的老大”是自封的吧!”
“大家好,我是隊員王子舒。”
“啊啊啊子舒能叭能學學人家冷落苼活潑點別那麼冷啊——!”
“大家好,我是戰隊裏的前老幺容遲。”
“咦~我遲現在才承認自己是老幺呀~”
“等等!我遲剛剛說的是“前老幺”???”
“大家好,我是戰隊裏的現老幺君言。”
全場瞬間有那麼一瞬的寂靜。
隨之而來的是雜七雜八各種各樣的討論聲。
“哈?君娮?”
有人面部表情瞬間誇張。
“等等,是我認識知道的那個君娮嗎???”
有人面露疑惑。
“嗯?該不會是那個閃電戰隊的那個君娮吧???”
有人眼神怪異。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該不會真的是她吧???”
有人搖頭上下掃視。
“等等等等不是不是,君娮她怎麼啦?她沒做什麼壞事好不好??爲什麼要這個語氣啊???”
有人困惑反問。
“好、好像是啊……”
有人恍然順階而下。
“對啊對啊,她只不過是帶着受傷的手還要跑去比賽而已呀~”
有人嘲諷不屑。
聽到那句加重的“而已”二字,陰陽怪氣語調的那人旁邊的一個女孩皺了皺眉。
“你不是職業選手,當然不知道職業選手爲什麼會那麼堅持。”
有人並不跟風,保持自心。
女孩邊說邊看向那個說話陰陽怪氣的小女孩子。
而那個小女孩子看歲數大概只有十四五歲。
也不知道“是小女孩子的家長允許她來看比賽”,還是“是她自己一個人瞞着大人偷偷跑過來看比賽”的。
“小妹妹,我希望你能明白一句話。”
“不明實情,不予言語。”
“在不知道、不明白事實情況的時候。”
“不要予以任何不分青紅皁白的言語。”
“這是作爲一個人應該知道的事情。”
小女孩子給她說的一愣,轉而一臉瞭然的開口。
“不會吧,你別告訴我你這樣義正言辭說的話是在幫君娮說的吧?”
小女孩子揚起下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人,然後掃了眼身邊的一羣人。
她勾着嘴角,眼神帶着輕視。
“這位……”
“阿、姨~”
“君娮她“帶着手傷還要上場比賽”這件事情做錯了……”
“我難道說的不對嗎?”
“他們職業選手打電競又不是像我們一樣輸了就輸了。”
“我們給他們加油、買票進來看比賽,又不是爲了看他們帶着一個傷員被打的落花流水的。”
小女孩子輕“哼”了聲。
“我可是花了錢來看比賽的。”
“又不是花錢看一個手受傷還要裝的多麼“神聖”“捨己爲人似的”的人來演繹出一場狗血劇情來的。”
“想必在場的各位也都跟我一樣,自己花錢買票過來不是爲了看一個傷員坐在那電競椅上逞能的吧?”
小女孩子她很自信。
被小女孩子稱爲“阿姨”的女孩其實也不過是剛剛二十歲。
女孩她存了段時間的錢就是爲了等今天看久貳一他們戰隊的比賽的。
也想近距離的看看自己喜歡了有幾年的戰隊。
女孩聽那個小女孩子的這麼一番言辭,心裏覺得有些不舒服。
她覺得難受。
爲什麼呢?
女孩這麼想。
這個小女孩子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語?
爲什麼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要覺得自己的行爲是對的?
要是小言聽到有人這麼說她的姐姐。
她該要有多傷心啊……
縱然只是這個世界的“君言”的姐姐。
“不一樣。”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殷纖符有些傷神的思緒。
她順着聲音向後看了過去。
也是一個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扎着低低的馬尾辮、帶着一個黑色的口罩,眼睛的視線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殷纖符又順着女孩子的視線看了過去。
是Z戰隊的方向。
更準確的來說,女孩子看的方向是——
君言。
那個剛剛說“不一樣”,扎着低馬尾的女孩子。
她看的是君言。
低馬尾女孩子依舊直勾勾的看着君言。
她沒有把視線移向小女孩子那裏,只是盯着君言淡淡開口。
“我跟你不一樣。”
“你看到的是一個“傷員”坐在電競椅上逞能。”
“而我看到的,是昔日的NO.1她竟然跑回來繼續“不務正業”“隨手玩玩”來了。”
那小女孩子翻個白眼,只當女孩子說的話是空氣。
她並不知道女孩子的話裏的深意。
看她的那副樣子,也並不是很想要知道的樣子。
“行行行,你有理你最厲害~”
說罷,小女孩子嘴裏還嘀嘀咕咕的說着些什麼話。
“這兩個人也真是的。”
“大道理說的挺溜,等遭到打臉什麼的還不是灰溜溜的當沒說過。”
“切。”
女孩子不在意的在口罩後面笑笑,並不準備跟小女孩子多語。
也許是懶得。
也許是知道,有些事情跟這個小女孩子是說不通的。
衆人的議論聲在臺下如同一杯被硬質吸管攪混的水而翻涌久漾。
但是等那勁頭一過,便就不再在意那如似插曲的事情。
君言也不是聾子。
所以總會聽到些幾個在說“君娮她……”“這人是君娮?”“她不是手受傷了嗎?”怎樣怎樣的話。
她笑了一下,輕輕眨眨眼。
冷落笙小心的看她一眼,戳戳君言身上同他還有久貳一、王子舒、和容遲都穿着的Z戰隊的隊服。
“走啦走啦,別管他們說的了。”
“等他們知道真相就會被打臉了啦。”
君言笑眯眯的看看他,然後點頭。
*
*
“哇!我們落笙崽崽怎麼跑到那裏去啊?”
“誒?!我遲怎麼也在那裏???”
“我靠我靠!我們子舒呢?我怎麼看不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