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旅法師之我的位面戰爭 >第三十一章 治療微傷
    上午剛剛從這家醫院離開,現在卻回來了。張成不得不感慨一下命運的多變。

    不過,如果上午過來得到了比較好的接待,那麼這次情況就不一樣的。眼下,一個身材高大,穿着白色護士服,戴着口罩的女護士就擋在了張成前方。在她身後,是兩個醫院的保安。必須要說明的是,雖然是保安,但實際上和警察沒什麼區別。他們同樣持槍和警棍。

    “不好意思,ICU區,非病人家屬不得進入。”護士毫不客氣的說道。

    “男朋友也不行嗎?”邊上的小丫頭問。

    護士再次看了張成一眼,目光中閃現一絲厭惡。“抱歉,不行。”

    “看起來我是進不去了。”張成帶着小丫頭走到門口。“這個給你。”他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小疊卡牌。

    這個正是“治療微傷”。雖然也是治療,但對於其他的卡牌來說,它完全是添頭,甚至是累贅。畢竟,當你手裏有着充裕的,甚至用不完的“治療重傷”或者“徹底痊癒”的時候,你是不會對治療微傷感興趣的。因爲戰鬥時候,每個人都想着第一時間趕緊治好傷勢,用一個法術一次性恢復一百點生命值,而不是用一百個法術每次恢復一點。不管是遊戲還是現實,這都是不變的需求。

    張成在地球上還沒怎麼嘗試過使用治療法術治療他人。治療自己是沒關係的,但如果瞬間讓一個躺在ICU病牀上的傷員瞬間活蹦亂跳起來……哪怕白癡都會知道不對頭。

    特別是在這個城市裏,張成還剛剛演出過一場名爲“大巫師”的戲碼。

    小丫頭看着手裏這一疊卡牌。卡牌大小和普通撲克牌相似,數量很多,大概幾十上百張左右。牌是某種硬紙做的,正面是奇異的花紋,而花紋中間則畫着似乎是一隻爪子?卡牌的背面則是空白的,沒有花紋。在正面的花紋和圖案之中,點綴出相當複雜的符號。

    基本上卡牌都是這樣,花紋、符號和中間的圖案只有微不足道的差別,證明這不是印刷的。

    “這些卡牌是?”小丫頭反覆看了好一段時間。這些卡牌看着普通,但是如果盯着上面的花紋和圖案看稍微久一點的話,莫名會有一種讓人心神不定的感覺。

    “這個東西怎麼使用?”

    “摧毀……將它正面貼在你姐姐身上的時候撕毀它。”張成想了想回答道。“靠近傷口置。”

    能量(法術)牌不消耗資源,基本上是個人就能用。當然旅法師用起來方便得多,可以相對自由的控制卡牌。只需手指輕觸,就能隨意釋放其中力量。而交給其他人使用,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其摧毀,讓裏面的能量自然釋放出來。

    這些卡牌本身不值錢,說白了就是硬紙片,想多少就能有多少,和普通的撲克牌沒什麼區別。

    “就這樣?”小丫頭問道。

    “如果你覺得你姐姐情況有比較大的好轉,那就停下來,及時叫醫生複查。”張成說道。

    小丫頭有些疑惑的進去了。她身上有代表病人家屬的塑料手環,進門的時候倒沒有受到阻撓。一定要說的話,只有心中隱約的不安。這些卡牌……是怎麼回事?

    ICU病房裏很平靜。女警一身病號服,打着繃帶,昏迷不醒的躺在病牀上。各種各樣的儀器和導線佈滿了病牀,不知名的藥液正沿着針管通過靜脈注射進她的身體。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起來,都是傷勢嚴重的樣子。醫生也很明確的說了,只要熬過今夜,她就能好起來。但想要熬過今夜,她需要一個奇蹟。

    而她們的母親正好不在。可能去喫東西或者上廁所了。這正是一個大好機會。

    小丫頭將一張卡牌貼在姐姐胸口的位置——這發子彈射穿了肺部。即使是沒有多少醫療知識的人,也明白這個傷最爲兇險——將其撕破。似乎有微弱的白光亮起,但她不確定是否自己的錯覺。不過她很快就發現撕破的卡牌變成了空白頁。剛纔的花紋、符號、圖案全部消失不見,變成一張普通的硬紙片。

    爲防萬一,她沒有將壞掉的硬紙片丟進垃圾桶,而是藏在自己的口袋裏,然後下一張。

    護士站裏,鈴聲突然響起。這個聲音意味着病人的陪護家屬察覺情況不對所以召喚醫護人員幫忙。兩名護士急匆匆的向病房方向過去。

    沒人覺得這個鈴聲會帶來什麼好消息。兩位護士畢竟是專業醫護人員,之前已經完全瞭解病人的傷勢。所以她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XX牀病人的心電圖怎麼樣?”

    “心電圖剛剛顯示一切正常。”同事回答。“五分鐘前我都看過了,各項生命體徵都很平穩。醫生說危險期應該是下半夜。”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急匆匆的走進了病房。病人的身體在扭動,甚至將一些設備都掙脫了。她的家屬,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看起來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剛纔應該是她按了鈴。

    “呼吸機!”一個護士立刻注意到最關鍵的東西。病人肺部受傷,大面積出血。雖然經過了搶救手術但依然必須依靠呼吸機。

    “阿嚏!”病人猛的打了個力量十足的噴嚏,噴出一些似乎是血塊的東西來。

    怎麼可能?!一個胸腹部都嚴重受傷的病人居然出現了這種反應。護士大驚。

    “鼻子癢的厲害。”病人已經睜開眼睛了,看着護士一臉懵逼的樣子,趕緊解釋自己爲何非要扯下呼吸面罩。“受不了……阿……嚏!”言未畢,又是一個噴嚏。

    幾分鐘後,值班醫生和其他人急匆匆趕到,一羣人推着病牀離開去做各種檢測了。

    又過了那麼大概一個小時,他們又把她再次推回來了。這次一回來,女警就努力嘗試摘下自己的氧氣面具。

    “嘿嘿,你在幹什麼!?”一名護士試圖阻止她。

    “我知道這東西有助於我的呼吸,”珍妮弗說道。“可是它弄得我鼻子太癢了!”

    “你以爲自己什麼狀態?我今天剛剛幫你從身上取出三發子彈……兩發在肺裏。”

    “醫生,”一位剛剛趕來的護士從後面拉了拉醫生的白大褂。“最新的X光片出來了,她的組織損傷遠沒有之前預料的那麼嚴重!”

    “該死,那是子彈!”醫生從護士手裏接過膠片,走到了病房之外。

    “可是子彈和子彈也有不同的。”另外一位醫生同樣看了X光片。“事情並不嚴重。”

    清晨時分,女警被送到了普通病房。而幾名同事一早特意來看望。

    “珍妮弗,”看到女警的樣子,一位同事打趣的說道。“昨天醫生說你很難看到今天的太陽,看樣子今天是個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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