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偷習成性,經常被人數落,所以無所謂了呢。”
周圍一陣訕笑。
秦暮晚表面不爲所動,手中拳頭卻越捏越緊,指節也因爲過於用力而漸漸發白起來。
終於,她忍無可忍,騰的站了起來。
“你們說夠了沒有!”
突如其來的爆發,令周圍人都震了一震。
緊接着,又是一頓數落。
“怎麼,你做了見不得光的事,還不讓我們說了?”有人諷刺道。
“要是你行得正走得直,我們怎麼可能會笑你,還不都是你自己手腳不乾淨?”
“看你家裏也不可能是窮人,但比窮更可怕的是你心窮,懂嗎?”
呵。
聽到這些話,秦暮晚只覺可笑。
她冷冷掃着眼前這幫人,“說夠了嗎?若是說夠了,就輪到我說了。”
“你想說什麼?”
吉娜這時站出來,鄙夷的盯着她,“事已至此,我要是你就放棄狡辯,直接滾蛋走人了。”
秦暮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我不是你啊。”
吉娜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不過是想告訴你們,首先,關於戒指這件事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們先不要急着蓋棺定論,其次,就算那枚戒指真的是我動了手腳,也應該由當事人來批評我,而不是你們在這裏數落我,因爲你們沒有這個資格,懂嗎?就算我做了什麼道德敗壞的事,也輪不到你們來譴責我。”
這……
一番話說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說完,秦暮晚不動聲色的坐下。
周圍人一個個啞口無言,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秦暮晚身上氣場太過強大,根本不像是個做賊心虛的人。
該不會真的冤枉她了?
這樣想着,大家一個個回到座位,沒再多說。
而一旁,安嬌嬌眼神怯怯的看着秦暮晚,心中感覺無比愧疚。
不知爲何,她總感覺是自己冤枉了秦暮晚。
畢竟,從她來到這個胎教班開始,秦暮晚就一直在處處幫襯她,如果真想偷東西,也不必等到現在。
唉……
安嬌嬌咬了咬脣,心想要不還是等下課,去給秦暮晚道個歉好了。
畢竟她是自己在這裏唯一的朋友。
然而,下課後,還不等安嬌嬌找到秦暮晚,秦暮晚直接站起身來往外走,找到了selina老師的辦公室。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
辦公室內,selina老師聽見敲門聲,擡起頭來。
“晚晚?”
看見秦暮晚,selina眼神瞬間變得柔和。
秦暮晚先禮貌的微微鞠躬,接着道,“老師,我想找你幫個忙,不知道你方便嗎?”
“當然方便了,來,你站在那裏累,坐下說話吧。”
selina老師說着搬了把椅子,讓秦暮晚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