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王妃自帶buff >第六十章 嘴炮陳卿
    溫涼寒將陳卿推薦的菜餚微微嚐了一口,誰知剛在嘴裏嚼了嚼,便忍不住咳嗽幾聲。

    太辣了。

    感覺嘴裏像是着了火。

    見狀,陳卿趕忙遞上一杯水。

    “怎麼了這是?”

    “咳、咳……咳”

    溫涼寒接過陳卿的水一仰而盡,臉上都被辣的通紅。

    這時,尹寒熙也彈完了曲子,起身下意識往溫涼寒那個方向看,誰知竟看到溫涼寒一臉痛苦神色,陳卿還湊在溫涼寒身邊,用手輕輕拍着他的後背。

    “你做了什麼?!”

    陳卿擡頭,便看見尹寒熙一臉怒相,厲聲喝道。

    “我沒做什麼啊?”

    “你不知道王爺甚少喫辣嗎?這道菜看上去就這麼紅,你還給王爺喫!”

    “我……”

    陳卿一時語塞,自己並不經常和王爺一起用膳,所以對王爺的喜好還真不大知曉。

    “無事,這件事怪我。”

    溫涼寒緩了緩,雖說臉色還是有些微紅,卻不咳嗽了。

    尹寒熙見溫涼寒還護着她,心中氣不打一處來,“涼寒哥哥,你可看清楚了,這陳卿,可真是隻顧自己呢。”

    “不勞公主費心,本王自己帶來的人,自己會管好。”

    聞言,尹寒熙瞪了陳卿一眼,旋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陳卿默默將那盤菜端回自己面前,心中五味雜陳。

    雖說打心眼裏討厭尹寒熙,可是聽見她對王爺如此用心,連自己平日從不留意的細枝末節都能記得清楚,陳卿心裏卻是三分酸三分愧,還有對溫涼寒護着自己的感動之意。

    她生在南方,身邊的人喫辣能力都是一絕,到了這裏來,卻也忘了和溫涼寒並非一個地方的人,也以爲他很能喫辣。

    說自己不知道,然後乞求原諒?

    還是直接道歉說以後記住了?

    好像都不太好。

    陳卿扣着手中的筷子,想着該如何和溫涼寒道歉。

    溫涼寒漸漸也恢復平常神色,偶爾和幾位大臣隔空舉杯對飲,卻也沒有再和陳卿說過話。

    這時,御膳房的小太監又送來了一道菜,陳卿見很是精緻,而且看上去便肯定不辣,便忙不迭將那道菜擺在王爺面前。

    不過也沒好意思說話,只是偷偷朝王爺那邊瞅了幾眼。

    溫涼寒只顧着和幾位大臣講話,沒有低頭看見那道菜,筷子也是一直未動。

    “涼寒,眼看着馬上就要到年下,你也提前將王府裏的大小事宜安排妥當,年後儘快去垛石,垛石的縣令今日上奏,也盼着能提早穩定當地百姓。

    溫涼寒抱拳道:“微臣遵旨,微臣已經初步打算好,等十五一過,便動身去垛石。”

    撫恩王冷哼一聲,“溫涼寒,這十五纔去,年都過完了,你乾脆等出了正月再去吧,老夫看,你就是不打算去。”

    “十五過後,適宜動土,興修土木,微臣兩日趕到,一到便開始着手安排,倒顯得我們真心而爲,並非口頭安撫。”

    “你說的倒是輕鬆,選址、設計、還有招一些丁壯,這些都需要時間,你怎敢保證一去就開始動工?老夫之前可聽說了,你這堂堂暮稀仙人的關門弟子,卻在垛石遭人挾持,還是讓別人給救出來的,一拖再拖,難道是怕了?”

    聞言,陳卿偷偷看了溫涼寒一眼。

    只見溫涼寒淡淡一笑,輕輕點了點頭道:“撫恩王倒是好記性,不過也請你放心,本王雖然武功不高,卻也不是膽怯如鼠之人,雖說這件事本是您提議,可本王之所以同意前去監工,一是爲了穩固我國邊防大計,二來,也是想再去調查調查,到底,是那些居心叵測之人,敢做不敢當呀。”

    撫恩王冷言道:“哦,那可得好好查查,你若是查不到,來找本王,老夫替你作主。”

    “噗呲。”

    兩人語氣已是不善,四下安靜中卻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笑聲。

    聽那笑聲,滿是嘲諷。

    撫恩王厭惡的蹙眉,眼裏遮了一層陰鷙。

    衆人聞聲看去,直見陳卿嘴角笑意未減,眼睛也笑得眯成一條縫。

    “怎麼,你這個小小粗使,竟敢狗膽包天地嘲笑本王?”

    撫恩王將酒杯重重拍在桌上,杯中美酒都震出來,連帶着語氣,也是十分瘮人。

    皇上眉宇間微微一沉,手中的佛珠輕輕轉動,看不清眼底情緒,只是默默看着一切,不曾說話。

    “不不不,奴婢可不敢,只是方纔經您一提醒,到叫奴婢也一時想起來,沒準到時候能幫我們王爺抓到兇手。”

    陳卿轉頭看了一眼溫涼寒,見他也在看自己,粲然一笑。

    “就憑你?你也配?”

    陳卿一慫肩,咂咂嘴,“您年紀大了,有些事可能沒聽全,想當初王爺被小人挾持,就是奴婢去救的王爺,那幾個賊人,也是傻的可笑,我只是在酒中下了些藥,便個個神志不清,問什麼說什麼,一股腦兒將上頭是誰、如何意圖都說了。”

    說完,陳卿又轉頭對溫涼寒說道:“王爺,當時奴婢剛回到王府便被人抓走了,回來之後又養傷,一來二去便將此事給忘了,害您的兇手,奴婢還真知道。”

    聽到被人抓走幾個字眼,尹寒熙執筷的手一頓。

    這件事,成了她最不願承認的污點所在,堂堂一國公主,濫用私刑不說,還是事出嫉妒,着實有損顏面。

    “回家再說,現在倒是不必告訴我。”

    撫恩王眼眸閃過一絲狡黠,“哎,溫涼寒,倒是叫她說啊,說來也叫老夫聽聽,大話說出去了,誰知道幾分真假?”

    陳卿也不聽撫恩王挑釁,朝溫涼寒一禮,道:“是。”

    撫恩王又是哈哈一笑,“果然,都說這奴才隨主子,這主子是什麼尿性,看奴才就知道了。”

    不等溫涼寒說話,陳卿倒是忍不住了。

    從剛開始她就徹底看這撫恩王不順眼,也聽不得他一直對自家王爺挑釁。

    陳卿也不理撫恩王,對溫涼寒說道:“王爺,剛纔聽撫恩王所言,奴婢想起您之前給我講的一個故事來了。”

    “哪個?”

    “就是那個鎖匠的故事啊。”

    蔣遺復接茬:“陳卿,你倒是說說啊,我們可都不知道。”

    “好說,就是曾經有個鎖匠,家裏很有錢,他的鄰居很是奇怪,一個小小鎖匠,穿金帶銀不說,還頓頓喫肉,那香味兒惹得鄰居很是羨慕,就和那鐵匠說,你這麼有錢,你得接濟我啊,那鐵匠回了一句他長說的話,配鑰匙,二兩銀子一把,還剩下一句,你猜那鐵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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