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可不是‘沙雕’[快穿] >第33章 六零啃老二流子33
    這時候雕兄也領完獎,由着大姐夫給自己拍了好些帥氣的照片,捧着一堆獎狀還有獎勵的毛巾,在家人的簇擁下回了家,邊走邊跟鄭母開口,“娘,你等下可得幫我把鞋底給縫一下,剛纔跑一半我鞋都開了,果然還是今天跑太多了啊!”

    衆人低頭一看,雕兄左腳的棉鞋都成了開口笑款式,腳丫完全露在了外頭。

    鄭母沒有多想,只是應了下來給他縫鞋底,順便唸叨他幾句,“剛纔讓你穿你姐夫給你帶來的解放鞋你偏不肯,直接把棉鞋給跑廢了吧,你知道我給你納這千層底費了多少工夫嘛,可真是浪費你娘我的精力。”

    雕兄自然各種撒嬌,“還不是娘做的鞋穿着舒服,我都習慣了,要是穿什麼解放鞋,指不定我就跑不了第一名了!”

    果然鄭母立馬一臉自豪,好像兒子拿了第一名,完全是自己給他做的這雙棉鞋的功勞,“沒事沒事,娘再給你多做幾雙,等以後你進國家隊了繼續穿着跑步比賽去!”

    別鬧,國家隊真沒有在穿着棉鞋跑步比賽的,要這樣的出國比賽的話,別的國家真的會懷疑咱們種花家是不是真的都一個個精通武功能水上漂的!

    嗯……這些都不是重點吧,重點難道不是雕兄穿着一個露底的棉鞋還能跑第一名嗎?

    聽了一耳朵這對母子壓根就沒抓對重點的對話,蘇老已經一臉麻木不知該從哪兒開始吐槽好,幽幽地開口問雕兄,“你這鞋什麼時候開的?”

    雕兄撓撓頭回想了一下,“嗯……好像是跑八百米,跑了一圈半的時候開的吧,我也懶得回家換,就湊合着穿了。”要脫了鞋打赤腳,他又嫌冷,所以就這麼一雙露底鞋湊合着扛完剩下的比賽。

    一個穿着露底鞋跑了好幾個項目,還壓着自己速度,最後還能拿第一名的人,你到底是想要打擊誰呢?

    蘇老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開始抽搐了起來,雖然覺得自己接下來的問題可能還會打擊到自己,但他還是問了,“那你的速度,是你實際速度,還是你壓着自己速度了?”

    雕兄繼續一臉不好意思,“嗯……我怕自己跑太快打擊到其他人的自尊心,所以就壓着自己比第二名快兩個身這樣。”

    果然如此啊!蘇老都懷疑要是給雕兄找來國家隊的人跟他比賽,他是不是也能控制自己的速度比第二名快兩個身,甚至狂妄地想一想找世界排名第一那位來比賽的話,他是不是也能控制比對方快兩個身?

    這樣的美好幻想還是可以有的,光想着都叫人身心舒暢了呢。畢竟種花家在田徑上真的沒有什麼優勢,像以前能進到決賽就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績了,什麼一二三名幾乎是不用指望了,所以獲得國際比賽中的田徑項目類獎牌,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願望和目標。

    抱着這樣的幻想,蘇老決定不管如何,起碼在自己兩腿一蹬閉上眼睛之前,只要能有希望看到自家國家的選手在國際賽事上拿到獎牌,自己都不能放棄任何的希望,所以不管怎麼樣,自己一定要帶人去一趟首都,跟國家隊的那些運動員比一次,到底他的速度是不是跟自己所想的一樣,試過就知道了。

    就是莫名被安排要去首都,雕兄有些發矇,“那我那些小兔子小雞崽,還有還沒孵出來的小鴨崽怎麼辦?”

    都這個時候還關心什麼小兔子小雞崽小鴨崽的,你當國家隊是什麼?鄭盼直接重重地扇了一下雕兄的後腦勺,你個傻子,出去別說你是我弟弟,太給我們鄭家丟人了。

    鄭昭則是倚在大姐夫懷裏偷偷笑話弟弟,鄭母也略微表達了一下自己對兒子的一點點嫌棄,我家兒子不大聰明的樣子呢,果然是隨了他爹啊!像兩個女兒肯定是隨了自己纔會那麼聰明讀書厲害工作也厲害,我家兒子怎麼就沒這個運道隨了他爹呢?

    鄭父表示鄭母這話,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大啊!不過鄭家幾人,着實也就只有鄭父會鄭重其事地跟雕兄承諾,“寶啊,你那些小兔子小雞崽小鴨崽爹會幫你照顧好的,你就放心地去吧!”

    就是這話,聽着也不大吉利的樣子呢。

    就是吧,聽着鄭家這般不着邊總放錯重點的對話,蘇老也是愁得慌,這樣的娃帶着去比賽,會不會把人給氣死的?要是氣死其他隊伍的教練選手之類的那還無所謂,要是誤中自己人就虧大發了!

    蘇老萬萬要沒有想到自己會一語成讖,雕兄的氣人能力倒是沒到致死的程度,但是被他氣到胸口疼脖子疼的人,着實不少,反正就是大殺傷力的人形武器,而且還不分敵我那種的,這叫日後隨身帶救心丸的人也大幅度增加,特別是需要跟雕兄近距離接觸的人,完全會被氣瘋那種。這些當然又是後話了。

    頭疼,是此時蘇老的心情,只是他也沒想到鄭家人話鋒一轉再討論起來的話題更讓他頭疼了,你們可可憐可憐我這個七十歲腿腳不靈活的老人吧,想逃都沒法逃啊!

    是呢,雕兄擔心完自己那些小兔子小雞崽小鴨崽之後,又輪到鄭母開始各種擔心起來。

    鄭母當然也就只會擔心雕兄這個從來沒有離開過家裏,最遠只去過縣城,哪怕在縣城過夜起碼也是有姐姐在照顧(她認爲的有人照顧)的兒子。兒子從小嬌生慣養也沒幹過什麼活也沒有洗過衣服做過飯,這出門在外要是沒有人照顧他的話,他要怎麼生活呢?超級擔心他在外頭一個人會喫不飽穿不暖完全活不了啊,特別是還跑到那麼山長水遠的首都去,要是發生點什麼事兒,家裏就算是想要護着他也來不及啊!

    這麼想着,鄭母完全擔心得不得了,“寶啊,要不我跟你一起去首都吧?”有自己在身邊照顧兒子,起碼心裏能踏實點啊!

    這算不算是還是將雕兄當成在襁褓中需要餵奶的奶娃娃呢,這對孩子也太過分溺愛了吧?蘇老聽得直皺眉頭,剛想開口勸鄭母對孩子不能太嬌慣,孩子長大了就該放手讓孩子去飛,不能困住孩子用愛把孩子養廢之類的,倒是雕兄先開口了。

    雕兄也是知道自己不管在外頭怎麼浪,江湖人稱‘雕兄’,在自家孃親心裏也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奶娃娃,他也不會非要在她面前強調自己已經是大人了,這多無聊呢,哪怕自己如今都八十歲了,在她心裏鐵定還是個寶寶,當個寶寶不好嗎?當然了,哪怕是當一輩子的寶寶,那也不能老是粘在父母身邊,該獨立的時候還是要獨立的。

    有些時候,學會說話之道還是挺重要的!別看雕兄在外頭跟人說話的時候經常把人給噎得夠嗆,那都是因爲是對外人,一點也不需要對他們客氣,對家裏人,特別是對他娘,他還是很有一套特殊的安撫技能的,而用得最多的技巧就是轉移注意力。

    見鄭母說着說着都要開始收拾包裹,一副蘇老明天就要帶着雕兄出發去首都的架勢,雕兄連忙將她攔住,“娘,你要跟着一起去首都,那我爹可怎麼辦,誰給他做飯呢,還是咱菜地裏的菜你就放心讓我爹管啊?要知道我爹種莊稼拉牛耕地還成,但種菜手藝可沒你好,誰家種菜都沒你種的菜水靈,你就捨得啊?再說了,萬一我以後回來沒這麼水靈的菜喫,那可怎麼辦?”

    果然鄭母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了。也是,自己要是不在家,就他爹那能把麪條煮成麪糊的手藝,可真是叫人不敢恭維呢,也不能讓他天天去大伯小叔家蹭飯吧,這多不像話呢?還有這種菜,要是讓他爹把自己那些水靈靈的菜都給禍禍了,那就太糟踐東西了!不行,自己還是得留在家裏,只能委屈兒子不能陪他去首都了。

    作爲工具人的鄭父表示自己可真是太不容易了,但也挺擔心鄭母真的會拋下自己跟兒子去首都的,自打結婚之後就沒跟他娘分開過,如今要勞燕飛分,那叫人怎麼捨得呢?還是兒子給力,能打消他孃的念頭,可算鬆口氣不用擔心自己會孤枕難眠了。

    只是打消自己跟兒子去首都照顧他的念頭歸這麼打消了,但鄭母還是不放心讓雕兄自己一個人跟着蘇老去首都,反正沒個人在他身邊照顧他就是讓人放心不下來,於是她又看向了兩個女兒。

    鄭昭和鄭盼姐妹倆當然是清楚雕兄的底細的,甚至很多時候兩人反而都是像妹妹那樣被雕兄照顧着,但弟弟就是弟弟,這個事實是怎麼都不會改變的。

    哪怕見識過弟弟是如何把人揍到門牙齊飛,對於他要獨自出遠門這件事,她們也一樣跟鄭母一樣擔心他在外頭喫不好穿不暖睡不好,會不會被人欺負(被欺負這點好像不用擔心),在她們心裏雕兄還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弟弟。

    所以都不用鄭母開口說什麼,姐妹倆就已經爭先恐後地開口,“還是我陪弟弟去首都照顧他吧!”

    鄭母對姐妹倆的表現自然是十分滿意的,這些年你們弟弟沒白疼你們,也看向雕兄,“那讓你姐姐陪你去首都?”

    哎喲我的娘啊,你怎麼不看看兩個姐姐是什麼情況,她們能是想陪着去首都就能陪着去的嗎?

    雕兄揉揉眉心,有時候被愛着也是一種煩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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