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可不是‘沙雕’[快穿] >第49章 六零啃老二流子49
    很傻很天真了一把的雕兄,直到被一號載到火車站,接到鄭盼,還沒等自己上前接過二姐行李,一號就已經先走了上前,一副很熟稔的模樣伸手要接過她的行李,也跟她自我介紹了起來,“鄭盼同志你好,我就是遊嘉,你也可以叫我加油!”的時候,這時他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不對,一號什麼時候這麼自來熟呢,還有,他跟二姐的自我介紹,怎麼會是‘我就是遊嘉’,而不是‘我叫遊嘉’呢,他什麼時候認識二姐了,真的,自己到底都錯過什麼了。

    嗯……看這架勢好像錯過挺多的吧?

    這頭還沒有等雕兄發難呢,一號遊嘉倒是對鄭盼身後的文治虎視眈眈了起來,好傢伙,這是我的競爭對手嗎?不過他這變臉也是挺快的,對着文治一臉戒備,再看向鄭盼又是一臉的溫柔,“走吧,我跟雕寶送你去學校吧!”好傢伙,都自來熟到叫起雕兄小名了,咋不直接叫小舅子呢?

    雕兄着實是整個人都要不好了,莫名有種自己親手將姐姐送入虎口的感覺,小拳頭已經握得死緊死緊的了,要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他一定要揍一號一頓再揣住他的領子質問他,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跟我姐姐搭上線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可是要大刑伺候了哦,你這個姐夫我堅決不會承認。

    不過這一切純屬雕兄腦補過頭,畢竟一號着實看上去對鄭盼有那麼點意思,但作爲一心搞事業的女主,鄭盼暫時可沒有考慮過任何感情方面的問題,也並沒有對一號做出什麼迴應過,要說是一號在一頭熱也不爲過,所以雕兄壓根就不用擔心那麼多啊!再說了,要說鄭盼真的準備談感情,誰又攔得住呢,她可是有女主光環的人,擔心也沒用不是。

    着實,面對熱情的一號,鄭盼只是禮貌地跟他點頭問好,“您好,我是鄭盼,我弟弟勞您照顧了,我替他謝謝你!還有還麻煩你特意開車來接我,真的是挺不好意思的,其實我自己搭學校的車去也行的!”

    一號也沒想到鄭盼這麼客氣,一下子就將兩人的距離給拉遠了,心裏暗歎了口氣,看來自己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啊,“沒事沒事,我這車都開來了,集訓中心離水木大學也不遠,送你也是順路的呀,我等下也是要載雕寶回去的嘛!”

    雕兄內心冷笑,集訓中心和水木大學,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哪兒就順路了呢,你個大尾巴狼,我可是看透你了,竟然連我都利用上了,看我回頭百米跑怎麼虐你!決定到時日常賽的時候自己要用五個身位的距離來碾壓一號,好好讓他認識一把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小弱雞崽,還敢不敢覬覦我家二姐。

    看一號都這麼堅持了,鄭盼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反正還有弟弟在不是,自己怕啥呢,接着便又回頭問跟自己一路的文治和王瓜瓜,他們倆是去燕京大學,反正跟水木大學離得也不遠嘛,“你們倆怎麼說,要不跟我們一起吧,順路送你們去?”

    文治手裏拿着自己和王瓜瓜的行李,搖搖頭婉拒了鄭盼,“就不麻煩你們了,我父親讓人來接我們了,我和瓜瓜還要先回家一趟,明天再去學校報道,就不跟你們一路了!”

    王瓜瓜一臉害羞地站在文治身後跺跺腳嬌嗔了幾句,“誰要跟你回家嘛,你怎麼可以自作主張?”

    文治對王瓜瓜笑得一臉寵溺,完全不像對鄭盼時的客氣,“你不跟我回家還能去哪兒?我不帶你回家,還能帶誰呢?”

    嗯……就不要在這種公共場合傷害單身狗好吧!

    雕兄這也纔想起來文治跟自己和蘇老在火車上的文父是父子關係,便也跟他聊了幾句,“文同志,你代我跟文叔叔問聲好,之前他還讓我去你家做客,我總沒時間去(除了訓練就是玩,都忘了有這麼一回事了),幫我說聲不好意思了!”接着便毫不客氣地從他姐的竹籃裏掏出了兩罐鄭家居家旅行必備良品的肉丁鹹菜醬遞給了文治,“這鹹菜醬他在火車上還挺喜歡喫的,你幫我轉送給文叔叔和文爺爺,就當我給他們拜個早年!”

    文治本來還想推脫一二,但聽雕兄說是‘拜個早年’,他也就不拒絕了,反正跟父親信件來往的時候文父也總提起雕兄,甚至還因爲蘇老的關係帶着蘇老和文老一起去過幾趟集訓中心看望雕兄,跟雕兄還算挺熟悉的,也當他是半個子侄那麼對待。

    在文父口裏,雕兄就是那個又能抓賊,又跑得賊快的國家人才,有時候那誇獎的措辭都讓人誤會雕兄纔是親兒子,所以文治也知道他們之間的熟稔,所以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便大大方方地收下了兩罐鹹菜醬,“嗯,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話我會替你轉達的,你有空也來我家玩吧,我爸爸和爺爺挺惦記你的!”

    文老和文父主要也是因爲蘇老所以纔對雕兄愛屋及烏了,畢竟蘇老成天惦記雕兄,哪怕在首都跟文老一起住了小半年,後來回南省還老唸叨他,所以爲了讓蘇老放心,文老和文父少不得有空就去看望一下雕兄,再轉達給蘇老,好讓他放心。哪怕雕兄也會給蘇老寫信,但從別人嘴裏聽到的消息和本人說的情況還是不一樣的,本人說事兒的時候總會讓人在想他是不是隻報喜不報憂了,若有別人再多添些消息的話,才能讓人徹底放心嘛。

    蘇老對雕兄着實是這樣的,哪怕他寫信說自己訓練多好,隊友之間多和諧之類的,他還是不夠放心,所以總是要有文老和文父再跟自己說一些雕兄的情況,甚至還要劉教練也時不時彙報一下雕兄的情況,他才徹底放心下來。

    就是吧,他着實沒想過雕兄並沒有那種報喜不報憂的腦回路,其實是不用多此一舉還讓別人報平安的。能寫個大白話的信說說自己近況,對小學文憑的他來說就已經很了不得了,粉飾什麼,不好意思啊,學歷不夠文筆沒法湊,哪怕他現在除了日常訓練之外也要上文化課,他也是湊不來的。

    很快,文治就等來了文父派來接車的人,也就和鄭盼雕兄道別之後,帶着王瓜瓜離開了火車站。

    文治的離開叫危機感重重,哪怕擺明了文治和王瓜瓜是一對也沒有放鬆過的一號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依然沒有能讓心中女神動心,但能少一個競爭對手是一個啊!就是他還沒想到等鄭盼入學之後,在人才濟濟的水木大學裏,競爭對手會一波接一波,根本是他攔都攔不住的。

    要說到一號爲什麼會對鄭盼動了心,說到底還是雕兄的鍋,誰讓他是個姐控,還是個姐吹呢!反正平日裏和隊友們聊天的時候,雕兄是三句不離他二姐的,我二姐如何如何厲害,我二姐如何如何漂亮,我二姐如何如何的,這般吹法,讓人如何不生出好奇心呢?

    當然了,最關鍵的動心點,還是鄭盼寄給雕兄的她的個人照,哪怕是黑白的,也是漂亮得不得了!所謂的一見鍾情,那都是見色起意,偶然間看到鄭盼照片的一號,也不知道爲何,鬼使神差地就昧下了這一張照片並夾在了自己的書裏,日看夜看,跟着了魔似的。

    甚至還偷偷看了雕兄家裏的地址,很是孟浪地給鄭盼寫了信,打着關愛雕兄這個隊友,也爲了讓他家人放心的藉口,就這麼跟鄭盼發展成了時下最流行的筆友。

    而這一切都是在雕兄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發生的。這大概也算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吧?

    等雕兄從鄭盼嘴裏知道了她跟一號認識的始由,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被拿來當藉口了,對着一號那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咬他一口啊,你個大尾巴狼!

    不過雕兄是知道自家二姐完全無心情愛,一號做再多怕也是做給瞎子看了,指不定他也堅持不了幾天就會被二姐的冷淡打擊到自動放棄,甚至都不用自己出馬打擊人。所以哼哼……對着一號冷哼幾聲,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幹得出點啥來。

    當然了,一號也不可能幹出點啥來,抽出時間跟鄭盼做筆友,還有這次特意請假開車來接她,已經是一號能做到的極限,你要是讓他不踏踏實實訓練成天請假就爲了追女孩子,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要是這樣的人,他也不可能從進入集訓中心之後就一直沒有從一號這個稱號掉下來過,哪怕遇到雕兄這個勁敵也沒有失去過‘一號’。

    好吧,雖然也是因爲雕兄特殊原因一直頂着‘二十一號’這個應該算是另類的‘一號’,但起碼對比起其他人,自己沒有輸過不是。

    所以鄭盼的到來和進入水木大學求學,對一號來說,除了意中人跟自己在同一個城市這一點之外,對他的日常生活並沒有什麼改變,頂多就是寫信的地址變了和寄信所需的郵費便宜了自己可以多寫幾封信,僅此而已。他也沒有一放假就往水木大學跑去找鄭盼,更沒有放鬆過日常訓練,彷彿自己生命中就沒有鄭盼出現過一般。

    這也是叫向來八卦,也知道挺多的二十號嘖嘖稱奇的,要換成是自己,自己指不定早就被淘汰出預備役了,沒想到一號竟然是個‘愛美人更愛江山’的主,果然你值得‘一號’啊!

    害,畢竟這是事業文不是什麼甜寵戀愛文,女主都不配合,自己除了照舊訓練訓練再訓練之外,還能怎麼樣呢?一號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被鄭盼發了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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