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很疼,她也很無辜,她也不知道其他女人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實在不行,你就餵我吃藥吧。”
上次吃藥不就做到了麼,雖然她自己感受不到什麼過程。
“瞎說什麼,正在問。”晏御揉了揉她的發頂,對電話那頭還在笑的夏芝道:“笑夠了?”
夏芝的笑聲嘎然而止,這個表哥可不能隨便惹。
“不敢不敢,哥我沒笑,這樣吧,我對這方面還真不熟,我去問問我們同事,等會回你電話。”
明明笑得這麼大還說沒笑,你在逗我呢?
晏御臉色更加黑了,但是念在還需要她去打聽的份上,他現在也沒有計較。
夏芝掛了電話就往婦科而去,不過這麼晚了基本大夫都下班了。
只有值班的醫生。
夏芝往值班室一走,心裏暗咒了一句,臥槽,怎麼會是他值班。
他們醫院有兩大院柱子,一個就是她,外科聖手,俗稱鬼醫,刀功一流。
還有一個就是婦科聖手,百里飄,一個男的!
今天怎麼就碰到他了!
夏芝想了想,要不告訴哥現在值班的醫生不在?
不行,她已答應表哥了,而且表哥若是知道她撒謊她工作只怕都保不住。
夏芝咬了咬牙進了值班室,笑着打招呼:“百醫生……你在值班啊。”
百里飄擡起頭看向她,笑容溫和地道:“是你啊,夏醫生,請叫我百里醫生,我是複姓。”
夏芝輕咳了一聲:“百里醫生,我能不能請教一點事兒。”
夏芝也不等他問,在他面前坐了下來,開門見山。
這事兒越拖只會越問不出口。
“難得啊,夏醫生還要請教我事,你想問什麼?”百里飄一臉溫和地看着她,顯得極其平易近人。
只有夏芝知道,這個人就是個笑面虎,表面對你笑得人畜無害,私底下卻是個狡詐之徒。
“那個……就是女人做那個的時候疼怎麼辦?”夏芝裝得很鎮定地問道。
百里飄看她的眸光裏多了幾分戲謔:“夏醫生原來有這個煩惱,這不是什麼大事,多做幾次就好了,你疼那是你做得少。”
夏芝小臉瞬間脹紅:“你說什麼鬼,我是幫我哥問的,又不是我!”
百里飄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你哥也會疼?”
“是我哥的女人會疼!”夏芝受不了他意味深長的眼神,這貨的眼神擺明了就是告訴自己,他對她的話很懷疑。
夏芝總覺得他是在問自己第幾次了。
臥槽,她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遇到他值班。
“我問下我哥,我也不知道第幾次。”夏芝爲了表示清白,當着百里飄的面打電話給晏御。
晏御很快就接了起來:“哥,我同事問這是第幾次了,還說多做幾次就不疼了。”
晏御聽她這麼說,臉就更黑了:“能多幾次我還問?”
夏芝驚訝地道:“哥,你的女人竟然爲了你忍這個都忍不了,哥,你要不要考慮換個女人?”
晏御冷聲道:“這種話不要讓我再聽到。”
“是是是……哥,我錯了,我再問問。”
夏芝擡起頭看向百里飄,小眼兒特自豪地道:“我哥特別疼女人,不忍心讓她疼。”
百里飄嘴角都有些微抽,這有什麼好驕傲的。
晏御沉着臉把電話給掛掉,看向夜落:“你是不是不想做這種事?”
夜落委屈地搖了搖頭:“沒有啊,夫妻結合天經地義,我爲何要不想。”
晏御因爲她的話臉色越發不好:“所以你是因爲我們是夫妻才願意配合的,並不是你自己也想?”
夜落有些害羞地道:“我……我當然想啊,就是有……有點緊張。”
她根本不知道這事兒要怎麼做,什麼想不想的?
她只知道自己身子軟得很,一點力氣也沒有,但是心裏又緊張。
晏御吻了吻她的脣:“不要緊張,我們慢慢來。”
他越這麼說,夜落越緊張。
晏御其實這事兒也沒經驗,所以前戲確實做得不夠,這一次他決定聽醫生的,好好做足前戲。
弄得她神魂顛倒不知所以,還會記得疼嗎?
晏御下定了決心,可是夜落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夜落從他懷裏探出一個頭出來:“老公,我接下電話。”
她伸過抓過牀頭的電話,剛看了一眼就被晏御給搶了過去,直接將手機給扔到牆角:“這個時候接什麼電話,你是想存心氣死我?”
夜落有點着急:“老公,是老宅管家打過來的,他是爺爺的貼身管家,一定是爺爺出事了。”
“能出什麼事,你給我專心點。”晏御哪會肯在這個時候停。
夜落擔憂地道:“爺爺要是出什麼事,股份可能就會被杜麗娟他們想辦法轉移掉了,我先接下電話好不好?”
“不好。”晏御想也沒想地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