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麗莉被她看得有些發毛,吱吱唔唔地道:“你敢!”

    話纔剛說完,一個巴掌就上了她的臉:“現在還要說我敢不敢嗎?”

    夜落本不想理她這隻寄養在夜家的狗,但是她實在太愛亂咬人,不打兩頓真不會記事。

    一隻大掌握住夜落的手:“蠢女人,誰讓你自己動手,跟我去洗手。”

    晏御爲了儘快出門穿的是休閒服,一個T恤加一條牛仔褲,高大威猛,但看起來就沒有平時那麼震懾人。

    一旁的親戚湊了過來:“你就是夜落在外頭勾搭的野男人?還真是有臉出現!”

    夜落搖了搖頭:“不用去洗手,又沒打出血。”

    杜麗莉氣得肝都要疼了:“你還想打出血?姐夫,你看你的好女兒!”

    晏御道:“沒出血也髒,尤其是肉毒桿菌。”

    “你個野男人說什麼,我打肉毒桿菌?我這是天生麗質……”

    杜麗莉氣瘋了,破口就要大罵。

    “姨媽,這裏是醫院,要吵你出去吵,不要影響到爺爺搶救。”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身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夜薇走了過來。

    杜麗莉還是有點怕她,咬了咬牙:“薇薇,你也看到了,你這個姐姐她是什麼樣的人。”

    她大度地道:“姐姐從小流落在外,不懂這些也是正常的,以後慢慢教總會教好的,倒是姨媽在夜家住了這麼久,該知道分寸和禮數。”

    雖然她看似是在幫夜落說話,但是話裏話外的意思只有不屑計較和說夜落有多粗魯無禮。

    她看向夜落:“姐姐,你身邊的男人是誰?”

    夜落笑了笑:“你姐夫。”

    夜薇眉頭輕蹙:“姐姐,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不要隨便說笑。”

    “我沒有心情跟你說笑,我先去洗手,我老公說得對,肉毒桿菌連蚊子吸了都能毒死。”

    夜落朝她點了點頭,被晏御拉着去了洗手間。

    晏御絕對不是爲了氣杜麗莉才這麼說的,他是真的怕,誰知道杜麗莉的那張臉上塗了什麼東西。

    還是小心爲妙。

    夜薇看向晏御的背影,總覺得這個男人有點面熟,好像在哪個晏會見過。

    但肯定見過的次數不多,要不然她不會不知道他是誰。

    不過看他的穿着打扮,雖然衣服都是名牌,但是卻也不是超級奢侈品,大約只是哪個比較有錢一點的家庭。

    裝有錢人騙取夜落這種無知少女。

    畢竟夜落這個蠢貨可能把自己有夜盛集團的股份告訴了對方。

    這一點,夜薇還真沒猜錯。

    杜麗莉在一旁譏誚地道:“什麼老公,她怎麼可能結婚,戶口本都在你爸那,如今的小年輕人都這麼不要臉,睡過之後就老公老公的叫得親熱。”

    韓星源打完電話走進來,聽到她的話心裏很不高興。

    總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

    孫蓮英這會也趕了過來,她臉上塗着一層紫色的消毒藥水,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你說什麼,夜落那個賤人來了?”孫蓮英惡狠狠地問。

    “可不來了麼,還帶着她的野男人一起出現的,叫老公叫得多親熱呢。”杜麗莉可不怕把孫蓮英氣死。

    反正韓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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