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御冷笑:“你們沒有打她,她的披肩怎麼掉的?她胳膊上的傷哪裏來的?”
夜落的胳膊有半截是露在外面的,披肩也擋不住,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潔白的藕臂上面有着一條條的紅印,有些地方甚至被掐進了肉裏。
不過基本都在小手臂上,而且都在小手臂的背面,不仔細注意發現不了。
對方打起來很陰險,都傷在夜落難發現的地方。
不像夜落,直接對着對方的臉抽,又大膽又囂張,又很理直氣壯。
但是做爲他的女人,她就該有這股氣勢。
他從來不屑什麼陰險。
他的女人也理應如此。
謝老二妻子孃家的侄女仗着有謝老二護着,說得特別無所畏懼:“那是她打了人想走,我們要拉住她不小心碰到的,我們都是受過良好教導的,怎麼會跟她這個土包子一樣粗魯。”
夜落噘了噘嘴:“不是這樣的,是她們伸腳絆我,她們先動手的。”
晏御冷冷地命令道:“三金,把所有參與了鬧事的人全部帶到晏家總部去。”
周圍的謝家沈家還有一些賓客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晏少,這……這只是幾個小輩之間的打鬧,沒必要帶走吧。”謝正卿不同意地勸道。
晏御態度強硬:“謝叔,我妻子等同於我,她們對我妻子下手,我怎麼知道她們是不是另有目的?”
幾個女孩子一聽,臉色也變了:“我們怎麼會,你亂說什麼!”
“是啊是啊,謝大哥,我們都是世家交好的,我們家的情況你都清楚,你看着我們琴琴長大的,她怎麼可能傷害宴少。”
“就是,慾加之罪何患無詞,什麼人就敢這麼亂用權利。”
幾個女孩子見家長出來了,紛紛撲到家長懷裏,哇地哭了出來。
晏家總部幾個字就能把她們嚇屎。
那是最機密的一個地方,同時也是最爲恐怖的地方。
但凡家庭裏有在總部工作的都知道總部有個專門審犯人的地方。
人橫着進去,能奄奄一息出來。
現場瞬間就嘈雜得厲害,求情聲音,哭鬧的聲音,議論紛紛的聲響。
三金大喝一聲:“誰再反抗,就地處理,四喜,把人全部帶走。”
謝正卿頂着頭皮勸道:“宴少,她們幾個是被慣壞了,但絕不可能膽子大到做別的事,宴少你看能不能看在今天這日子上先不要帶走人。”
幾個細皮嫩肉的女孩子被帶到晏家總部,還不用對她們採用非常手段,她們就得自己被自己嚇出好歹來。
“謝正卿,我晚上睡覺都不敢壓我女人的頭髮,就怕讓她掉髮絲,現在她被人欺負,你說讓我給謝老爺子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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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我晚上兩更,白天兩更,一天四更一更沒少,你們居然說我只更兩章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