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影的槍指着宴菲的頭。
三金心裏的一塊心頭落了地:“少夫人,你在這裏啊,晏少找你快找瘋了。”
夜落回頭看了他一眼:“三金,你怎麼來了,晏少找我什麼事啊?”
“晏少以爲你被李夫人帶走了,怕你出什麼事,急得都快瘋了。”
“我沒事,我在處理小賤人呢,皇甫藍黛穿成這樣出現在我的臥室裏,我想問問皇甫小是怎麼回事。”
皇甫藍黛哭着一張小臉委屈地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李夫人讓我來這裏的。”
宴菲聽了日狗的心都有了,這是什麼鬼,皇甫藍黛見事情敗露了就把事情都推她身上了。
夜落聽了好笑道:“姑姑讓你穿成這樣是嗎?皇甫小姐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你要敢大方承認我還當你皇甫家有點種,沒想到卻是這樣敢做不敢承認。”
宴菲氣得想打人:“我只是讓你來又沒讓你穿成這樣,你竟然有臉怪到我頭上。”
夜落瞟了眼李夫人:“夫人讓她來我們臥房做什麼?要她來這裏能不讓人誤會,她當然要穿得清涼一點,畢竟她也沒有什麼機會接近我老公。”
她就喜歡這種事情敗露之後狗咬狗的情景。
多好看啊。
“我只是讓她來拿個東西,誰知道她理解錯了。”
李夫人一口否認,然後又道:“我真要她做什麼,還會把你也叫到主院來嗎?”
夜落很想說誰知道你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
“那看來是皇甫小姐自己一個人的主意,想勾引我老公?”
三金臉色難堪:“少奶奶,晏少現在情況不好,有人對他下了藥。”
夜落着急地衝到他面前:“怎麼回事,晏少現在怎麼樣了,他在哪裏?”
“在樓下,你快去看看。”
夜落衝了下去,三金狠狠地掃了一眼宴菲和皇甫藍黛:“晏少若出一點事,你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三金叫所有人都退出去,將皇甫藍黛和李夫人關在房間裏。
皇甫藍黛抱着自己的身子狠狠地看向宴菲:“說好的帶晏少來呢,你卻把她帶過來,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宴菲冷冷地道:“我害你?我差點被這個臭女人打死。”
“那也是你自己沒用,身爲夫人連個鄉下女人都對付不了,你好意思說。”
“你能對付,你能對付還讓她壓着連個阿御的身都近不了,到底是誰應該不好意思,阿御都沒來你就穿成這樣,你是有多迫不及待被抓個正着。”
宴菲咬起來也是毫不留情。
皇甫藍黛臉一會青一會紫,她今天受到的污辱已經夠多了。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給我出的餿主意,我會這樣被夜落踩着污辱,這事你還想撇清關係,我讓你李夫人都當不成。”
皇甫藍黛打定了主意拖宴菲下水,要死一起死,反正她本就是皇甫家準備給晏御的妻子,她就算勾引也沒什麼丟人。
宴菲臉色變了變:“我剛剛那麼說是爲了你我好,難道還真承認我們一起合作嗎?我說我只是讓你來房間拿東西也是解釋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阿御的房間裏。“
皇甫藍黛氣笑道:”所以我來房間是自己穿成這樣想勾引晏御,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你這麼聰明,難道想不出藉口爲什麼來房間之後穿成這樣?只要我們死咬着不承認,就算是阿御也拿我們沒辦法。”
皇甫藍黛雙手被捆住在牀邊的小柱子上,宴菲好一點,綁在了沙發上,雙腳雙手都被綁了。
夜落不會讓他們出來,會保留髮現時的原場現狀。
皇甫藍黛皺了皺眉:“你說的確定可行?”
“你要真承認了,我倆都得死,誰也救不了。”宴菲肯定地道。
皇甫藍黛不以爲意:“我本來就是晏少預定的妻子,就算是真勾引他又怎麼了。”
不過就是臉面難看丟人而已。
“你勾引他是沒事,但是你剛剛也聽到了,阿御被下了藥。”
宴菲眸光裏閃着害怕,她下重手給阿御下藥就是爲了一擊即中,只要阿御真碰了皇甫藍黛,以皇甫藍黛的姿色,她不相信阿御還會計較下藥的事。
可是藥是下好了,藥效也發作了,阿御卻還沒碰到皇甫藍黛。
這可就是死定了的。
敢對晏門世家的掌舵人下藥,別說h城的不會放過她,就是M城也不會放過。
她是真的害怕了。
只能拉着皇甫藍黛死不承認,因爲一旦承認就死無葬身之地。
皇甫藍黛臉色瞬間蒼白,她當然明白對晏門世家晏少下藥的後果。
那藥還是她從SX組織買來的,是SX組織最新研究出來的新型藥,無色無味,加在酒裏誰喝都不會有什麼事。
喝下去跟正常人一樣,但是一旦激動擔心傷心等情緒發作,這藥的藥效就會發作。
所以宴菲纔想要抓走夜落讓晏御着急擔憂。
很明顯,晏御真的把夜落放在了心上,人一不見他的藥效就發作了。
夜落下了樓,看到被人擡到沙發上的晏御,他滿額頭都是汗,俊美的臉蛋有些緋紅,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
她一聽就知道晏御被下了藥。
能讓晏御喫下這種藥還發作控制不了的實在是不多。
她聽夏芝說過,很多人對晏御下藥都沒成功過。
晏御綣縮在沙發上,高大的身子綣成一團顯得格外的可憐兮兮。
夜落看了真的想打人,哪個不要命的敢給她家晏少下藥。
她走了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天啦,已經燙得都燙手了。
她回頭對三金道:“把所有人都清理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