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衡眸子微眯:“禽獸?”
張舒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立刻道:“我要回去了,你讓開。”
沈青衡抓住她反身將她壓在門上:“你說我禽獸?那我不做點禽獸的事怎麼對得起這個稱號。”
“你敢來試試。”張舒表情無所畏懼地看着他,心裏其實已經在害怕。
沈青衡嗜血地勾了勾脣:“今天你進了我房間你以爲你還逃得出去?”
張舒皺了皺眉,雙手被他反扣在身後根本無法動彈。
她知道自己練了幾年的跆拳道在沈青衡這種國際刑警面前是不夠看的。
打是打不過,只能智取。
她不是當年的張舒了,絕對不能再讓他得逞。
張舒淡淡地問:“你想怎麼樣?”
張舒掙扎了兩下,慢慢地放軟了身子。
突然睜開了眼,踢起一腳用力踹。
沈青衡冷不丁被這麼一下,根本沒有防備,痛得他鬆了手。
張舒趁機打開了門往外跑。
沈青衡忍着痛,狹長的眼眸裏都是幽光地看着張舒瘦弱離去的身影。
徒疼痛緩解了一點,他才大步追了出去。
張舒已經穿過大堂衝到了別墅外面。
沈家別墅裏晚宴還沒有散,張舒想着往晚宴裏跑,這麼多人,沈青衡不敢對她做什麼。可是還沒跑兩步,她就覺得腿軟,身子有些無力,一下就倒在了別墅外的草坪上。
沈青衡追了上來,走過來抱起她:“我說過你逃不了。”
她壓根沒防着沈青衡會給她下藥,傭人端給她的那杯茶,那杯茶肯定有問題。
沈青衡抱着她回了別墅。
張舒狠狠地咬下牙:“你今天敢碰我,我定殺了你。”
張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爲什麼,隔了幾年,她以爲自己有了長進,以爲自己不用怕面對這個禽獸,可是她還是敗了。
“嬌嬌,你知道我多懷念以前的你嗎,嬌得像朵花。”
“沈青衡,你是真心想跟我好的?”張舒冷靜下來問。
沈青衡翻身壓在她身上,撐着雙手看着她,輕輕地吻着她的眼眸:“嬌嬌,跟我在一起,我們一起養好球球。”
“那你現在馬上放開我這次是我不小心中了計,但絕不可能有下次,除非你有本事再囚禁我。”
沈青衡坐起來將她抱在懷裏:“我們有球球,爲了她我們也應該在一起,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嗎?”
張舒淡淡地道:“我不信你,你今晚這樣對我,讓我怎麼信你?”
“我要你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轉我名下,你所有的資產都給我,而且我要沈家的管家權,我要那個賤女人活在我的掌控之下。”
張舒淡定地提出條件。
她本不想這樣,但是現在沒有辦法。
想想晏少奶奶給她說的,也許可以用另一種方法。
沈青衡對她果然是有所需求的。
他想要她,這一點她可以明確地感受到。
那她就得利用這個給自己爭取更多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