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 第一九八章 兵指盛京
    “是,大人,屬下告退。”

    王言拱手一禮,起身走了出去。

    滿桂眯着眼睛,盯着王言的背影,直到王言消失不見仍舊盯着看……

    良久,滿桂搖了搖頭,揹着手溜溜達達的走了。

    王言的心思,他也看出來了一些端倪。要說他上去阻止,或者是什麼埋伏刀斧手弄死王言,那戰鬥力他是親眼見過的,再說這小子精明的很,都不說他手下有沒有人賣他,萬一王言拼死帶走他怎麼辦?根本犯不上。

    要說動兵鎮壓……都不說他十萬大軍是不是王言的對手,也不說十萬大軍中有多少人是被王言收買。就真把王言弄死了,那他上哪兒發財去?這二年賺的銀子,比他上位這麼多年加起來都多,那不好嗎?那不香嗎?

    再一點,以王言經營兩年,流水的銀子砸出來的關係,他不確定自己當真動兵鎮壓,會不會被身邊人砍了頭請賞。這玩意兒前車之鑑有的是……人心實在難測啊,就這麼稀裏糊塗的發財挺好的……

    最重要的,若是真有那天都不道什麼時候了,他管那麼多幹什麼玩意兒?

    回到錦州城,王言找來孫富貴以及幾個高層,讓他們帶上銀票去給遼東的諸位參將送禮,穩定人心。

    這件事對王言確實是有一定的影響,畢竟各有算盤的遼東,和鐵板一塊的遼東那絕對是兩碼事兒。但要說影響有多大,就扯淡了,說到底實力纔是基礎。

    他手下兩萬戰兵,一萬多預備役軍戶。不是王言看不起遼東諸將,就他手下最垃圾的軍戶在不用槍,一萬打一萬的情況下,或許傷亡大點兒,但也能打勝仗。更不要說他槍炮齊上陣,絕對崩的那幫兵油子哭爹喊娘。

    因此給點兒銀子意思意思也就是了,如果真有不懂事兒的,不光是斷了份子錢,說不得就得上點兒手段了。

    他現在兩萬正經戰兵,說到底實力還是差一些。守成有餘,進取不足。打地盤容易,但佔領了地盤就要派兵鎮壓、維穩,這麼一來他手裏的人根本就不夠用。還是要徐徐圖之,慢慢的掌控遼東。

    不能再上趕着扇朱由檢嘴巴子了,儘管朱由檢拿他沒辦法,但大義這個玩意兒是真挺煩人。近期還是消逼停的呆着,悶頭髮展的好……

    再有不到兩個月就開春了,之前滿桂說的沒錯,皇太極勢必南下劫掠,一爲搶物資,二也是爲了轉移內部矛盾,調轉槍口一致對外。

    但讓皇太極帶着大軍再來一次兵圍錦州城肯定是不行的,畢竟這邊一旦開戰,大明的目光就會聚焦在他這裏,風頭太盛了也不好。實力過早的暴露,於他不利。但他要是打過去,也他媽暴露實力。不如就幹他媽的,亮亮肌肉嚇唬嚇唬宵小來的划算。

    想明白之後,王言又一次開始了大練兵。而他升副總兵的事,就這麼被壓了下去,大家維持着表面上的安定。

    二月末,經過近兩個月的高強度訓練,以及全軍大比武,王言按比例抽調了戰力處於五千到九千之間,以及後一萬的戰兵,前者帶後者,組成了十個三百人的隊伍共三千人馬,帶上武器彈藥壓着一應物資去了冬天被打服的蒙古部落駐軍。他們會幫住系統、規模的訓練士兵,提供除槍炮以外的戰甲、戰刀、弓弩等等。

    與此同時,王言強令蒙古各個小部落合併成大部落,並在義縣軍營駐地附近開設市場,允許一些商賈、民戶在此地互市經營,交換物資。

    錦州城周邊,窩了一冬,吊着命活下來的四萬多民戶,開始大搞建設,修路架橋、興修水利,建設學社,蓋大型工廠,在海邊興建船塢。

    王言以工代賑,發放蓋了他印信的,經過改良製出來的,有韌性不易腐的,加了特殊證僞密押的,其上標註着大小不同數額的紙券,用以兌換生存物資。

    這玩意兒弄出來當然是爲了讓百姓接受,以後直接當錢用了。

    大明是有紙幣的,也就是早期大明缺銅,弄出來的寶鈔。只是後來由於超發,不回收,導致寶鈔貶的厲害。王言自然不會讓那種事兒發生,他的紙券都是根據倉庫中的貨物價值印發的。短期絕對不會崩,相當穩妥。

    長期的話,他還怕貨幣崩了?搶他媽的。

    又派人到關內偷偷的綁了不少老秀才出關,強壓改變他們之乎者也的教學方法,等到時候學社建好,不管男娃女娃,讓這幫人教孩子們讀書認字。教育從娃娃抓起,而且嚴格說起來,這些沒長大的娃娃們纔是王言以後的根基。

    其實他手下的正經戰兵,基本上都能認全常用字,而軍官更是要能夠自己獨立看書學習,這些人完全可以充當識字老師。因爲想在他手下成爲真正的戰兵,最基本的一條就是認字。前有各種待遇誘惑,後有一票軍官攆着踢,兩年時間,做到讓兩萬人識字並不困難。

    只是考慮到一幫殺胚,動輒呼喝打罵,容易帶壞孩子,這纔沒讓他們上陣而已。

    說到孩子……在將軍府的後宅中,王言揚了二正的坐在那喝茶,周家姐妹倆,還有張嫣,以及邊上一票小丫鬟一起,緊張的盯着坐在那裏任由張嫣她爹張大夫把脈的丁白纓。

    之前就是張嫣給丁白纓把的脈,結果一屋子人除了王言沒人信她,這才差人把她爹找了過來。

    半晌,張老漢長出一口氣,正身看了一圈在場的衆女,最後目光落在王言身上:“大人,是喜脈。”

    “辛苦了。”王言點了點頭,這玩意兒他最有數,畢竟系統活爹給上的閥,只要願意,他是百發百中。掃了一眼聽到消息,瞬間臉上都是母性光輝的丁白纓,道:“最近生活上有沒有什麼需要幫住的?千萬別客氣,有需要就提出來。”

    怎麼說這都是他老丈杆子,關照是應該的。就是這個稱呼實在尷尬,他不知道別人家的小妾她爹是怎麼稱呼的,他是叫不出,反而人家還跟他叫着大人……

    “多謝,一切都好,平日裏小嫣回去也會拿不少東西。”想了想,張老漢沉吟道:“就是小嫣還有周家姐妹歲數也不小了,嗯……孩子的事兒還是上點兒心……”

    這也是他直到王言脾氣,是個能聽明白話的,要不然給他八個膽子,也不敢跟王言倆說這個。

    “哎呀……爹……”

    一旁的張嫣見她爹這麼說,臉色羞紅的跑到一邊。

    她現在也適應了,再說她也無力反抗,現在接受的挺好。這府裏一應喫穿用度,她原來別說見了,有的聽都沒聽過。而且王言也從不拘着女人在後宅,也不管女人做什麼事兒,她沒事兒就回家看看她爹,甚至住兩天都沒有問題,也能跑到劃出來的供一票郎中、大夫學習、診病的醫院,跟着學習學習,日子快活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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