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 第二九六章 你就是下一個唐
    王言的動作很輕,儘量不發聲息。

    雖然巡夜的人不怎麼認真,是在應付工作,但人數是有不少的,基本上是哪裏都有。而且那個叫雷納多的發情小子,不時的也會過來偷窺。

    被人發現就是大麻煩,整不好他就得在西西里流竄了,那比現在這般境遇可慘多了。本來就挺沒牌面,如果可以,他不想更沒牌面,有損他王某人保持多年的大哥形象,他不喜歡。

    悄悄的貼着牆,繞過瑪蓮娜家的院子,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王言警惕的繞到臨着海邊公路的那一面,靜靜的站在那裏看着那個爬牆的身影。

    想什麼來什麼,那身影王言拿腳丫子想都知道該是那發情的小子。當即抱着膀躲在暗處,看着那小子跟那鼓搗着扣縫隙以窺視他的夢中情人。過了好一陣,雷納多換了幾個地方都沒有如願找到漏洞,氣急之下,一個不注意就從二樓掉了下來。隨即緩了半天,一瘸一拐失魂落魄的離開,回家。他還奇怪呢,前兩天他還看了,怎麼現在就不好使了?瑪蓮娜也不會修啊,這可都是男人的活?

    看着那小子離開的身影,王言搖了搖頭,二樓外能供立足的就那麼幾個地方,好堵的很。等晚上回來的時候,再把院子裏那棵樹伸展到牆上的枝椏給砍了就妥,只是世上多了一個想女人想的抓心撓肝,想偷窺還瞧不着的發情男孩而已……

    一路沿着建築疾走,遇到養狗的就繞一繞,遇到巡夜的就躲一躲,直向鎮子而去。

    其實瑪蓮娜住的地方離鎮子並不遠,正常走路也就是三四十分鐘而已,瑪蓮娜說的那麼長時間也只是想穩住他,好脫身想辦法,就是欺負他不認路。喫飯的時候他是有看地圖的,眼見着他皺眉看錫拉庫薩周邊的情況,好到要嚇死。當然他並沒有聲張,就那麼地了,實在是瑪蓮娜禁不住嚇。

    儘管繞了不少路,還躲躲藏藏耽誤許多時間,但他速度並不慢,小跑着只用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鎮子外的建築羣。

    隨着現代武器的發展,禁不住狂轟亂炸,堅城已失去其主要作用,成了歷史、文明、文化的載體。再加上人口的增加,理所當然的,城鎮開始外擴,現在王言的所在即是如此。

    鎮子裏和鎮子外的治安肯定是兩個級別,畢竟有錢有勢的大人物不是住在鎮子裏,就是在城外的堡壘中有自己手下。像這鎮外的地方,巡夜人員確實比鄉下密,但也就那麼回事。

    根據瑪蓮娜所說的路線,王言七拐八繞的找到了一間店鋪,酒館的牌子就在門口立着。因爲巡夜不讓開燈的原因,外面是看不出什麼的。但是隻要靠近,就能聽到裏面烏央烏央的喧囂,不用想,裏面一定是烏煙瘴氣。

    是用板子在裏面遮住了光亮,算是給了治安官面子。用這裏的話來說,大家都是朋友,有着深厚的友誼。

    王言沒有亂動,裏面那麼多人他不可能全都弄死,而且裏面還不排除有好酒的普通人偷偷摸摸的過來。不是容易暴露,是百分百暴露,明天這裏的憲兵警察什麼的就得開始刮他。

    黑手黨能根深蒂固的紮根在西西里,靠的是信譽,統治基礎是西西里流傳數百年的緘默法則。所以普通人是惹不起流氓,但流氓不會無緣無故的欺負普通人,相反人家上門喝酒他們很歡迎,還會給予幫助讓他走在街上沒有顧慮,沒什麼比賺錢和友誼更重要。

    當然表面說的漂亮,做的也漂亮,背後不過是流氓頭子和當地治安官的沆瀣一氣,是由上到下的利益共同。

    繞了一圈,找到小巷中的後門,翻到了其後那一幢房子的院中,尋摸了一塊還算平整的石板,也不管髒不髒的就坐了下來。

    既然光都擋了,那麼走後門的面子也該給到。儘管所有人都知道流氓頭子和治安官以及鎮上的許多大人物有着深厚友誼,但面子功夫也是要做到的。所以他在這邊耐心等就好,不急。

    在瑪蓮娜家出發時是九點半,到這地方是十點左右,王言沒有手錶,閉眼盤腿坐在那裏一邊聽着周圍的動靜,一邊默默計數時間。

    這期間陸陸續續的有人在後門出來,多數都是明天要幹活做工的普通酒鬼,一直到了十二點多,大股的人才從裏面出來。是三五成羣,說說笑笑,很狂。這個逼樣王言太熟悉了,果然流氓都一個樣。應該說人都是一個樣,裝比得瑟的毛病都有,尤其一羣流氓,靠着自以爲的三分血勇,橫行無忌。

    大晚上的,這裏姑且算是商業區沒錯,但總也有人居住的,這些醉醺醺的小流氓可不管那個,肆無忌憚的撒着酒瘋。嘰裏咕嚕的說着怪話,不時放聲大笑,上帝老大他老二,好威啊。

    又過了一會兒,差不多快到一點,酒館的後門已許久沒有人走出。黑夜中,王言睜開深邃的、吞噬黑暗的眼,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左右晃了晃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而後蹬牆翻出院子,看着面前的破舊後門,自空間中取出含鋒挽了個刀花。

    上前推拉一下,沒有鎖,直接推開,王言信步走了進去。

    內中空間並不很大,黃色的燈光映着繚繞的未散的煙霧,味道不是很好聞。有兩個人正勤勞的收拾着屋中狼藉,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圍坐四個健壯大漢,有喝酒的,有抽菸的,也有口中叼煙歪頭數着錢的。

    見王言進來,屋內六人的目光齊齊看過來,一個擦桌子的人說道:“抱歉,先生,我們已經打烊了,請……”

    王言微笑着舉刀,讓其嚥下了禮貌的話,而後回身關別上了酒館的後門,再轉回頭時,桌上的四人已經站了起來,其中兩個人甚至還抱着短筒的獵槍,兩個打掃的馬仔也拿出了別在背後的尖刀,看傻比似的盯着王某人。

    剛纔所見叼着煙數錢的那個人扔掉口中的菸頭,用腳碾滅,微笑着向王言走來:“讓我看看是哪裏來的壞小子,竟然跑到我這裏撒野。”

    之前王言是一直壓着帽檐稍稍低頭的,現在他擡起頭來,六人看清了王言的臉。

    見到不同自己的模樣、膚色後,那人愣了一下,回頭跟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突的,六人放聲大笑,似是見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過了一會兒之後,那人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我發誓,這是我今年見過最大的笑話。”

    “是的,沒錯,最好笑的笑話。”

    “一個黃皮猴子,竟然敢到我們這裏來?”

    ……

    “看看吧,他拿的是什麼?還挺好看的。”

    領頭的聽到這話,看了眼王言手中的刀,眼睛一亮,憑直覺,這刀很值錢,看小丑一樣的看着王言:“喂,小子,說吧,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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