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第三六一章 事實上的華人一哥
    也就在王言在公司開會的時候,遠在對岸的酒店房間中,熟睡中的陪賭小妹尚未睜眼,就是一個舒服的大懶腰。

    她睜開眼,偏頭看向一邊因爲被子的隆起遮擋,看不清臉的中間禿頭男人,忍不住的撇了撇嘴。三分鐘的老王八,她最大的力氣都用在了叫喊之上。

    嘆了口氣,她熟練的擺出一個笑臉翻身趴到男人身上:“親愛的……”一邊說着話,一邊探頭過去就要親吻。

    也就在這時,她終於看清了那張痛苦扭曲擠在一起的臉,她愣了一下,隨即慌忙的想要遠離。但牀只有那麼大一點兒,她翻身遠離的動作過大,直接掉到了地上。好在地板上鋪的是柔軟舒適的地毯,她沒感覺有多疼。

    她坐在地毯上,身體忍不住的顫抖。過了片刻,她長出一口氣,顫顫巍巍的起身,小心的接近那禿頭男人,探手到他的鼻尖感受生氣。

    等了許久,她沒有感到呼吸的溫熱,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抱着被子躲到了牆角。

    她不是害怕屍體,混跡於這種地方,沒見過也該聽過。她是想到自己跟一具屍體睡了一宿,那感覺真是……

    她的叫聲很大,女人麼,跟男人的喊叫聲音不同,格外的尖細,穿透力格外的強。

    門外,早早的守在門口等着的兩個手下聽到動靜,二話不說,開門就想進去。但門是自內反鎖的,他們兩個哪裏擰的開。

    也沒有廢話,兩個大男人直接開始踹門,你一腳,我一腳,還小跑着助力,不過四五腳就踹開了房門,衝了進去。

    “顏爺?”

    “顏爺!”

    “說,顏爺怎麼樣了?”

    屋內想起大嘴巴子扇臉的聲音,一個無辜的女人在哭泣,在哀求,在試圖讓瘋了的男人明白她的無辜……

    大名鼎鼎的華探長顏童,因心肌梗塞死在了奧鍆賭場的酒店中,昨晚贏了不少錢,又跟年輕美麗的小妹過夜,激動一下,以致小心臟承受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

    顏童是早上八點多被發現死亡的,消息是在午飯前傳遍港九的。一時間,所有的人見面打招呼,三句之內,肯定是‘哎,你聽說了麼,顏童死了,說是玩女人死牀上的’。即使不是這麼招呼,那也要給顏童安排一個新的死法,有說馬上風的,也有說吸毒過量的,反正五花八門,熱鬧的很。

    人們關心的不是顏童心機梗塞死亡,關心的是,是什麼誘發他的心肌梗塞。普通人是對上層糜爛生活的好奇、羨慕、嚮往、痛恨,差不多層次的則是再思考顏童突然身死有什麼影響,以及顏童是不是真的心肌梗塞。尤其警隊中反王戰線的一幫人,更是如此。

    谷彄</span>銅鑼灣警署,即使開了窗,刑事組探長辦公室中的空氣也是格外渾濁。包括藍剛在內的三個大探長人手一根雪茄,猛嘬。

    “藍哥,你說是不是王言做的?”

    說話之人是旺角探長,韓森。

    辦公桌後坐着的藍剛嘆了口氣:“是他怎麼樣?不是他又怎麼樣?”

    原本還有七八個人的,但是隨着時間過去,只剩了顏童他們四個,今天更是剩了他們三個。原來的時候,顏童跟他是一起的,甚至略微還要強一些,現在顏童沒了,他就是反王戰線的大哥。獨掌大權,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實在是姓王的勢大難擋。原本他們一起都不保險呢,現在又沒了一個……

    聽見藍剛的話,室內一時安靜下來,另外兩人沒再說話,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藍剛說的對,是不是王言現在並不重要,因爲他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接收顏童的勢力,就是他們有那個力量,現在的局勢下,原本跟顏童的那些探長跟不跟他們都是問題。而且真說起來,他們更希望不是王言做的。

    要真是王言弄死了顏童,那麼可以讓顏童心肌梗死,也就能讓他們有別的死法。

    靠牆坐着的跑馬地探長李逸文沉吟道:“我們怎麼辦吶,藍哥?要不……咱們從了他吧……”

    他是地位最低的,手下只有五個探長,還不是好地方的。能挺到現在,完全是因爲他的家裏有錢,警隊上層的洋鬼子也能對上兩句話,要不然他早下去了。

    從了他吧……

    “等等看。”藍剛搖頭道:“現在顏童死了,剩我們三個,算上手下的那些兄弟也不過二十多人。我們的財力也沒王言強,根本玩不過他,早晚是要低頭的。但我們也要爲自己好好考慮考慮,不能讓他太輕鬆,該爭取的一定要爭取。要不然我們被排除在外,以後還怎麼混?”

    韓森和李逸文點頭應是,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如果可能的話,他們也不想投降,但大勢難擋,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與其被王言搞的破產流落街頭,不如趁着手中有力量,多爲自己爭取。

    而他們的力量,就是除他們以外的,那些投靠的探長,以及下轄的華人警員。事實就是這樣,其他的那些探長、警員跟着賣命,最後成了大哥爲自己爭取利益的籌碼。但另一方面來講,他們也是幸福的,畢竟有的人想做籌碼都不夠資格……

    “哇,言哥,你這裏真氣派。”

    中環,龍騰總部,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第一次的過來的雷落站在窗前,看着維多利亞海峽兩岸的風光,如是感嘆。

    “這就氣派了?這棟樓還有旁邊的那一棟已經被我買下來了,等過幾年手中的資金寬裕,北區那邊的分部建好,到時候就把這兩棟樓炸了,重新蓋一個更氣派的總部大樓。”

    沒有讓他繼續感慨得花多少錢之類的,王言笑呵呵的分了一支菸給雷落,坐在窗邊的茶臺前開始擺弄:“是因爲顏童的事來的吧。”

    “言哥神機妙算。”雷落嘿嘿笑着送上一記馬屁:“我聽說這個消息就去了九龍塘給你道喜,保姆說你在這裏,正好我還一次沒來過,就過來漲漲見識嘛。”

    現在的雷落沒有經過原本該有的那些刺激,也沒什麼站的更高的想法,所以除了比幾年前幹練一些外,還是很質樸的。無慾無求才能剛,若不然他在王言面前也不會這麼自然。

    他的狀態,大致就是有事我就幹,沒事我就待着。上邊有人罩着,也不怕誰敢欺負他,每天老婆孩子熱炕頭,挺好。

    王言笑呵呵的看着他:“這哪裏算是漲見識,不過就是看看暴發戶是怎麼花錢的罷了。一會兒我讓祕書帶你逛一逛,參觀參觀總部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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