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第七五二章 要如何選擇
    又一次來到大陸酒店,酒店前臺的黑光頭卡戎,還是筆直的站在那裏,一臉職業的禮貌假笑。

    待王言近前,他打着招呼:“王先生,很高興再見到您,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王言拿出一個金幣放在櫃檯上推過去:“住一晚。”

    “好的,先生。您對房間有什麼其他要求嗎?”卡戎拿起金幣,放到盒子中整齊的碼好。

    “南向,越高越好。”

    “如您所願,先生。”卡戎對着電腦操作了幾下,拿着一張房卡遞給王言,“十九層一號房,食物酒水全部免費,入住愉快,先生。”

    “謝謝。”

    這個價錢就很好了,一枚金幣可以住一晚,而且還全包飲食。正如昨晚他在這裏喫飯喝酒,一頓飯的消費就是三千刀,按一枚金幣一千刀的實際價值來看,顯然是極度適宜的。如果不是因爲有正事要做,讓他不得不同高桌對抗。其實他堵在大陸酒店外,專門截殺這些違法犯罪份子摸屍金幣,也是個好選擇。當然如果真的那麼做,也一樣會遭到通緝,還是走向了對立面。

    不過雖然使用金幣住宿,看起來很便宜,很合適。但實際上,一枚金幣的背後,是一條乃至幾條的人命。而且任務完成以後,大陸酒店也會抽成賞金。而他們給予任務完成者的,只是一枚到幾枚不等的金幣。由此看來,金幣的價值又遠遠大於實際的一千刀,提供隱性價值的都是一條條的命。

    王言沒上樓到房間裏,而是先去了餐廳,又是點了的一堆喫食。

    不用他招呼,阿迪自己就拿着兩個杯子,提着一瓶酒,擰着大跨,扭着屁股,向着王言走過來。

    昨天有吧檯擋着下半身,王言並沒看全,今天才算是見識了這個賣酒女殺手的好身材。腿很長,腰很細,屁股很翹,正經的魔鬼身材。盤着的頭髮,還展示出了獨屬於少婦的風韻。雖然還沒實際感受,但光是看着就只有一個字,潤,很潤……

    只是雖然心裏如此評價,但王言還是很難得的想起了曾經的那個用着驚恐無助的眼神看着他的西西里女人,在他所有精力的外國女人之中,還是瑪蓮娜讓他思念,他們也曾在紐約一起幸福生活。

    阿迪在對面坐下,汩汩倒了兩杯酒,將一杯酒推至王言面前,並順勢身體前傾,壓的深溝高壘呼之欲出,她小聲的說道:“李震坤死了,是你做的?”

    “這才一天,你就知道了?”

    “很奇怪嗎?他還是有些名氣的,在東南亞一帶也很有實力,知道他的人很多。是不是你?”阿迪又一次的追問。“

    或許這並不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殺手,因爲她天真的題想從男人的嘴裏得到答案。不過考慮到確實還沒有實際感受到怎麼個潤法,還是微微點頭:“你要出賣我去發財嗎?我估計他們能給你一百萬刀的線索錢。”

    “當然不,我更喜歡你了。”阿迪嬌笑道,“我打聽了一下,現場死了十七人,全都是被刀殺死的,你很厲害。你這樣的人,早就應該名揚世界了,爲什麼現在纔出現?”

    “以前我過着安穩的生活。”

    “爲什麼不過了?”

    “因爲窮。”

    王言滿嘴胡言,端起酒杯跟她一起喝了一杯,轉而問道:“你呢?做了多久?”

    “八年。”

    “你今年多大?”

    “如此直白的問女人的年齡,可稱不上禮貌,來自東方的紳士先生。”阿迪嬌媚的橫了一眼,眼見王言根本不跟她說騷話,她自己聳了聳肩,一臉的你真沒意思,“我今年三十四,十八歲加入陸軍,服役七年,退役後才走上了這條路。”

    王言點了點頭,又跟她喝了口酒表示了對他的讚賞,繼續問道:“你對高桌怎麼看?”

    “他們制定規則,守護規則,遵守規則。”

    “有沒有想過退休?”

    “不是所有人都是約翰·威克,不是所有人都有命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與其那樣,不如現在這樣過一天是一天。”

    阿迪的語氣不很好,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一步踏錯終身錯,入門容易回頭難。她幹了八年,就是隻做簡單的小任務,殺了八年的人也該有幾百萬美刀的存款,這些錢只要做一些穩妥的投資,足可以找個地方買個房子開個小店,安穩的享受生活。

    只不過很可惜,殺手也是人。他們一般不會有攢錢的覺悟,畢竟錢來的容易,也算是來的快,搶到一個小任務就是幾千刀。做些高難度的,那就是幾萬幾十萬。況且他們知道出不去,那還留着錢幹什麼,自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消費找刺激的,一個比一個敗家。

    估計阿迪也是一樣的選手,但凡她如同約翰那樣有理想,攢點兒錢什麼的,也不至於在大陸酒店的酒吧當酒保。但是她找尋看過眼的、有實力的人,激情放鬆一下舒緩身心的行爲,王言決定保留批判意見。

    他聲音淡淡的說道:“阿迪,儘管你仍舊如此美麗,光彩照人,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三十四歲已經不年輕了。你的皮膚在鬆弛,皺紋在生長,維持力量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想要進步基本不再可能。而你要執行的任務並沒有變,懸賞少的你看不上也搶不到,懸賞多的想要完成都不容易。不知道你是否想過自己的下場?”

    “不過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在別人的槍口下罷了。王,我們的歸宿都是這樣,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阿迪說的毫不在意。

    “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不敢去做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現在這樣,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知道必定會死。能多活一段時間,多享受一段時間,爲什麼不呢?”

    王言含笑點頭,知道這是麻痹自己呢。就像人都會死,可能病死,可能老死,可能橫死,爲什麼活着的時候,不敢去做一些找死的事,以命相搏?因爲誰也不想早死。

    “上菜了,讓我們享受美食吧阿迪。你要多喫一些,因爲我們將要面對的是一場持久戰。”

    “王,不要吹噓,如果不持久,我怕忍不住一槍崩了你的鳥。”

    不拿人命當回事兒的女殺手,說騷話也是那麼的與衆不同。

    “拭目以待。”王言挑了下眉。

    二人喫飽喝足,便一起上樓到了房間中休息。

    結束活動已經是後半夜,殺手就是不一樣。儘管過程中一度翻白眼,但現在也還清醒着。

    看到王言只穿着一條內褲坐在牀邊抽菸,身上的肌肉刀劈斧鑿,再配合上富有東方神祕色彩的紋身,真是相得益彰,好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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