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第一零六二章 一統巡院
    第1064章  一統巡院

    人生第一次在朝堂之上成爲了主角,盛紘卻是不很開心,甚至心裏拔涼拔涼的。

    當時臺柬官,以及其他的一些堂官,加起來十餘人蔘他,幾十人附議,他感覺天都塌了。當堂沒有得到懲處,他便怒氣衝衝的回到了家中。

    徑直去到了王氏的院子,直接發作了起來:“你乾的好事,你是要害死盛家,害死華蘭啊。”

    王氏不明所以:“官人說的甚麼話?我又做了什麼事,如何害得盛家,害得華兒。”

    “印子錢,印子錢啊。”盛紘憤怒的拍着桌子,“你堂堂官眷,竟敢私放印子錢。今日朝堂之上,十餘人當朝參我盛家、你孃家,還有那康家,幾十人附議,羣臣指責啊,欲請官家嚴查、法辦,要參了子言,說他德不配位,欲格其左巡使之職。

    官家當朝命人傳召子言,現在子言就在政事堂裏被官家還有諸位相公問責呢。你說你做了什麼事兒?啊?我辛苦十餘年,小心謹慎,這纔到瞭如今的位置。子言更是前程大好,有宰執天下之才。華蘭、淑蘭懷有身孕,即將臨盆。若此時我兩家都遭了貶謫,華蘭還能有命在嗎?

    你嫁妝本有許多,盛家近幾年經營的不錯,大房那邊託了子言的威勢,經商順遂,每年給咱們送的錢財也不少。可曾短了你的花銷?啊?還用你去放印子錢?王若弗,你怎麼敢?”

    被盛紘說了一大堆,王氏總算是清楚了問題的嚴重性,她二話不說,直接就跪,抱着盛紘的大腿,可憐巴巴的說道:“官人,我也是不想坐喫山空,貼補家用啊,官人……是我姐姐鼓動的,我根本沒參與。就是把錢給了她,收些利錢,再分給她還有孃家一些補貼家用,都是她操持的啊,官人……”

    “你拿我盛家的錢,補貼康家,還有你孃家?”盛紘瞪着眼睛,“補貼孃家尚可理解,你竟然還補貼康家?你姓康啊?”

    王氏已經抹起了眼淚,但還是不忘了轉移話題:“官人,放印子錢不過小事,了不起罰銅了事,這次如何鬧的如此大發啊?”

    “又是你那姐姐與你說的?罰銅了事?那是官身污點,上進無門!”盛紘一腳踹開了王氏,坐到桌邊喝着水,痛苦的揉着腦袋。

    王氏湊過來說道:“官人,這定是子言近來大肆抓捕,惹得其他官員不快,若叫他停了抓捕,再放些人出來,豈不就沒事了?”

    盛紘深呼吸,壓制住內心的火氣:“去祠堂跪着。”

    “官人……”

    “滾!”

    王言笑着給氣呼呼的盛紘倒着茶水,說道,“些許小事而已,岳父大人不必驚慌。不過是放了些印子錢,岳母也是爲那康王氏所惑,沒甚大事,只要以後安安穩穩就是了。華蘭啊,回家去看看岳母,這個時候了,怕是還餓着肚子呢吧?…。。

    回去好生與岳母說說,讓她以後跟孃家、康家保持一些距離。讓岳母給他兩家傳話,我照顧盛家的顏面,這次就算了,都把小心思收起來。再有下次,我爲了自保,可就不得不動手了。

    多帶些人手,路上小心些,明日再回來,去罷。注意心情啊,可別動了胎氣。”

    “謝官人。”

    華蘭水靈靈的大眼睛,早都憋着哭呢,聽見王言的話,趕緊挺着大肚子走了出去,招呼着人套馬車出發……

    盛紘沒在乎華蘭的事兒,着急的問道:“子言,官家還有衆位相公是如何說的啊?”

    “什麼也沒說。”

    “什麼也沒說?”

    王言含笑點頭:“當時在政事堂,官家面色不虞,開口問責。我說官家面色紅潤……龐籍出言阻止,逼我表態,孔目周……要我鐵面無私,自領差事處理此事。我說……

    後來離了政事堂,官家說國朝首要在穩。我說百姓穩,國朝便穩。又說近來抄家抄出了二十萬貫,若把京城豪富都抄一遍,能抄出數千萬貫。還說我大宋養士百年,不缺做官之人。官家沒有答覆,只叫我給他看了看身子,又新開了方子,看他打了一套我自創的強身功夫,糾正了一番,便叫我回來了。”

    盛紘有些驚喜:“莫非官家之意,乃是此事就此作罷?”

    “那是自然。不過也只是一時之計,我若再抓,必是還要再鬧的。”

    “還抓?子言啊……”

    “岳父大人莫要多言,我若不抓,那便是怕了。我既怕了別人,別人又如何會怕我?”

    王言擺手說道,“岳父大人安心,我心中有數。不過家裏人還是要好好約束,不然怕是還要再拿盛家做筏子。至於王、康兩家,倒是不打緊。實話說,若非顧及岳父大人,今日便將他們抄家、發配了去。岳母說話他們怕是不以爲然,岳父大人回頭也要跟他們好好說說,也免的以後大家不好看。”

    盛紘點了點頭,嘆道:“王家助我不少,只是未曾想,不過這幾年的功夫便敗落了。家人也不爭氣,竟是什麼買賣都沾手了。”

    放印子錢的肯定不是就那麼幾家,畢竟真說起來,王言在揚州的那些良田,也都是放印子錢放出來的。不過可能他的利息,不如真正印子錢那麼高,但其實也沒差什麼,都是一個性質的。大戶人家,都這麼個套路,甚至他們也壓迫中小地主,強者通喫……

    翌日,王言也沒有乘坐馬車,就那麼穿着官服,帶着小棟樑,晃晃悠悠的走在街上,一點兒都不着急。

    左巡院衙門的點卯,是他手下的判官負責的。而他這個左巡使的點卯之事,則是由開封府的其他官員負責的。不過因爲他比較特殊,若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他也不必去開會,甚至沒什麼大事兒,他多是讓手下的小吏去傳送文書,他自己都不會去那些上級長官的衙門。…。。

    一者現在左巡院的工作飽和,做的也是正經事兒,尋常亂七八糟的事都由右巡院做了。二者也是因爲他乾的事兒不太好,別人都巴不得他死遠點兒呢。

    對於別人來說,不團結領導是大忌。可放到了王言的身上,他團結誰,纔是誰的大祭。整個開封府衙門,包括呂公綽在內,沒人待見他……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看看有沒有人夠膽,敢在這汴京城裏刺殺他。真要是有人想不開了,那可就熱鬧了。

    當然還有另一個更更重要的原因,那便是他一直進行着的自我營銷。他這一路從家裏晃悠到衙門的小半個時辰的時間,人們雖不敢對他指指點點,但是議論之聲卻是從未停止的。甚至有膽子大的,敢過來跟他搭茬說上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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