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想蒙，都沒有機會！
所以在蘇振航內心，其實已經有了一個預期分數。
10分！
不能再多了！
然鵝——
“嗯？”
“這字可以啊！”
當他拿到試卷的時候，瞬間被卷面文字驚豔到。
一筆一劃，筆走龍蛇！
很有大書法家風範！
印象分一下子就上去了。
可以多給兩分。
12分好了！
蘇振航開始看第一題，嗯？居然對了。
看第二題，還是對的。
第三題，再對。
第四題……
“臥槽！”
蘇振航終於按耐不住，爆了粗口。
邊上的牛紅聽到動靜，搖頭輕笑，“我說老蘇，你這樣不行啊，即便答的很差，也沒必要爆粗口吧？”
誰知——
“臥槽臥槽臥槽~”
蘇振航又連爆三聲粗口，作爲迴應。
牛紅：“？？？？？”
洛老：“？？？？？”
不敢想象要差成什麼樣，才能讓蘇振航如此失態。
“老蘇，要不別看了，小心血壓飆升啊。”
“對對對，身體要緊。”
洛老也訕訕一笑，抹去額頭上的冷汗。
畢竟張牧是他看好的後生。
結果差成這樣。
難免有些小尷尬！
可誰曾想——
“艹，連倒數第二道題都做出來了？”
蘇振航繼續滿嘴臥槽，連茶杯都打翻了。
牛紅和洛老一臉懵逼，什麼倒數第二題啊？
老蘇該不會氣瘋了吧？
“老蘇啊，真別看了。”
“對對對，不看了。”
二人趕忙去搶試卷。
“喂，你們幹嘛。”蘇振航一下子還急眼了。
牛紅一愣，怎麼還急眼了啊。
“老蘇，我們可是爲你好，再看下去，怕你血壓飆升。”
蘇振航：“？？？？？”
你們要是把試卷搶走了，我特麼纔會血壓狂飆。
算了，來不及解釋了。
快上車~
不，快一起看考卷。
十多秒後。
“臥槽？”
別看牛紅正處在更年期，可臥槽起來，聲音比蘇振航還大。
邊上的洛老也傻了，眼睛瞪得跟蛤蟆一樣。
“倒數第二道題都做出來了？”
“等等，最後一道題也做出來了。”
於是，三人一起臥槽了。
而且還是臥了個大槽！
懷疑人生的那種。
另一邊，交完試卷，張牧就離開fang間。
“出來了，那個帥哥醫生出來了。”
“這纔多久啊，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該不會是題目太難，他主動放棄了吧？”
“是了，他應該棄考了，呵，真以爲醫師資格考試很容易啊。”楊曉冠又開始裝上了，“沒有讀個三五年的書，根本就不可能通過。”
“當年，就我這樣的天才，也才勉勉強強考了75分。”
衆人對醫考75分沒什麼概念。
但看樣子，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不由得就哇了一聲。
楊曉冠就很得意，準備繼續裝一波。
豈料——
“楊曉冠，你能不能閉嘴，吵死了。”
胡菲兒當場出聲呵斥，隨即，一陣香氣飄飄的來到張牧跟前。
“帥哥醫生，考得怎麼樣啊？”
“喏，這是我給你買的水。”
她甜甜笑着，雙手遞上一瓶愛心礦泉水。
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一隻狗！
洛嘉藝的臉也更黑了，腦袋更綠了。
“菲兒，這是我給你買的水，你怎麼能給別人喝？”
“哎呀，都一樣啦。”
胡菲兒滿不在乎的說道，隨後擰開礦泉水的蓋子，看那架勢，還準備喂張牧喝水？
張牧，怕了怕了！
“我不渴，謝謝。”
“那你餓了嗎，我削個蘋果給你喫。”
“不喜歡喫蘋果，我就給你剝個香蕉~”
張牧：“？？？？？”
洛嘉藝：“？？？？？”
楊曉冠：“？？？？？？”
胡益達：“？？？？？”
一下全懵了！
特別是胡益達，自己的寶貝女兒，居然是一隻舔狗？
我尼瑪，心臟有點扛不住了啊~
就在這種微妙的氛圍之中，三個臥槽老者也出來了。
“三位老師，他的成績出來了嗎？”黑着臉的楊曉冠陰陽怪氣的問道。
唰唰唰~
頓時，大家的目光也都投了過去。
“哦，沒成績。”蘇振航隨口迴應。
楊曉冠一聽，笑了。
這得考多差啊，居然連成績都沒有。
小子，你特麼之前不是很囂張嗎？
有本事再囂張一個？
我丟老母！
邊上的洛嘉藝也覺得很爽，氣，一下子就順了。
小樣兒，原形畢露了吧~
“警察蜀黍，你們現在可以抓人咯，最好讓這種無證行醫的傢伙，牢底坐穿。”
妖妖靈同志沒言語，上前就要帶走張牧。
“等一下，你們幹什麼？”
蘇振航急得都跳了起來。
“蘇老，他筆試失敗，就不可能拿到醫師資格證，警察把他帶走，不是正常程序嗎？”楊曉冠正義凜然的說道。
蘇振航一臉黑人問號，“誰說他筆試失敗了？”
“你自己說的啊，他考試沒成績。”
“是啊，老先生，你自己說的，總不可能反悔吧？”
洛嘉藝也幫腔道。
蘇振航聽完，都特麼無語了。
“對，我的確說過，他考試沒成績，但你們知道他爲什麼沒成績嗎？”
“爲什麼？”洛嘉藝和楊曉冠異口同聲。
“因爲我們沒敢判分，他的答案，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知？”
“懂？”
“算了，看你們這樣子，也不可能懂。”
蘇振航直接一把推開宛如呆鵝的楊曉冠和洛嘉藝，笑盈盈的來到張牧跟前。
“後生，你能跟我們詳細的說一下最後兩道題的思路嗎？”
話語落下，牛紅和洛老也圍了過來，一臉虛心求學。
張牧突然有點慌。
“這試卷不是你們出的嗎，答案你們肯定知道啊，還要我說什麼思路？”
蘇振航和牛紅，老臉同時一紅。
“實不相瞞，最後兩道題，我們討論了快三個月了，都沒想出來。”
“剛剛看到你的答案，我們纔有些茅塞頓開。”
“不過有些地方，我們還是沒看懂，所以，後生，你給我們講講吧。”
張牧：“……”
就兩字，無語！
你們都不懂的題，居然也敢出在試卷上。
服了！
但——
“算了算了，既然你們想知道，我就跟你們說說，其實很簡單，就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
張牧一臉嫌棄的給三位大佬講解。
其他人：“？？？？？”
這世界，亂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