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擺攤的大爺，居然達到了95級。
那豈不是國手中的國手！
怪不得算命先生會說老爺子擺攤至今，就沒人贏過他。
我套你猴子啊！
業餘水平，怎麼贏國家隊？
但——
張牧卻興奮地搓了搓手。
正愁找不到90級以上的國手來練級，刷【延年益壽丹藥】。
結果逛廟會的時候就遇見了啊。
果然，長得帥的人，運氣都不會差！
就很棒啊！
“老爺爺，你這象棋殘局怎麼玩啊？”
張牧趕忙把臭豆腐喫完，用紙巾擦了擦嘴，猶如待宰的肥羊走到象棋攤位前。
老馬正在跟算命先生撕逼，臉紅脖子粗。
冷不丁聽到有人諮詢象棋殘局的玩法。
那叫一個激動！
只見他滿臉猥瑣的跑回來，嘿嘿笑道：
“小夥子，象棋殘局的玩法很簡單，一局一百塊錢！”
“如果我贏了，這一百塊錢就歸我。”
“若是你贏了，我給你一千塊錢！”
“並且這紅黑雙方，你先選。”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一局啊？”
“好，先來一局！”
張牧倒是很乾脆，直接打開手機，掃了攤位上的二維碼，成功支付一百塊。
算命先生：“？？？？？”
“小夥子，你怎麼這麼衝動啊，可別聽他說什麼你贏了，就給你一千塊！”
“他都在這擺攤四五年了，就特麼沒人贏過他。”
“甚至有專業級的棋手也曾來過，但都是送錢啊。”
“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老馬：“……”
“我說老黃，你幾個意思啊，人家小夥子想跟我下盤棋，怎麼就叫做給我送錢了？”
“這叫送錢嗎，這叫切磋！”
“難得還有小夥子對象棋這門國粹感興趣，你就非要打消人家的積極性嗎？”
“還我壞的很？”
“那你呢，擺明是羨慕有人光顧我的生意，呵，小肚雞腸？”
兩個七十來歲的‘年輕人’擼起袖子又要幹架了。
張牧：“？？？？？”
若蘭：“？？？？？”
直播間的水友：“？？？？？”
你們倒是動手啊。
打架是用手，用腳，而不是用嘴！
“等一下，我怎麼覺得這位擺象棋攤的大爺有點眼熟啊。”
“天底下的大爺不都長一個樣嗎，一個鼻子兩個眼。”
“……”
“不是，我真的覺得這個大爺很眼熟，好像在電視上看到過。”
“臥槽，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知道這個大爺是誰了。”
“我也知道了，但這怎麼可能啊，他怎麼會在我們閩城，而且還在街上擺象棋殘局，掃地僧欺負小學生？”
“喂，樓上的幾個，你們在說啥啊？”
“這個老爺爺咋了，他很厲害嗎？”
直播間的熱度已經突破了30萬，很快便有人認出擺攤老爺爺的身份不一般，當即引起了水友們的好奇心。
而那人也沒賣關子，直接解釋道：
“說起這位老爺子，你們可能很陌生，即便是象棋職業選手也不一定認識他。”
“……”
“那你說個錘子啊！”
“別急啊，但說一個人，你們肯定認識。”
“聶劍鋒！”
“我勒個去，你是說去年橫掃國內外所有象棋比賽的那位天才嗎？”
“有這麼屌嗎？”
“廢話，十九連冠瞭解一下，國內公認的象棋第一人啊。”
“何止是國內第一，世界第一都不爲過，打得島國選手都叫粑粑了。”
“真的假的，有這麼誇張嗎？”
“網上還有視頻呢，你們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當即就有人去查視頻，好傢伙，真把島國選手弄哭了，不斷的喊粑粑。
牛逼plus！
“額……樓歪得有點厲害啊，我們不是在說老爺爺嗎？”
“沒有歪樓，你們知道聶劍鋒的師父是誰嗎？”
“臥槽，你可別告訴我，那個正在撕逼的大爺，是聶劍鋒的師父？”
“驚恐~”
“驚恐＋10086！”
“沒錯，那個大爺正是聶劍鋒的師父，馬堯。”
“原來他就是馬堯，馬老先生啊，我聽我爺爺說過，馬老先生是遠古大魔王，閉着眼睛也沒人可以贏他，對了，我爺爺是省象棋隊的教練。”
“……”
“你們別不信，我爺爺和大魔王還有合照呢，我現在就發個人相冊，你們點開我頭像就能看到。”
三十秒後，大家還真看到了合照！
尼瑪，真是大魔王啊？
隨着擺攤大爺的身份曝光，彈幕瞬間高chao了啊！
666！
同時心疼城市英雄幾秒鐘。
張牧要跟大魔王下棋。
這不是找虐嗎？
隔壁算命大爺說得對，這特麼就是送錢啊！
只可惜——
張牧看不到直播間的彈幕，也就自然不知道大爺的身份。
當然，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
該拿你刷級拿丹藥，就拿你刷級拿丹藥！
“大爺，我們還下棋嗎？”
“下啊，怎麼不下！”
馬堯當即心花怒放的走回自己攤位，美滋滋的打量張牧：
“小夥子，我一看你就是可造之材，不會因爲別人隨便幾句話就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
“很好，很棒！”
大拇指！
隨後遞上一個小板凳，讓張牧坐下。
“來，小夥子，請。”
張牧說了神謝謝，坐好。
“小夥子，你來選，紅方還是黑方。”
“我都可以，大爺，還是你選吧。”
張牧微微一笑，儒雅隨和。
馬堯；“？？？？？”
算命大爺：“？？？？？”
我套你猴子啊！
尤其是算命大爺，既然勸不動張牧，就索性也搬來一張椅子，坐在邊上，準備指點張牧。
結果——
沒看出來啊，你小子儀表堂堂，居然也是裝逼界的一把好手！
合着，棋可以輸？
但逼一定要裝是嗎？
就很無語啊！
“呵呵，行。”馬堯倒是眼裏有光，很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年輕人了。
“那我就選紅方吧，這樣我們就不用換位子，你看如何。”
“沒問題！”張牧點頭。
“另外，既然是我先選，這局下完，我再五折送你一局，你贏了，我照樣給你一千，我贏了，你只要給我五十，怎麼樣？”
“可以啊！”
張牧笑起來，像極了一隻大大大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