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認真，那就是要認真了。
999等級的棋藝瞭解一下。
“你們準備好了嗎？”
收割比賽之前，張牧最後問了一遍。
聶劍鋒和馬堯也再次對視一眼，莫名的有些心慌慌。
可不——
接下來的打擊，對於二人而言，實在是太殘暴了。
“將軍！”
……
“你輸了~”
……
“不好意思，又將軍了~”
……
“將軍！！！”
……
“你又輸了~”
……
三十秒不到，就結束一盤棋。
而且還是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的那種。
吊打小學生都沒有這麼殘暴啊！
聶劍鋒和馬堯；“？？？？？”
當場驚成麻瓜了！
特別是聶劍鋒。
他是誰？
他在哪？
他又在幹什麼？
堂堂象棋第一人，自信心完全被擊潰了啊！
就很想哭~
而瘋狂收割比賽的張牧，勝場數很快達到了五十場。
系統獎勵：一顆延年益壽丹藥。
終於拿到手了！
長鬆口氣。
看時間，老媽估計還有十分鐘抵達戰場。
“二位，今天就到此爲止吧，咱們改天再戰。”
“小夥子，你是贏家，贏了錢就走，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馬堯第一個不答應。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與張牧的對局，這傢伙顯然學到了很多東西，以前想不通的地方，瞬間解開，豁然開朗。
所以，如癡如醉，幾欲發瘋的他怎麼可能輕易放張牧離開。
殊不知——
張牧也不想走啊。
好不容易遇到兩個象棋能力90級以上的高手，不多刷點勝場，都對不起自己。
可發怒的老媽實在是太可怕了~
“大爺，今個真不行了，我還有其他事……”
“不如這樣！”
張牧退而求其次。
“我給你們留一個殘局，等你們把殘局解出來，就給我打電話，然後我們繼續，如何？”
“不行！”
馬堯和聶劍鋒這對師徒倒是很堅決，殘局有什麼好玩的。
真正的實戰才能提升能力。
張牧：“……”
一定要這麼犟嗎？
頓了頓。
沉聲喝道：
“非要我把話說得那麼直白是嗎？”
“你們的實力太菜了啊，留個殘局給你們，等你們破解了殘局，再來找我實戰吧。”
聶劍鋒和馬堯聽到這話，嘴角抽搐。
我們實力太菜？
一個是公認的象棋第一人。
另一個是遠古大魔王。
你管這樣的實力，叫菜？
不過話說回來，師徒倆加起來連輸了五十局。
如果這都不算菜，那什麼是菜？
巨尷尬！
馬堯和聶劍鋒對視一眼。
好像解個殘局，緩緩，也不是不能接受。
何況以他們師徒的實力，相信很快就能解出殘局。
“行吧，你擺殘局。”
“不過別走遠了，我們應該很快就能破解。”
“沒問題啊，只要你們把殘局解了，打個電話，我保證隨叫隨到。”張牧滿臉微笑，迅速的在棋盤上擺出一個殘局。
“二位，請吧！”
馬堯和聶劍鋒同時看向殘局，第一眼，就這？
很普通啊！
兩分鐘就能破解！
然鵝——
馬堯一臉尷尬的問聶劍鋒，“劍鋒啊，你有思路嗎？”
聶劍鋒更尷尬，不停的撓頭：“暫時沒有。”
衆人：“？？？？？”
我套你猴子啊！
連個殘局都解不出來，這真的是遠古大魔王。
真的是公認的象棋第一人嗎？
嚴重懷疑！
而此刻，張牧早就偷偷溜了。
直播間的水友反應過來，立即666的刷屏。
“小哥哥能有什麼壞心思，無非就是不想被老媽揍而已。”
“隨便留了一個殘局，可還行？”
“菜的摳腳，連實戰的資格都沒有。”
“馬大爺，您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
“求聶劍鋒現在的心理陰影面積！”
……
下午時光，迫於老媽的威懾力。
張牧只能被迫營業，跟主持人若蘭在廟會瞎溜達。
期間，倒是接到了一個來自燕京的電話。
“張醫生，我是胡菲兒，這兩天我的心臟又有些不舒服，可以提前去找你治療嗎？”
當初給胡菲兒治療的時候，因爲後者情況特殊，張牧說過需要每隔半個月重新鍼灸一次，連續施針十個月才能完全疏通經脈。
這件事，他當然記得。
只是，現在還沒隔半個月，對方的心臟怎麼又不舒服了？
更何況自己回閩城了，對方確定要來找自己治療嗎？
想了想，他還是如實說道：
“找我治療，當然沒問題，只不過我現在人不在燕京啊。”
“我知道你回閩城了，嘻嘻，我還在你朋友圈下面評論了呢。”
張牧汗一個，至今還記得老媽那條朋友圈支配的恐懼。
胡菲兒則繼續道，“反正我也沒去過閩城，正好這回過去找你治療，順帶旅遊。”
“張醫生，你可以當我的導遊嗎？”
張牧：“？？？？？”
心臟不舒服，還想着旅遊？
姑娘，我勸你善良啊。
都沒好意思點破你。
你真是來找我治療的？
“張醫生，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哈，我買了明天最早的航班，我們明天見。”
“對了，你記得把定位發給我。”
“我下了飛機直接打車過去。”
嘟嘟嘟~
說完，這位又欲又純的燕京藥材協會會長千金歡欣雀躍的就去收拾行李。
張牧；“……”
神特麼我不說話，就當我答應了。
唉！
造孽啊！
但話說回來，萬一對方真的是心臟不舒服，來找自己治療的呢？
最終，張牧還是給對方發了一個定位。
胡菲兒秒回一個麼麼噠的表情。
然後繼續收拾行李。
準備了各種顏色的絲襪。
咚咚咚~
突然，有人敲門。
“誰啊？”
“菲兒，是我，我給你買了最愛喫的檸檬冰茶。”洛嘉藝拿着包裝好的飲料走了進來。
“前幾天你不是生理期嗎，一直想喝冰。”
“但都被我攔住了，現在我買來補償給你。”
胡菲兒：“……”
“不用了，我現在不想喝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心臟病突發，被張牧搶救回來後，她對洛嘉藝已經完全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
“爲什麼不想喝啊，嗯？菲兒，你要出遠門嗎？”
“我去找張醫生治療。”
洛嘉藝一下子炸了！
“你剛剛結束生理期，就去找那個留氓？”
幾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