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餅果子來一套？
想啥呢~
這是鄭老心臟病發作，趕緊給他找藥。
否則明年清明節真的要給他老人家上香。
老王趕忙從鄭鐵橋的褲兜裏掏出一小瓶藥，倒了兩顆在手上，塞進對方的嘴裏。
過了好一會，鄭鐵橋慘白的臉龐終於恢復了一些血色。
“鄭老，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鄭鐵橋調整了幾下呼吸，隨即就站了起來，目光閃爍，掃視全場，無比激動的問：
“這畫卷的主人是誰？”
大家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張牧。
鄭鐵橋順着目光看過去，好傢伙，畫卷的主人是個帥小夥，這也太年輕了吧？
“小夥子，這畫卷是你的？”
“嗯！”張牧點了點頭。
“了不得啊！”鄭鐵橋當衆豎起大拇指。
“畫卷的紙質符合元代特點。”
“章印雖然有些模糊，但依然可以作爲趙孟頫身份的判斷依據。”
“當然，最能證明的還是那具有鮮明特點的書法題字，除了趙孟頫本人，不會有第二個人可以寫出這樣的字。”
聽到這兒，老王，呂莎莎，牛婭楠幾人，已經驚成麻瓜了。
“鄭老，依你這麼說，這幅畫卷是，是，是真品了？”
“毫無疑問，真品啊。”鄭鐵橋直言了當。
“這就是趙孟頫的真跡。”
“價值連城！”
“如果我沒記錯，今年2月份，燕京那邊的一家拍賣行，轉拍了趙孟頫的另外一幅畫卷【石子亭記】，引來多位土豪收藏家瘋狂競拍，最終以1.7億的價格成交，可謂是轟動了整個收藏圈啊。”
“而這【清明上河圖】的價值，顯然遠在【石子亭記】之上，保守估計，競拍價格都要2個億起步，最終成交價，你們自己想吧。”
自己想？
老王，呂莎莎，牛婭楠等人，一臉懵逼。
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哪裏敢想啊！
反正對於她們而言，就是天文數字。
遙不可及！
即便以一個‘爽’爲單位。
特麼也要奮鬥好幾十年啊。
不敢想，不敢想~
很快，有人又掐了自己一下。
“再三確認，這不是在做夢啊。”
“幾個億的【清明上河圖】就擺在我，我居然還能站穩，我特麼膨脹了啊！”
“擦，我不僅膨脹，還特麼的有眼無珠！當初小兄弟把畫卷拿出來的時候，我笑得最大聲，現在呢？臉腫得跟豬頭似的，還好想哭。”
“別哭了，我都原地裂開了！”
“原來小丑竟是我們~”
渠道部的李鑫等人，一個個灰頭土臉，都沒敢擡起頭。
之前還嘲笑張牧，確定不是猴子派來的逗比？
現在好了！
可以確定張牧不是逗比。
而他們一個個，卻是大煞筆。
其中，最傻的非牛婭楠莫屬啊。
人家張牧好心好意，拿來【清明上河圖】，幫她渡過難關。
結果呢？
她嫌丟人，要張牧快點走。
嗚嗚，張牧哥哥，別走。
請再愛我一回。
不是。
請再幫我一回！
若是有這幅【清明上河圖】坐鎮，丟工作，肯定是不可能丟工作的，百分百還要升職加薪。
畢竟——
本年度拍賣日的壓軸之寶還沒着落呢。
何止夠！
簡直太夠了！
都特麼滿了，溢出來了。
可以想象，本公司將此畫卷競拍的消息一經公佈。
瘋狂吧~
全國各地的超級收藏家。
牛婭楠不敢再想下去，緊緊夾着雙腿，
但這點，算什麼！
只見她立即一個箭步衝上前，死死抱住張牧的胳膊。
“張牧哥，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
雖說牛婭楠的尺寸，沒有呂莎莎36D的大炸彈那麼誇張。
可也絕對夠用了。
摩擦摩擦~
張牧整個人都硬了，站得筆直。
與此同時，在場的其他女同事，看去張牧的眼神也變了又變。
春意盎然~
羨慕得那些單身狗男同胞，汪汪汪直叫。
也對，能不羨慕嗎？
本來像張牧這樣，長得帥，腰就很受罪。
如今又有幾個億的名畫加成。
他的腰，要完啊！
……
凌亂的現場，唯獨鄭鐵橋還抱有一絲理智。
他再次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幾眼【清明上河圖】。
有生之年能鑑定到這樣的寶貝，真的是死而無憾。
不過——
倒是有個問題，隨之而來。
他也很早就想詢問。
“小夥子，恕我唐突了，能否冒昧問一句，這幅趙孟頫的臨摹作品，你是從哪裏得來的呢？”
此話一出，大家也都豎起了耳朵。
是啊，這趙孟頫版本的【清明上河圖】許多年前就下落不明。
如今突然出現在一個帥氣逼人的小夥子手裏。
真的很讓人不敢置信！
莫非，這小夥子有着恐怖的背景？
張牧倒也沒隱瞞，直言：“這幅畫，是我今早在古玩一條街的攤位上撿漏得到。”
what？
鄭鐵橋：“？？？？？”
呂莎莎：“？？？？？”
牛婭楠：“？？？？？”
老王老李：“？？？？？？”
其他人：“？？？？？”
大夥臉上除了問號，還是問號。
價值幾個億的【清明上河圖】，居然是古玩街攤位上撿漏來的？
鄭鐵橋捂着胸口，“藥，藥，快再給我幾粒藥~”
“鄭老，也給我幾粒藥。”
“我也要！”
不僅僅是上了年紀的鄭鐵橋，其他人也覺得自己心臟要不行了。
好傢伙！
真的是好傢伙！
攤位撿漏幾個億，可還行？
於是乎——
大家還辛辛苦苦上什麼班啊。
“小哥，你能告訴我撿漏的具體攤位是哪個嗎？”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老王強壓住自己的情緒，開口問道。
“對對對，帥哥，可以告訴我們具體攤位嗎？”
“我拿筆記一下！”
“拿筆來不及了，我錄視頻吧，來，小哥哥，你說，我兩隻耳朵都豎起了。”
“我耳屎掏得可乾淨了！”
這些渠道部的老油條能有什麼壞心思，無非就是看到張牧這樣的菜鳥，都能在古玩街的攤位隨隨便便撿到幾個億的【清明上河圖】，那他們這些經驗豐富的老鳥，撿漏一個十億的文物。
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