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打了三四個，都沒人接聽。
正準備接着打第五個。
忽然，方軍海猛地想到什麼，當即給了自己一巴掌，嚇得瑟瑟發抖。
新老闆爲什麼不接電話？
肯定在忙啊！
自己真實狗膽包天啊，一個接一個的奪命連環call。
萬一壞了新老闆的好事，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啊。
越想越是後怕，方軍海當即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然後又一巴掌。
又又一巴掌。
又又又一巴掌。
又又又又……
直接連成串了！
聽到動靜的林家棟走出來，看到這一幕，瞬間黑人問號臉。
一臉懵逼，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好想問一句：
woareyou弄啥嘞？
就很離譜啊！
而方軍海一頓瘋狂輸出之後，也終於注意到了周圍異樣的目光。
大型社死現場瞭解一下？
不過老油條，終究是老油條。
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呵呵，也不知道突然哪裏來的蚊子，把我手都打酸了。”
“林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你們可以先回去了，明天上午9點左右過來籤正式合同。”
林家棟：“？？？？？”
蚊子？
你特麼擱那啪啪的往臉上狂扇，臉都打成豬頭了啊，你跟我是在說打蚊子？
別告訴我，這是閩城獨有的打蚊子方式啊？
蚊子死不死，先別說，就是有點廢臉~
……
另一邊，張牧確實在忙。
剛剛跟安吉拉在酒店的大牀上體驗了半個小時的膝蓋碰肩膀的快樂，此刻，正在浴室裏鴛鴦戲水呢。
手機調成了震動模式，又丟在外面的沙發上。
正在水裏練習雙手控球破緊逼的他，要是能聽到，也是有鬼了。
又輸出了半個小時，這次的水裏練習才告一段落。
安吉拉輕飄飄的躺在浴缸裏，舒服得都快沒有意識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多麼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張牧則嫌酒店的浴缸太小了，躺着不舒服，起來用花灑簡單的沖洗了兩分鐘，光着身子就出去了。
這個時候，嗡嗡嗡，手機震動的聲響終於聽見了。
但不是方軍海打來的，而是江美玲。
江美玲一口氣碼了兩萬多字，整個過程，就像吃了德芙一樣絲滑，也像嚼了邁炫，根本停不下來。
早些時候張牧讓服務員送上去的食物，自然是一點沒喫。
根本就不餓啊！
就是有點廢褲子~
沒錯，兩萬多字寫下來，全程都在開車，並且車速飛快。
一次性內、褲，換了四五條。
這特麼誰頂得住啊？
不行！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寫下去了，再寫下去，就沒內、褲換了啊！
最關鍵，也沒心思再寫。
她想要了啊！
灰常灰常灰常想的那種。
膝蓋碰肩膀的快樂，就像毒藥，你不碰還好，一旦碰了，絕對就會上癮。
這不，江美玲的電話就打給了張牧，詢問事情做完了嗎？
做完了就過去找她。
沒做完的話，就等做完了，過去找她。
總而言之，就是要過去找她。
張牧嘴角抽了抽，地獄模式瞭解一下？
結果江美玲來電，也要他過去。
怎麼辦？
要翻車嗎？
只恨沒有分身術啊~
好在——
五分鐘後，江美玲又發來微信：
一連串流淚的表情~
之後才說道：張牧，表妹找我，嗚嗚，你先別過來，等我通知！
最後是幾個抱抱的表情。
沒錯，表妹林雨柔來找江美玲。
來閩城這些天，她一直在忙大鵝直播的活動。
現如今活動就差最後的投、票環節，終於可以放鬆放鬆。
說起來，這次還是表妹要來閩城參加大鵝直播的活動，提議讓江美玲別整天寫小說，跟到閩城來散心。
江美玲能夠成功睡到張牧，必須記表妹一大功！
她和張牧肯定要請表妹喫飯。
只不過，不是現在！
雖然她和張牧睡過了，但張牧還沒向自己表白過啊。
兩個人還不屬於情侶關係。
所以現在還不能讓林雨柔知道張牧的存在，否則以表妹的大嘴巴，不到十分鐘，整個家族的人都知道了。
什麼江美玲跟男人睡了，但那個男人還不是她男朋友。
什麼江美玲之所以跑到閩城去，只爲了千里送啊。
什麼……
江美玲頭皮發麻，不想社死啊！
所以她發微信，讓張牧先不要過來。
同時，爲了讓張牧相信自己，沒有騙他。
她還偷偷拍了一張林雨柔在酒店房間的照片發過去。
看到照片，張牧直接懵逼了，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我套你猴子啊！
這不是第一次去燕京，在飛機上偶遇的燕京舞蹈學院女大學生嗎？
她居然是江美玲的表妹？
這特麼也太巧了吧！
幸虧沒對她做過什麼啊，也就後來在大鵝直播給她刷過禮物。
不然以後表姐表妹的見個面，豈不是非常尷尬？
張牧默默的擦了一把冷汗，好險好險。
另一邊，酒店房間。
林雨柔進屋後就直接躺在牀上，呈大字型，雖然完成工作了，但她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這次大鵝直播在閩城舉辦的活動，目的就是爲了宣傳新一批，有顏值有實力的女主播。
總共三十多人，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才藝展示短片。
拍攝完成後，大鵝直播發起投、票。
本次活動投、票第一名，將會獲得大把的資源推薦。
對於主播而言，推薦資源就是命啊！
有時候，不是你不紅。
而是你缺少推薦資源。
所以大家拼盡全力，都想爭本次活動的第一名。
然鵝——
噁心的事情發生了。
有人惡意刷票，原本林雨柔排在第一，結果不到30分鐘的時間，直接就掉出前十。
並且與第一名拉開的差距非常大，差了將近十萬票。
“表姐，如果我技不如人也就認了，可輸給惡意刷票，我比喫飯喫到半隻蒼蠅還要噁心啊，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當然可以理解，別怕，表姐也幫你刷出來。”
“刷回來？怎麼刷，一張票一百鵝幣，也就是一百塊錢啊！”
一張票一百？
十萬張，一千萬？
江美玲：“……”
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