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總警司上來就是一陣寒暄。
央視電影頻道的負責人老趙：“？？？？？”
“說人話！”
總警司尷尬笑了笑，“好嘞！”
“是這樣的啊，我們警隊內部拍攝了一部質量很硬的宣傳片，你看着給安排個檔期？”
老趙：“？？？？？？？”
臉上的問號更多了。
鬧呢，電影頻道，電影，懂？
你們警隊內部拍攝的宣傳片瞎湊什麼熱鬧啊。
更何況——
你也不看看能上我們電影頻道的影片質量，哪一部不是槓槓的。
警隊這種非專業人士拍出來的宣傳片，也好意思要檔期啊？
“老高，我知道你在想啥，先聽我說完，或者我叫人把宣傳片的光盤給你送過去，你看完再做決定。”
“老高，就當給我一個面子。”
“大不了下次打乒乓球的時候，我讓你一個光頭。”
“我需要你讓。”老高瞬間不樂意了，自己的乒乓球水平還是很高的好吧，曾獲得小區老年組第五名的好成績呢。
“是是是，不用我讓，那這樣就說定了啊，我叫人把光盤給你送過去。”
話音落下，嘟嘟嘟，電話就給掛了。
老高：“……”
額頭冒了好幾根黑線，行吧，看看就看看。
……
另一邊，就當總警司給電影頻道負責人打電話的時候，張牧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好，請問是張牧張先生嗎？”
“是我，你是？”
“張先生，你好，我是警部廉政公署的署長歐陽振亮。”
廉政公署的署長給自己打電話？
張牧一下子懵逼了起來，啥情況哦。
自己又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每一筆錢都來得明明白白啊。
那啥，狗系統，該不會是你有什麼bug，被查出來了吧。
系統就回了三個字：不可能！
張牧頓時更懵逼了，除了懵逼還是懵逼，既然不是系統bug，那廉政公署的人找自己到底什麼事啊？
“張先生，請不要緊張，我只是想找你談談，你方便來燕京一趟嗎？”
張牧：“？？？？？”
好傢伙，一上來就約談。
被廉政公署約談的人，大多數最後都沒好下場啊。
還叫我不要緊張。
我特麼能不緊張嗎？
不過——
系統既然都說了沒bug，也就是所有金錢的來歷都明明白白。
那也就沒什麼好怕的啊。
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歐陽署長，如果你是想調查我的話，不好意思，你可能會失望。”
“因爲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
歐陽振亮一愣，明白張牧誤會了，趕緊解釋：
“呵呵，張先生，你誤會了，我想找你談談，不是要調查你，而是想跟你談談我們廉政公署宣傳片的事。”
原來，歐陽振亮從警部總警司那裏拿到【無間道】的資源，看完之後直接驚爲天人。
這哪是宣傳片。
簡直就是警匪片的天花板啊。
那麼，你們警部都有天花板了。
我們廉政公署也要一個天花板，不過分吧？
張牧：“？？？？？”
好嘛，真當我是影視圈的專業人士了啊？
剛拍完一部警隊的宣傳片。
現在又來約一部廉政公署的宣傳片？
更何況——
當初我拍【無間道】，也完全是玩票性質啊。
打發打發時間就好了。
現在你叫我再拍一部，那啥，肯定多少都有點倦怠，沒那麼新鮮了。
可架不住歐陽振亮能說會道啊，各種給張牧洗、腦。
說什麼在這物慾橫流的社會，顯然最迫切需要的就是一部廉政公署的宣傳片啊。
張牧：“？？？？？”
不是很明白這其中的邏輯。
但說到打擊貪官，媽的，那些貪官確實相當的可恨。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如果說自己沒那能力，也就算了。
可【神級導演】瞭解一下。
很快，在他的腦海裏就有了大致思路。
相比起五個多小時的【無間道三部曲】，接下來的廉政公署宣傳片時長只會更長。
因爲——
他準備拍一部電視劇啊。
【人民的名義】
這部劇作爲廉政公署的宣傳片，簡直再經典不過。
唯一問題就在於，人家廉政公署會同意嗎？
叫你拍宣傳片而已。
你拍了一部電視劇？
“歐陽署長，關於你們廉政公署的宣傳片，我倒是有個點子，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張牧索性就把話攤開了說。
“張先生，請講。”
“是這樣的，關於你們廉政公署的宣傳片，如果我來拍的話，可能時長有點長。”
“沒事啊，時長長可以接受。”歐陽振亮不以爲然，心裏想的是再長也就【無間道】那麼長了啊，五個多小時，完全能接受啦，再多個一兩個小時，也能接受啦。
然鵝——
“真的能接受呢？我準備拍一部電視劇，總集數爲52集，每一集的時長差不多在40分鐘左右。”
“當然，這只是我的初步預想，具體時長，還要等拍出來，剪輯的時候才知道。”
歐陽振亮：“？？？？？”
整個人都麻了，從頭麻到腳，再從腳麻到頭。
我套你猴子啊！
本以爲五個小時的宣傳片已經是天花板了。
結果現在，張牧反手來一部電視劇，總共52集，每一集時長40分鐘。
簡單的算一下，52集，一集40分鐘，總共就2040分鐘。
摺合34,35個小時。
我再套你猴子啊，還是瘋狂套的那種。
誰特麼看個宣傳片看35個小時啊，一天不喫不喝還看不完？
凌亂的歐陽振亮直接被打臉，上一秒還口口聲聲說沒問題，下一秒，嘴角抽搐了，支支吾吾。
最終——
“張先生，你要把宣傳片拍成電視劇，認真的嗎？”
“嗯，我是這麼想的。”
“嘶~~~好吧，張先生，你也知道，雖然我是廉政公署的署長，但很多時間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啊。”
“你看這樣行不，我現在就組織大家開個會，會後我再給你回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