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電話接通。
“您好，歡迎致電拼夕夕，我是工號客服，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我轉發了你們公司的活動鏈接，喊朋友幫忙砍價，可一直砍，就是不成功。”
客服小姐姐迴應：“先生，我們活動絕對是真是有效的，你這邊之所以一直沒能成功，可能是轉發的次數不夠。”
“我們活動需要您邀請足夠多的朋友幫忙助力，纔可以砍價成功哦。”
張牧：“？？？？？”
直播間的影帝們：“？？？？？”
直播間的粉絲們：“？？？？？”
我套你猴子啊！
邀請足夠多的朋友纔可以成功。
請問足夠多是指多少人啊？
十萬人算足夠多嗎？
張牧嘴角微微抽了抽，直言：“我足足喊了十萬人幫忙助力，這算足夠多了嗎？”
“結果非但沒砍價成功，就連助力的鏈接都被封禁了。”
“理由是訪問人數過多。”
“咋滴？你們公司一邊誘騙我邀請足夠多的朋友來幫忙助力，一邊活動頁面又禁止過多人數訪問。”
“什麼意思嘛，直接不讓砍，沒可能成功唄！”
客服小姐姐沉默了，足足邀請了十萬人幫忙助力，現在的人吹牛都不打草稿了嗎？
顯然不相信啊！
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先生，請不要跟我開玩笑，若無其他事，謝謝你的致電，請對我的服務給出評價。”
張牧：“……”
這就急着掛電話了，還給出評價？
評價個錘子啊！
“沒跟你開玩笑，我說十萬人就是十萬人，並且還是往少了說。”
客服小姐姐：“？？？？？”
還來勁了？
你特麼知道十萬人是什麼概念嗎？
土鱉~
如果不是工作時間，她都想罵人了。
於是，只好改口，很委婉，很官方的說道：
“先生，我們公司是不允許刷數據的。”
倘若真邀請了十萬人助力，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刷數據！
“如果我們後臺檢測到刷數據的惡劣行爲，是會對活動鏈接進行封禁處理。”
額，是你自己說的，鏈接後面被封禁了。
這屬於不打自招啊~
刷數據，石錘了！
你不刷數據，幹嘛封禁你的鏈接？
我們公司沒那麼無聊~
張牧：“？？？？？”
影帝們；“？？？？？”
粉絲們：“？？？？？”
我套、套、套你猴子啊！
這是直接倒打了一耙，質疑張牧刷數據？
好傢伙，直接好傢伙！
“我特麼服了，這客服的回覆就很拼夕夕。”
“拼夕夕重新定義了‘刷數據’。”
“可不，多喊點人蔘加活動，就是刷數據，老夫活了七十多年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額不對，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公司。”
“這特碼臉都不要了。”
“惡意刷數據，合着我們在座的都是機器人了？”
“我是機器人？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
“艹，好歹也是上市公司，後臺查一下參加活動的用戶IP，不就知道是不是刷數據了嗎？”
“艹~~~”
“fuck！”
“？？？？？？”
“連國際友人都出來了？看來這是引起公憤了啊！”
“一句fuck就成國際友人啦？不過無所謂啦，反正拼夕夕不要臉就對了。”
“……”
直播間彈幕刷的飛起，大家又開始集結，準備去拼夕夕總部砍一刀。
而這時，無語到家的張牧再次開口，借用直播間粉絲的一句話：
“你們這麼大的公司，後臺查一下用戶的IP，不就知道是否存在刷數據的情況。”
“什麼叫公司不允許惡意刷數據。”
“你說我刷數據，麻煩拿出證據來。”
客服小姐姐，“？？？？？”
臉上再次堆滿了小問號。
哎喲我去，還蹬鼻子上眼了是吧？
給你臉了啊！
還後臺查一下活躍用戶的IP就知道了。
這特麼需要查嗎？
真有十萬用戶幫忙助力，除了刷數據，想不到其他可能。
別問，反正就是不可能。
所以我踏馬去後臺查個錘子啊！
“先生，若無其他事，謝謝你的致電，請對我的服務做出評價。”
張牧：“？？？？？”
又要記者掛電話了。
“喂，事情還沒說清楚呢，你們公司……”
“嘟嘟嘟！！！”
話未說完，好傢伙，客服小姐姐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聽到嘟嘟嘟的忙音。
張牧：“……”
影帝和粉絲們：“……”
集體凌亂了，除了凌亂還是凌亂。
我丟你個老母嗨啊~
一個客服而已，非但沒解決問題，還主動掛掉客戶的電話。
就衝客戶這樣的工作態度，這樣的職業道德~
也能間接反應出這是一傢什麼樣的公司啊。
大家都火了~
“我特麼好想一個大嘴巴子抽在這個客服的臉上。”
“什麼樣的公司纔會培養出這樣的客戶啊？”
“這樣的企業能長久？”
“我之前尋思，這拼夕夕最多也就是一家流、氓公司吧，現在衝客服的態度，這哪是流、氓公司啊，簡直就是土匪窩。”
“玩不起就別玩啊，真有你的，十萬人就是刷數據，查都不帶查，合着你說啥就是啥咯。”
“我終於明白爲啥每個活動後，都要來一句最終解釋權歸本公司所有，這踏馬是耍流、氓的妥妥必殺技啊。”
“拉黑拼夕夕，以後誰要是再讓我幫忙拼夕夕砍一刀，我特麼反手就先砍他一刀。”
“不要你們砍，如果我發拼夕夕鏈接給你們幫忙助力，我自己砍自己。”
“是個狼滅……”
很顯然，拼夕夕客戶的回覆，簡直太讓人寒心。
“各位，今天這事，我就不想做過多評價。”
“公道自在人心！”
“我會把今天直播砍價的整個過程弄成視頻，然後發到各大網站上。”
“讓大家看清拼夕夕究竟是一傢什麼樣的公司。”
張牧已然記不得上一次被某家公司如此噁心到是什麼時候了。
艹，你把我噁心到了。
你特麼就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