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紈絝翻車了 >第75章 刺兒頭
    馬清玄辦起事情還算妥帖,盧琛兒剛走到學堂門前,便見到早就在此等候的馮信知。

    “琛兒,哦不,大寶。”

    “馮先生,無妨。”盧琛兒早就不需要隱藏身份了,她如今就算是女子,也照舊可以出入學堂,畢竟身上有一個皇帝御賜的羅門千金的身份,就算那羣人想要找茬,卻也不敢和皇威作對,“叫我琛兒就行。”

    盧琛兒今日也穿了一襲白衣,上繡了竹葉和竹竿的暗紋,馮信知笑笑,“你這衣裳,何意?”

    “這叫,胸有成竹!”盧琛兒得意道。

    “以你的學識,不日便會傳遍永州城的。”馮信知很是讚歎她的學識,想必她若是在現代,也應該可以上一個211、985吧,只不過,未來還很迷茫,究竟也不知何時才能回去。

    “新一批的學生,還是和以前那般嗎?”盧琛兒可不想大塘未來的這些學子都和自己那批紈絝子弟一樣荒廢學業,若是可以,她必定要好好懲治一番。

    “還是那樣。”馮信知嘆了口氣,“畢竟是貴族學校,你覺得這些人有幾個是打算好好上學的。”

    這些現代詞彙,盧琛兒聽到後不免又是一聲長嘆,“馮先生,那青龍圖騰,你放在哪裏啊?”

    “在我的住處存放着。”馮信知做事情十分謹慎,既然是關乎自己和盧琛兒能否回去的關鍵所在,他自然萬分重視。

    爲此,他也搜查了不少資料,知道這圖騰喜歡陰暗之地,便親手在住處製作了一個迷你地窖。

    一是適合青龍圖騰的保存,二是可以安全一些,防止被旁人偷了去。

    “那,我那邊還有個白虎圖騰,到時候也一同拿給先生吧。”兩人邊走邊說,馮信知帶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廂房,指着旁邊一個桌案道,“你以後便在這裏吧,我們兩個在一塊兒,倒也好有個照應。”

    “這也是馬清玄安排的嗎?”盧琛兒好奇一問,卻見馮信知眼眸一頓,半響輕哼了一聲,像是默認,卻又帶着莫名其妙的不悅。

    “琛兒,那你下一步要怎麼做?”圖騰的事情,馮信知也沒少查資料,上古的東西,多少年未曾現世,又怎是那麼輕易能找到的,他也拖了不少朋友和人脈去打聽,但皆是無功而返,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了盧琛兒的身上,“趙前輩是否……”

    “趙前輩讓我在永州城待着,說是時機到了自然會遇見。”盧琛兒也對下一塊圖騰毫無信心,若是有個目標和目的地便也罷了,這種守株待兔的方式,自己也真是難捱。

    “下一塊是玄武,還是朱雀?”馮信知想了想,忽的皺起了眉。

    “趙靖前輩只說讓我等,倒是沒有提及,我覺得也無所謂,什麼出現,便用什麼就是了。”

    “我記得前幾日,似乎有個傳言,說是會有天狗喫月亮。”

    “天狗喫月亮?”盧琛兒見馮信知這個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人如此認真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免笑的前仰後合,笑個不停間,馮信知卻慌了起來,“琛兒,你先別笑,是否會跟這個有關?”

    “就是日全食嘛,自然天象啊。”盧琛兒將自己的桌案收拾好,邊碼放着毛筆,邊道:“那,傳言是何時出現日全食啊?”

    “這,我沒記住。”馮信知撓了撓額頭,“不過,我也是聽知州府的老人說的,若是你感興趣,不如今晚……”

    “我不想去知州府。”馮信知這話還沒說完,便被盧琛兒拒絕掉了,她剛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多尷尬啊。

    “怎麼?”馮信知不知道這件事,還以爲是鬧了什麼矛盾,“你和篤謙,是鬧了什麼不愉快嗎?不過,篤謙如今人在京城,我們過去知州府,倒也無妨。”

    “跟宋篤謙沒關係。”盧琛兒想了想,若是自己和馮信知過去,該是什麼場景,估計肯定得尷尬死,這是要喊他宋大人還是喊——爹啊?

    宋大人,略顯尷尬,至於這個爹,她是真的叫不出口,畢竟,她自己有爹吶,幹嘛隨便喊。

    “這種天象也就得是上了年紀的老人才能懂。”馮信知帶着惋惜,“而且上一次也就是我去找宋大人議事,出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幾個老嬤嬤在漿洗衣裳的時候提起的。”

    “不着急嘛,趙前輩說了,若是有緣分,我自然能遇到,既然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就按兵不動,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馮信知笑了起來,手裏研磨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以你的性格,怕是很難守株待兔,你不去將兔子剿滅都算是好的了。”

    “我哪有那麼殘忍。”盧琛兒嘆了口氣,惆悵的心情溢於言表,“馮先生,你說,咱們離開這麼久,手機什麼的是不是又該出新的了?”

    “嗯?”馮信知笑笑,“我覺得,應該會吧,哎……”

    馮信知雖然每日看起來都樂樂呵呵的,但實際上,他想家的心情一點都不亞於盧琛兒,“無妨,到時候回去,出什麼就買什麼。”

    “得帶上點兒這裏的花瓶,到時候拿回去賣。”

    “可不能啊,哈哈哈哈,倒賣文物可是犯法的。”

    馮信知將手裏的東西寫好,起身道,“要不要和我一起過去,順便,我給那羣小子介紹一下你?”

    “當然,有馮前輩罩着我才能在學堂混下去啊。”盧琛兒扯了個書卷,跟在馮信知身後,卻聽他道,“不過,你得做好心理準備,這羣小子,可是比你們那時候更兇一些,這羣人可是不講情面,聽不進去規勸的言語的。”

    馮信知停了腳步,嘆口氣道,“前幾日,李老師只是稍微訓誡了一下他們,誰知道這下工的路上,李老師就被帶去縣衙了。”

    “縣衙?”盧琛兒一驚,難不成這羣孩子是容不得旁人說一句不好唄,“誰幹的啊?”

    “咱們縣令的小外甥,叫姜施,你到時候多注意一些。”馮信知說完,將聲音壓低,囑咐道,“全學堂只有他一個人穿着一身鵝黃色衣裳,你看到之後不要驚訝。”

    學堂的格局和當初一模一樣,就連那亂哄哄的氛圍和亂糟糟的桌案似乎都十分相像,一看就沒有幾個人準備認真學習。

    盧琛兒隨着馮信知的腳步邁了進去,果然,學堂內所有人都身着白色衣裳,只有正中第一排一個男子,身着了一身鵝黃色的錦緞袍子,上頭還繡了些團花暗紋,按理說,這個顏色根本不是常人可以穿着的,但很明顯,他那眉宇間的桀驁和對周圍一切事務都傲慢的態度,代表了他根本不害怕這些。

    “各位。”馮信知打算好好介紹一下盧琛兒,然而喊了好幾聲後,那羣紈絝子弟們,依舊在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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