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他就得意了起來,看來自己做的事情真是天衣無縫,並沒有被人發現。
當天下午,谷慕陽就又混出了宮,準備去別院找路之柔和孟巧曼好好快活一番。
谷慕陽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行蹤已經被司雙等人看到了。
司雙讓人趕緊回去稟報三皇子,而自己則悄然跟上了谷慕陽。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谷慕陽就來到了一處別院前,司雙停住了腳步,他看到門口有許多黑衣人把手着,便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能藏在附近的樹林裏,等待自己的主子谷慕容過來。
谷慕陽帶着一臉淫笑猛地將門推開,路之柔神色一凝,而孟巧曼則一臉驚恐地躲到了路之柔身後。
“阿柔,該怎麼辦。”
孟巧曼急的眼眶又紅了起來,她緊緊地攥着路之柔的袖子,最後顫抖着說。
“阿柔,一會你不要管我了,自己趕緊跑!憑你的實力一定可以跑出去的。”
“說什麼傻話呢。”
路之柔看着谷慕陽緩慢的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眸子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
她希望谷慕容已經發現了她們所在的地方,將她們就出去。
但是她也不會就這麼束手就擒,等待着被別人救。
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時間,路之柔已經想好了很多的方案,雖然有風險,但是總比被谷慕陽侮辱的好。
“怎麼樣,經過一晚上,你們兩個都想清楚了吧。”
谷慕陽笑着靠近兩個人,色眯眯的打量着她們,摸着下巴又開口。
“不如就乾脆點,從了孤吧,這樣你們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孤也能好好的疼惜你們一下。”
路之柔冷哼一聲,她道:“太子殿下,難不成你腦袋裏除了這些東西,就沒有別的了?”
“虧你還是太子,將來這大齊江山若是落到了你的手中,豈不是前朝無人,後宮佳麗三千?那我這大齊還能不能在你手中保住!”
谷慕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路之柔可算是戳到他的痛處了,一直以來,他被那些反對他的大臣們,詬病的一點就是這個。
荒淫無道、爲非作歹。
“你想死!!”
谷慕陽猛地伸出手,將路之柔的脖子掐住了,但是路之柔哪裏會讓谷慕陽得逞。
路之柔快速擡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在他的關節處狠狠一捏。
谷慕陽慘叫一聲,手一哆嗦,鬆開了。
路之柔等的就是這一刻,一根尖銳的髮簪從袖口中滑出,這是黑衣人在收孟巧曼利器首飾的時候,路之柔趁着他們不注意,偷偷將一個髮簪藏起來了。
尖銳的髮簪狠狠地抵住了谷慕陽的脖子。
“你——”
谷慕陽怒氣叢生,他惡狠狠地大叫了起來,路之柔威脅似的將髮簪又往脖子處狠狠一抵。
谷慕陽瞬間不敢開口說話了,他緊鎖着眉頭,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手下。
那些手下已經慌得冒汗了,他們也沒有想到路之柔竟然會藏着一個髮簪。
“放我們走,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這跟髮簪會不會插進你的脖子裏!”
“大齊的太子又怎樣,我可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你居然用下三濫的手段,迷暈綁架郡主,你說我就這麼把你擰到皇上面前,他是會懲治你還是懲治我?!”
谷慕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感覺那根髮簪都快要陷進肉裏去了。
“讓你的人都去院子裏候着,誰都不許靠近,不然我就殺了你!”
孟巧曼被路之柔擋在了身前,她窩在一個角落裏,所以很安全。
但是路之柔要保證孟巧曼這一路都要安安全全的跟她逃出去,所以要讓每一個黑衣人都在他的目光範圍之內。
“都出去!”谷慕陽吩咐道。
只見四周的人都緩緩往門外退去,路之柔這才轉頭跟孟巧曼囑咐。
“記住,一會要緊緊地跟在我身後,不要離遠了。”
孟巧曼緊張地點點頭,然後上前握住了路之柔的衣服,亦步亦趨的跟着路之柔走出了門。
而此時,司雙已經潛伏在院子中的樹上了,他詫異的看到路之柔居然劫持了太子。
司雙忍不住揚起了笑意,心想:真不愧是郡主啊,哪怕被抓了也能這般從容。
“讓你的人都去門口匯合,不許分散開來!”
路之柔又開口威脅着谷慕陽,谷慕陽只覺得自己都快要氣炸了,他衝着其中一個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才緩緩開口。
“聽她的話。”
路之柔在下面所以並沒有看到,身後的屋檐上還埋伏着好幾個黑衣人。
他們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孟巧曼,準備伺機而動。
等所有人都去了門口之後,路之柔又偏頭對孟巧曼說:“跟我好,絕不要離開我半步。”
“好!”
孟巧曼緊張地應了下來,她何曾見過這種陣仗,只覺得腿都有些發軟了。
路之柔帶着孟巧曼又緩緩往前走,眼看着離門口越來越近。
突然,路之柔聽到石子穿過空氣而發出銳利的聲音,她神色一凝,大喊道:“曼兒,小心!”
但爲時已晚,孟巧曼腿一疼,她大叫了一聲,跪倒在地。
與此同時,屋檐下飛身而下三個黑衣人,快速落到了孟巧曼身邊。
這一切簡直髮生的猝不及防,路之柔完全來不及做反應。
“阿柔,你別管我,快跑!”
就在三個黑衣人要把孟巧曼抓住的時候,司雙從樹上跳下,飛撲到其中一人身上,然後借力將另外兩個黑衣人踹了出去。
路之柔眼睛一亮,雖然所來之人蒙着面罩,但是她看出來了,這人是司雙。
司雙將孟巧曼救下,然後將一把匕首扔給了路之柔,路之柔接過之後,順手將髮簪插到了髮髻上,然後用匕首用力的抵住了谷慕陽的脖子。
“太子殿下,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妄想能把我抓住了,我的人已經來了。”
谷慕陽驚魂不定,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找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