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騰!”

    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傳來。

    只見密密麻麻的士兵,裏三層外三層的將整個軍需處包圍。

    倉曹屬官一臉冷笑的望着陳軒二人。

    “哈哈!姓廖的,還有你小子,你們完了,郭參軍來了,你們就等死吧。”

    話音剛落下,外面就傳來一個充滿冰冷的聲音。

    “給我把四周都把守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離開,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管轄的地方鬧事。”

    一名身穿着黑甲的將領大步走了進來,身後,一衆親兵殺氣騰騰。

    倉曹屬官看到郭參軍,立刻哭訴道:“將軍您可來了,就是這個人,他要造反,不止打了我,還要搶糧食,請將軍立刻將他拿下,我懷疑他是劉備留下來的奸細。”

    聞言,那黑甲將軍直接拔出了手中的寶劍。

    這時,陳軒才緩緩轉過身來。

    “郭參軍,這是要對我動手嗎?”

    當看清楚陳軒的面容,那黑甲將領頓時臉上一愣。

    “將軍快將他拿下,此人兇殘的很,小心他爆起傷人!”

    倉曹屬官大聲的說道。

    “啪!”

    下一秒,郭參軍直接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混賬!你竟敢誣陷西陵侯!”

    說完,急忙向陳軒行禮:“末將見過西陵侯,請西陵侯恕罪!”

    說話的聲音都帶着幾分顫抖。

    那會兒大殿的議事他也在,他可是親眼目睹,爲了陳軒,曹操把那麼多世家之人押入大牢,崔琰更是直接被五馬分屍。

    回到自己的住所,他還在想,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陳軒,可轉眼間自己的屬下就惹到了陳軒的頭上。

    倉曹屬官被一巴掌甩的愣在了當場,腦子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當看到自己的上司向陳軒行禮,頓時腦子嗡嗡作響。

    “他竟然是西陵侯陳軒,他回來了,完了!”

    一瞬間,他整個人如遭雷嗜,身體晃了三晃。

    “我不在徐州城的這些日子,你的屬下竟敢剋扣我西陵軍的糧餉,郭參軍,你說該怎麼辦?”

    那郭參軍深吸了一口氣,立馬揮手道。

    “倉曹屬官濫用職權,罪該萬死,應該軍法從事,先押入大牢,我馬上報奏丞相,聽侯丞相發落。”

    說完,他正要讓手下將那屬官拉下去,誰知這時陳軒卻開口道:“不用了。”

    說着,拔出手中的寶劍,遞給廖化。

    “廖化,此人多次刁難羞辱於你,就由你送他上路吧。”

    “諾!”

    廖化的眼中閃過一絲兇狠。

    接過寶劍向倉曹屬官走去。

    倉曹屬官的眼中露出幾分驚恐。

    “不!你不能殺我,你沒有資格……”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廖化一劍劈成了兩塊,鮮血瞬間將地板染紅。

    看到這一幕,郭參軍不由眼皮直跳,沒有想到陳軒竟這麼狠,沒經過曹操的允許就敢殺人。

    不過想到陳軒在曹操心中的位置,倉曹屬官敢剋扣西陵軍的糧草,實在是死有餘辜。

    廖化殺完人,將寶劍遞給陳軒。

    陳軒收劍回鞘中,然後說道:“郭參軍,今天的事情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若有下次,休怪我無情!”

    說完,大步向外面走去。

    圍在外面的士兵急忙讓開一條道路。

    陳軒之所以當衆殺人,一是爲了給廖化出氣,再一個也是做給一衆世家之人看的。

    那位倉曹屬官芝麻大的官,敢剋扣西陵軍的糧草,背後若沒有世家之人指使,根本不可能,甚至這位郭參軍有可能就是主使者之一。

    陳軒當衆殺人,就是在表明一種決心,敢和西陵軍作對,敢和陳軒作對,絕不留情。

    有了今日的事,以後誰想給陳軒穿小鞋,下絆子,都要考慮一下能否承受得起陳軒的怒火。

    在徐州城中,曹操專門給陳軒準備了院子,當然,這只是臨時住所。

    陳軒回到院子以後,沒多久就有人上門拜訪。

    今日一事,誰都看出陳軒在曹操心中的地位。

    曹操手下的人都開始有意的結交陳軒。

    當你弱小的時候,到處是敵人,當你強大的時候,到處是朋友,如今陳軒在曹操的手下真正的強大起來。

    一連幾日,陳軒的府上不斷的有人拜訪。

    第七日,曹操派人將陳軒喚去議事,卻是準備出兵攻打下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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