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奉了陳軒的命令,護送甄宓和押解俘虜返回曹營。

    而陳軒則帶領趙雲典韋以及五千精兵前往去燒袁紹的糧草。

    “主公,我們此去,真的能夠找到袁紹的糧草嗎?”

    趙雲不由問出了心中積攢已久的疑問。

    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糧草對於一支大軍而言,可謂重中之重。

    沒了糧草,即便是幾百萬大軍,也不過是紙老虎罷了,所以袁紹必定把糧草藏在很隱祕的地方,防止敵軍的探子探查到。

    而陳軒卻口口聲聲的說要去燒糧草。

    陳軒是如何知道糧草所藏在什麼地方呢?

    “我當然知道。”

    陳軒微微一笑。

    心道:“官渡之戰,火燒烏巢,這是曹操以弱勝強的關鍵,只要稍微懂點歷史的人就會知道。”

    這裏距離烏巢不過是八十里的路程。

    “此刻天色已黑,讓士兵抓緊時間休息,明日天亮以後開始行軍,只要此戰獲勝,袁紹七十萬大軍不足爲慮。”

    說完,陳軒則讓手下士兵找到一處地方安營紮寨。

    自己也揉着腰走入大帳裏面。

    平日裏練劍,自己也如猛虎一般,今日卻覺得有些腰痠背痛。

    而就在陳軒逃出鄴城以後,袁紹看到自家的別院被陳軒放一把火燒了,直氣的咬牙切齒。

    “父帥,我這就令人沿路設關卡攔截陳軒。”

    袁熙此刻臉上有些病態的蒼白,卻是被陳軒那一腳踹出了內傷,本來袁紹讓他先去休息,可他卻堅持要親自指揮捉拿陳軒。

    聽到袁熙的話,袁紹卻搖搖頭。

    “那西陵侯陳軒詭計多端,在江東之時,十萬大軍包圍之下,從孫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化整爲零之計,當真是奇妙無比。”

    “如果他再故技重施,我們根本攔不住,更何況,如今我大軍都集結於官渡,現在陳軒有六千兵馬,想要阻攔,卻必須要有十倍的兵馬才能做到。”

    “那就這麼讓他逍遙離去嗎?”

    袁熙面帶焦急道。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他對甄家的五女甄宓早就垂涎已久,好不容易求到袁紹的恩准,眼看要洞房花燭夜了,卻被人搶跑,這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更何況此事傳出去,他袁熙怕是要淪爲別人的笑柄了。

    袁紹聞言只是微微一笑。

    “誰說要任他離去了,若是我們沿途阻擊,要耗費太大的人力物力,但他六千人馬再驍勇,若落入我們的埋伏,一樣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父親大人,我們並不知道陳軒的逃走路線,如何埋伏?”

    “哈哈哈!”

    袁紹突然笑出聲來。

    “據我在曹營中的內應回報,那陳軒曾經對曹操說,我的七十萬大軍不足爲慮,因爲他知道我藏糧草的地方,那陳軒說的信誓旦旦,絕對不會無地放矢。”

    “而此時,他離開鄴城又擁有六千兵馬,我猜他一定會去襲擊烏巢,我們只需要在烏巢佈下伏兵,就能夠殺他個措手不及。”

    “至於糧草,我早就讓人挪到別的地方去了,他西陵侯千算萬算,最終還不是要死在我的算計之上。”

    袁紹說完,袁熙臉上已露出驚喜之色。

    當天,袁紹從官渡回調五萬兵馬,連夜趕往烏巢,又從鄴城帶了一萬精銳,親自前往。

    而此時,陳軒的兵馬經過一夜休整以後,正式開始出發。

    只是快要到達烏巢二十里處,突然讓手下的兵馬調轉方向,向別的地方走去。

    趙雲不由疑惑道:“主公,我們不是要去燒袁紹的糧草嗎?怎麼突然掉頭了?”

    陳軒詭異的一笑:“我們是去燒糧草,可我並沒有說糧草在烏巢啊!”

    “我們之前之所以向烏巢方面進發,是因爲這五千人馬目標太爲龐大,根本無法瞞得過袁紹的探子。”

    “袁紹看到我們的兵馬往烏巢而去,認爲我已經中計,別的地方纔會放鬆警惕,那我才能給他一個意料之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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