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追擊陳軒的袁軍將領名爲韓猛,這韓猛乃是袁紹帳下僅次於四庭柱的猛將。

    原本他是淳于瓊手下的督軍,袁紹將糧草藏到延津以後,他繼續留在烏巢,帶領兵馬準備伏擊陳軒,結果沒等到陳軒,便奉了袁紹的命令帶領三萬兵馬趕往鄴城。

    此刻韓猛騎在高頭大馬之上,手持長槍。

    “那西陵侯真是不自量力,竟敢去攻鄴城,恐怕已經損失慘重,我兵鋒一至,必取西陵侯的性命。”

    “主公恨西陵侯入骨,殺了他,主公心中豈能不記我一個大功。”

    韓猛望着前面的方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將軍,前面十里就是鄴城了。”

    一名斥候前來稟報。

    “可曾發現陳軒兵馬的蹤跡?”

    那侍衛搖了搖頭。

    “並沒有發現。”

    “這就奇怪了,看路上行軍的痕跡,他應該去了鄴城啊!難道知道鄴城城牆牢固,所以繞道去了別處?”

    韓猛當即讓手下的軍隊加快行軍的速度,很快就來到鄴城城牆之下。

    “將軍快看!鄴城上面怎麼插着陳字大旗!”

    韓猛也看到了城牆之上,那迎風招展的旗子。

    “鄴城失守了!”

    韓猛臉上頓時大驚失色。

    這時,就看到前面城門大開,有一隊人馬衝了出來。

    “韓猛將軍,你可終於來了。”

    “給我放箭!”

    韓猛一聲令下。

    既然城牆上插着陳軒的大旗,那衝出來的肯定是陳軒的人。

    可憐那一隊士兵還沒有接近,就被射成了刺蝟。

    “韓將軍,我是袁熙啊!”

    就在這時,城門口出現一道身影。

    韓猛仔細一瞧,還真是袁紹的二公子袁熙。

    立馬翻身下馬,向袁熙見禮:“二公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陳軒率領五千兵馬破開了城防,我幸好跑得快,不然,說不定此刻已經被他要了性命,至於那陳字大旗,我還沒來得及取下。”

    “五千人竟然破開了鄴城,這陳軒當真如此厲害?”

    韓猛這時才收起幾分輕視,不過很快用又握緊了手中的長槍。

    “二公子,那陳軒往哪裏逃了?鄴城只有一萬守軍,又分散於四個城門,沒擋住他也正常,我手下有精兵三萬,必能取那陳軒頭顱。”

    “陳軒往北而去,韓將軍,殺了陳軒,我親自爲你請功。”

    “好!”

    當即,韓猛直接帶兵往北而去。

    一路馬不停蹄。

    此時,陳軒休息了一晚,讓士兵生火做飯,喫飽肚子以後纔開始出發。

    他只有五千多人,又是長途奔襲,所以必須要保持這支軍隊的旺盛戰鬥力。

    只是剛剛走出二十多裏,就見暗影的成員前來彙報。

    “主公,後面出現一支敵軍,他們的旗幟上面寫着一個韓字。應該是袁紹手下韓猛的兵馬。”

    “韓猛?”

    陳軒不由微微一笑。

    歷史當中,韓猛本來應該和淳于瓊一起死在烏巢的,沒有想到現在淳于瓊死了,他卻活了下來。

    “本來我的出現讓你的命運有所改變,可惜還要跑來送死!”

    陳軒搖了搖頭。

    對屬下吩咐道:“列陣迎敵!”

    頓時,後隊變前隊,全體兵馬調轉方向,在大道之上靜靜的等待。

    這是一處平原,正適合騎兵作戰,所以明知對方有三萬兵馬,陳軒卻是胸有成竹。

    遠處地平線上煙塵四起,三萬人馬鋪天蓋地的出現。

    “大家加快行軍速度,那陳軒若得知我們前來,必定沒了命的逃跑,一定要截住他。”

    韓猛對旁邊的衆將吩咐道。

    只是話音剛落,就有一名士兵過來稟報。

    “將軍,在前方發現敵軍蹤跡。”

    “是嗎!”

    韓猛不由哈哈大笑。

    “他們是不是已經望風而逃了?”

    那士兵搖了搖頭:“他們並沒有逃走,而是正在列陣等候,顯然打算與我們決戰。”

    “啥?”

    韓猛臉上一愣,哈哈大笑道:“早就聽聞那西陵侯囂張跋扈,狂妄無比,現在看來傳言不虛啊!竟然想以五千兵馬迎戰我三萬精銳,簡直自尋死路,傳我命令,大軍分兩路形成合圍,不能讓一個敵軍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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