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請稟報一下你家老爺,就說陳軒求見。”
陳軒來到門口,對守門的士兵說道。
那士兵一聽眼前的年輕人竟是鼎鼎大名的冠軍侯,當下不敢怠慢,急忙進去彙報。
過了一會兒,只見他走了出來,臉上露出幾分爲難,道:“我家老爺說了,他今天沒空。”
這夏侯淵可以說是整個許昌,少有的幾個敢和陳軒對着幹的人了。
“沒有空?想必你家老爺這會兒正在屋子裏飲酒作樂呢吧。”
說完,陳軒便直接邁步向裏面走去。
那士兵正要阻攔,結果被陳軒眼睛一瞪,頓時乖乖的讓開了道路。
此時,夏侯府內。
夏侯淵正在院子裏舞劍,一邊舞劍,一隻手還拿着酒壺,顯然心情頗好。
這時,一個士兵急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夏侯淵頓時收住劍勢,皺着眉頭道:“什麼事情?沒看到我在舞劍嗎?”
“將軍,冠軍侯闖進來了。”
“啥?”
夏侯淵轉頭,就看到不遠處,陳軒正笑盈盈地站在那裏。
“夏侯將軍忙着舞劍呢?這劍法當真不錯,凌厲而又不失飄逸,一看就是劍道大家啊!”
平日裏根本懶得看自己一眼的陳軒,今日竟然已經拍起了自己的馬屁。
夏侯淵頓時知道陳軒爲何而來,只是冷笑道:“冠軍侯謬讚了,雕蟲小技罷了,比不得你手下猛將如雲。”
話裏話外帶着刺。
“只是冠軍侯該知道,我的府裏並不歡迎你,有什麼事情你快說,不要耽誤我練劍。”
“夏侯將軍,你練的是上劍還是下賤呀?”
陳軒輕笑着問道。
“什麼意思?”
夏侯淵臉上露出幾分茫然。
“沒啥意思,今日我來是爲張飛將軍而來,張將軍與你那侄女夏侯涓一見鍾情,傾心已久,我特地來爲他提親。”
夏侯淵冷笑一聲:“張飛難道沒有告訴你,我那侄女已經回了老家譙縣,我給她找了一個好人家,張飛沒戲了。”
“夏侯將軍,據我所知,你所謂的找了個好人家,也是剛剛找的,沒有訂婚,那就是可以反悔。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夏侯小姐與張飛情投意合,你何不成人之美,非要拆散他們呢?”
“呵呵!陳軒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拆散他們,張飛是你的屬下,我怎麼可能把我的侄女嫁給你的手下。”
“夏侯將軍,只要你肯改變心意,不拆散張飛和夏侯涓,我願意向你賠禮道歉。得罪你的人是我,不是張飛,他們是無辜的。”陳軒說道。
“你陳軒不是厲害嗎?不是用兵如神,智計無雙嗎?還不是沒有絲毫辦法。”
說完,擺了擺手:“來人,送客!”
“侯爺,請別讓我們爲難。”
一個屬下走上前來。
“好,夏侯淵,你既然如此冥頑不靈,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
夏侯淵搖了搖頭:“我的家事,我的侄女,想嫁給誰就嫁給誰,連丞相都無法干預,你能把我怎麼樣?送客!”
“哼!”
陳軒一甩袖子,大步向府外走去。
剛剛走出夏侯府,只見兩個士兵擡着一塊木牌走了出來,立在門口。
上書:“陳軒與狗不得入內。”
“好你個夏侯淵,你竟然做得這麼絕!”
陳軒氣呼呼的離開夏侯府。
府內,夏侯淵聽到手下士兵的彙報,不由哈哈大笑。
“你說那陳軒氣的臉變成了紫青色,以前都是我在他面前喫癟,這一次終於出了一口惡氣,這就是報應!”
………
陳軒氣呼呼的回到府中,關羽,趙雲,太史慈,典韋等人都在院裏等候。
就連張飛也酒醒了,垂頭喪氣站在那裏。
看到陳軒回來,眼睛立刻露出了亮光,迎了上來。
“主公怎麼樣?夏侯淵答應了嗎?”
陳軒搖了搖頭。
張飛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把頭低了下去。
陳軒坐下以後,開口道:“我打聽到了,那夏侯涓會在五日後嫁給譙縣縣令的公子,既然夏侯淵不肯改變主意,那我們只能另想辦法了。”
“什麼辦法?”
在場衆人都露出疑惑之色。
就這個時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種家事連皇上都不好插手,夏侯淵不肯改變主意,還能有什麼辦法?
卻見陳軒微微一笑,望向太史慈,趙雲等人。
“不知道你們還記得上次鄴城的事情嗎?”
頓時太史慈幾人眼前一亮,趙雲更是脫口而出道:“主公,你不會是想去搶親吧?那夏侯淵還不得找你拼命!”
“我連袁紹的兒媳婦都敢搶,他一個夏侯淵算什麼?爲了翼德的幸福,這親我搶定了。”
陳軒話落。
張飛猛然間擡起頭,眼中露出感動。
而其他人眼中則都露出興奮的光芒。
又要去搶親,實在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