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來到丞相府門前的時候,張飛已經等候多時。

    看到陳軒,張飛急忙迎了上來。

    “見過主公,主公那夏侯淵是不是到曹丞相那裏告狀了,如果曹丞相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絕對不會連累主公。”

    聽到張飛的話,陳軒笑了笑。

    “你是我的屬下,而且前去搶親亦是我的主意,我怎會讓你獨自承擔,放心,丞相那裏我早已想好辦法,你把這個拿好。”

    說着,陳軒遞給張飛一個盒子。

    張飛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但陳軒沒說,他也不敢多問。

    等到陳軒進入丞相府裏面的時候,曹操他們早就等的茶水都喝了好幾壺了。

    看到陳軒進來,夏侯淵不由冷哼道:“冠軍侯好大的架子,丞相喚你前來,你卻磨磨蹭蹭,看來如今是不把丞相放在眼裏了。”

    陳軒只是冷冷一笑:“我有沒有把丞相放在眼裏,不是憑你上嘴脣下嘴脣一碰就說了算的,你休想離間我和丞相之間的關係。”

    聽到陳軒的話,夏侯淵臉色陰沉。

    曹操卻開口道:“是啊!夏侯淵不可胡言,冠軍侯之忠心,我都看在眼裏。”

    看到曹操都發話了,夏侯淵也不好再說什麼。

    而這時,陳軒向曹操拱手道:“丞相,不知道喚我前來所謂何事?”

    聽陳軒這麼一問,曹操頓時狠狠的瞪了陳軒一眼。

    “陳軒啊!聽說你縱容屬下,搶了夏侯淵的侄女,可有此事?”

    曹操心裏也把陳軒恨得牙癢癢,難怪之前喝酒問自己,如果喜歡上一個女子該怎麼辦?分明是在給自己下套。

    偏偏當時曹操說的是直接搶回來,這不就等於陳軒是按他的意思去執行的嗎?

    夏侯淵怒視陳軒:“冠軍侯,你欺人太甚!敢搶我夏侯淵的侄女,今日若不給我個交代,我夏侯淵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爲自己討個公道。”

    誰知陳軒輕笑一聲,說道:“夏侯將軍,這事你可不能怪我,我可是按照曹丞相的吩咐去做的。”

    果然,聽到陳軒的話,曹操心咯噔一下。

    “陳軒你休要胡言,丞相怎麼會說出這種荒唐的話?”

    夏侯淵怒聲道。

    然後望向曹操。

    卻見曹操神色有些扭捏和尷尬。

    “丞相,你可記得,我問你如果喜歡一個女子,二人是真心相愛,他們家裏又不同意該怎麼辦?”

    “你的回答是不同意就直接搶回來,我正是按照您的指示,讓張飛把夏侯涓搶了回來啊!”

    曹操啞口無言。

    旁邊夏侯淵卻瞪大了眼睛,竟真是曹操出的主意,這這讓他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憋屈感。

    冷哼道:“陳軒,你休要狡辯,你分明是誤導丞相,況且你跑到我夏侯府搶人,這分明是不把我夏侯族放在眼裏。”

    說着,夏侯淵向曹操拱手道:“丞相,冠軍侯縱容手下強搶民女,請丞相爲我做主。”

    “這個……”

    曹操也是一陣爲難。

    雖說之前他中了陳軒的套路,說出了直接去搶這種話,但那只是私下之言,光天化日之下強搶女子倒也罷了,偏偏還是搶的夏侯淵的侄女。

    他若不作出妥善的處理,恐怕整個夏侯族都要對他離心離德了,而且也很難服衆。

    “這個陳老闆,可真是給我出難題啊!”

    曹操想了想,清了清嗓子道:“陳軒,先把夏侯小姐交出來,至於你縱容屬下,讓張飛關羽二人去搶親的事情,簡直目無王法,我罰你在家面壁思過半年,不得參與政務,至於張飛關羽二人,官降一級。”

    聽到曹操這話,夏侯淵頓時急了。

    陳軒本來便不參與政事,所謂的面壁思過,和沒懲罰有什麼兩樣。

    至於張飛和關羽的官降一級,除了俸祿少了一點,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懲罰。

    陳軒隨便找個理由,沒準又提了上來,這偏袒的也太明顯了。

    “丞相,我不同意這個懲罰!”

    夏侯淵大聲道。

    “我同意夏侯淵將軍的話,我也不同意這個懲罰。”

    誰知,這時陳軒也大聲的開口。

    曹操頓時狠狠的瞪了陳軒一眼,心想:“我都已經偏袒你了,你還湊什麼熱鬧?”

    隨即有些怒道:“陳軒,我倒想聽聽你不同意什麼?”

    “我不同意將夏侯涓交出去,因爲她與張將軍乃是天生的一對,難道丞相真的要棒打鴛鴦?”

    “我還不同意丞相對我的懲罰,雖然賦閒在家面壁思過這個懲罰並不算什麼,可我沒有做錯,所以不應該受罰。”

    “你讓張飛強搶民女,你竟然敢說自己沒做錯!”

    曹操被陳軒氣的笑出聲來。

    “夏侯將軍,我之所以讓張將軍去把夏侯涓搶回來,完全是爲了你好啊!”陳軒望向夏侯淵。

    “爲了我?你放屁!”

    夏侯淵氣的胸膛此起彼伏。

    而陳軒卻是鎮定的很,對旁邊的張飛說道:“翼德,將你手中的盒子打開給夏侯將軍看看,夏侯將軍就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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