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帶領着三萬兵馬傾巢而出,呼嘯着衝向江東兵馬的陣營。

    江東兵雖有五萬兵馬,但這五萬人的戰鬥力近乎於零。

    他們已經被趙雲和白袍軍殺的膽寒,毫無士氣。

    兩千人馬就這麼恐怖,三萬人馬又該何等的厲害。

    淩統和劉記不斷的大聲吼着不用怕,列陣,然而,沒有人聽他們的話。

    雙方兵馬很快就撞擊在一起,只是卻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

    陳軒正坐在馬車上,悠哉悠哉地趕往許昌城。

    天寒地凍,所以他前行的速度並不快,再加上馬車加裝了太多的裝置,在沒有水泥路的古代,想快也快不了。

    “主公,再有半日我們就要到許昌了。”

    典韋甕聲甕氣的說道。

    原本陳軒讓他到馬車裏和自己一起坐着喝茶,可典韋卻非要在外面,和將士們一同騎馬前行。

    陳軒也不勉強,和將士們打成一片,這是一件好事,其實陳軒也想這麼做,不過想了想,外面那麼寒冷,自己還是待在車裏吧。

    而就在陳軒快要抵達許昌的時候,兩封來自合肥的密信,快馬加鞭的送到了許昌城中。

    剛剛被曹操啓用的楊修,正坐在書房裏,前邊烤着火爐。

    如今他已貴爲公子曹植的老師,在許昌城中地位不斷的提高,雖然論官職還與荀彧,賈詡等謀士沒法相比,但地位卻已經超過許多人。

    作爲曹植的老師,只要看好曹植的人,便要巴結他。

    未來曹植若登上大位,那他必會位極人臣。

    當然,也有可能曹植爭位失敗,自己下場淒涼。

    但在楊修看來,這個可能性卻不大,畢竟憑自己的聰明才智,必定能夠讓曹植勝過曹丕。

    “那個冠軍侯陳軒不就是會打仗嗎?難道還能比自己聰明?”

    楊修捧着書籍,有些心不在焉。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老爺,合肥寄來一封密信,要交給您。”

    這次於禁耍了一點小聰明,他把密信寫了兩份,一封給曹操,一封給楊修。

    因爲看以往的事情,曹操對陳軒實在太寬容了,萬一曹操看到密信以後選擇包庇陳軒,那他的一番苦心就做了無用功。

    可若楊修提前得知,以楊修的聰明,只要拿到這封密信,立刻便知道怎麼樣才能置陳軒於死地。

    只要楊修聯合朝中反對陳軒的勢力,造成輿論壓力,到時即便是曹操想輕饒陳軒,也做不到。

    “竟是于禁將軍的密信。”

    楊修急忙接過來,當看完信裏邊的內容,頓時臉上露出大喜之色。

    “妙啊!原本我還想着等以後找個機會,把這陳軒玩死,沒想到把柄就送上門來。”

    說着,立刻站起身來對旁邊的奴婢說道:“快幫我更衣,我要去見夏侯族的幾位將軍。”

    …

    曹操的暖閣裏。

    曹操正斜躺在那裏,有些無精打采。

    最近幾天他的頭痛毛病又犯了,雖然不太嚴重,但也讓他備受折磨。

    “丞相,聽說神醫華佗妙手回春,不如讓他來給您看看。”

    旁邊的侍衛低聲的說道。

    曹操點了點頭:“你說的有些道理,明日便喚華佗前來。”

    正在說話間,外面傳來一道聲音:“曹丕公子在外面求見。”

    “丕兒,他來幹嘛?讓他進來。”

    曹操坐起身來。

    就見曹丕手裏拿着一封密信走進來。

    “見過父親大人,我這裏有一封于禁將軍從合肥發來的密信,上面註明了要父親親啓,所以孩兒斗膽前來叨擾父親。”

    卻是曹操最近因爲偏頭痛的事情,一些政務移交到兒子曹丕手上,讓曹丕幫自己打理。

    曹丕雖然知道于禁是曹植的人,但看到于禁的密信,也不敢私自拆開,急忙來稟報曹操。

    “這個于禁,難道合肥發生什麼事了嗎?還給我寫了密信。”

    曹操揉着腦袋,拆開信封,將密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眉頭卻不由皺了起來。

    看完以後,整個臉都陰沉下來。

    旁邊曹丕看到曹操臉色的變化,心中好奇,這密信裏面寫的什麼內容,不過也不敢相問。

    這時,曹操隨手把密信遞給他,道:“你也看看。”

    密信裏,于禁並沒有說陳軒有造反之嫌,只是說陳軒突然派兵馬前往合肥,說要接管合肥的城防,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所以詢問曹操。

    沒有曹操的允許私自調兵出自己的封地,這本來便有謀反之嫌。

    而陳軒要接管合肥的城防,這其實已經實錘謀反無疑了。

    也就是陳軒,若是別人,恐怕曹操當場就要點兵去討伐陳軒。

    這個時候,曹丕也將信裏的內容看完,握信的手微微有些發抖。

    如果陳軒造反,那他作爲名義上陳軒的弟子,會不會受到牽連?

    父親會不會認爲陳軒的舉動和自己有關。

    此時,曹操剛好目光飄向曹丕,臉上看不出什麼喜怒,只是淡淡的問道:“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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