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如果張燕的兵馬不肯過來配合,那僅憑我們和曹休將軍,根本無法對韓遂的兵馬形成合圍,這樣韓遂隨時可以從容離去。”

    黃忠懊惱的說道。

    誰能想到這張燕竟可以放着功勞不要。

    “無妨!”

    陳軒微微一笑:“他張燕不要這個功勞,那剛好少一個人和我們爭功。”

    陳軒又說道:“來人,立馬去聯絡曹休將軍,讓他派兵繞過長安城,埋伏在韓遂退兵的必經之路上面,我要打韓遂一個全軍覆沒。”

    聽到陳軒的話,黃忠急忙開口道:“主公!如果我們和曹休將軍聯合在一起,還有可能擊敗韓遂,如果曹休將軍去埋伏了,僅憑我們這點兵馬,根本不是韓遂的對手,我們無法擊敗韓遂,韓遂就不會退兵,那曹休將軍的埋伏也就沒有了一點作用。”

    聽到黃忠的話,陳軒微微一笑:“如果是正面硬剛,憑我們這點雜牌兵當然打不過韓遂的精銳兵馬,可是兵不厭詐,我會給韓遂一個狠狠的教訓的。”

    說着,對旁邊的屬下吩咐道:“去見曹休將軍去吧。”

    那名屬下急忙領命離開。

    而曹休的軍營裏,曹休收到了陳軒帶來的密信,不由眉頭皺了起來。

    周圍的衆將也紛紛搖頭。

    “將軍,我覺得冠軍侯讓我們繞過長安去埋伏,這毫無道理,難道他認爲僅憑他從地方召集起來的那些雜牌軍,可以擊敗韓遂嗎?”

    “是啊!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本來他的兵馬和我們的兵馬聯合在一起,還有希望擊敗韓遂。現在分兵兩路,他自己去送死,我們跑到後邊埋伏,貽誤了戰機。”

    “若長安被韓遂攻下來,那到時候曹丞相怪罪下來可就是天大的罪過。”

    “都說冠軍侯陳軒用兵如神,在我看來,之前應該是有他幾位謀士在身邊,現在有些黔驢技窮了。”

    聽到周圍將領們的話,曹休也陷入了糾結之中。

    他實在想不出僅憑陳軒的那點兵馬,有什麼希望能打敗韓遂。

    “自己究竟應不應該按照陳軒的吩咐做呢。”

    許久以後,曹休這纔開口道:“冠軍侯的安排雖然聽起來有些離譜,可是你們想過沒有,若是冠軍侯真的能擊退韓遂,而我們埋伏在必經之路上伏擊韓遂,這可是大功一件。”

    “雖然我不知道冠軍侯哪來的信心,僅憑那些雜牌兵馬能夠擊敗韓遂的軍隊,但從冠軍侯逢戰必勝,幾乎沒有敗績。”

    “且我與冠軍侯雖然認識不長時間,但看他並非是無的放矢狂妄自大之人,所以我決定相信冠軍侯的判斷。”

    “將軍不可啊!”

    “是啊!”

    “將軍!一旦有失,那將會犯大錯啊!”

    周圍人頓時都急了。

    曹休揮手壓下了他們的話。

    “當然,行軍打仗不能僅憑將領相信就盲目作出決定,所以我打算分軍兩路,一路繞過長安,埋伏在韓遂的必經之路上,一路前去支援長安,這樣即便是冠軍侯的計策有誤,我們有一路兵馬支援,韓遂一時也攻不下長安,如此方是萬全之策。”

    聽到曹休的話,在場衆將這才紛紛點頭。

    “將軍英明!”

    “這的確是兩全齊美的方法。”

    “是啊!這樣做才能保萬無一失。”

    曹休一聲令下,兵分兩路,一路由手下的大將帶領着繞過長安,在韓遂退兵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而另一路則由他親自帶領,直接前去長安。

    另一邊,陳軒令兵馬駐紮了下來,整整一天都沒有挪動地方。

    黃忠看到頓時有些急了。

    “主公,如今長安十萬火急,我們怎可以在這裏耽擱一日的時間。”

    “不着急。”

    陳軒只是舉起酒杯:“漢升啊!來,先喝一杯酒。”

    “主公啊!”

    黃忠雖然知道作爲屬下不應該質疑陳軒的命令,可是此刻也忍不住唉聲嘆氣。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士兵的稟報:“將軍,您派出去的兵馬回來了。”

    “好。”

    陳軒臉上露出喜色,直接走出帥帳外。

    只見好幾匹馬馱着一堆東西,黃忠仔細一瞅,竟是之前斬殺西涼軍的鎧甲。

    “既然馬騰逃回西涼,那韓遂必定還不知道消息,在韓遂看來,馬騰是絕對不會敗的,所以只要我們僞裝成馬騰的先遣部隊,韓遂必定沒有防備,到時突然發動襲擊,便可以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黃忠這才明白了陳軒的用意,老臉有些通紅道:“主公英明啊!”

    陳軒讓手下的兵馬把這些凌亂的鎧甲又擦拭的乾乾淨淨,然後讓手下把這些鎧甲全部換上。

    這次弄來的鎧甲總共有八千多具能用的,再加上之前從戰場上收留回來的戰馬,剛好組成一支假的馬騰騎兵營。

    陳軒讓黃忠也換上了西涼軍的鎧甲,並吩咐道:“全軍拋棄輜重,立刻出發!”

    一聲令下,全軍浩浩蕩蕩的向長安城的方向急行而去。

    一日後,一座雄關遙遙在望城。

    陳軒先讓沒換西涼軍衣服的士兵就地藏起來。

    而黃忠則帶着八千兵馬直奔韓遂的營地而去。

    “什麼人?止步。”

    突然一支箭矢從天而降落在前方,卻是韓遂兵營裏的守衛發現了黃忠的兵馬。

    “我們乃馬騰將軍的手下,特來會師。”

    那守衛早知道馬騰會來與他們匯合,倒沒有什麼懷疑,大聲道:“等一下,我立刻去稟報盟主。”

    此刻韓遂的大營裏,韓遂與羌族部落的首領正在討論攻打長安的事情。

    長安城牆堅固,韓遂連攻幾日,還沒有成功,而且馬騰的部隊遲遲未來,讓韓遂十分不高興。

    這一次造反,馬騰和他韓遂纔是最大的兩支力量。

    這個時候,一名士兵急匆匆的進來稟報:“將軍,馬騰將軍的兵馬來了。”

    “是嗎?走,大家隨我一同出去迎接。”

    雖然韓遂是盟主,但馬騰實力一點不比韓遂差,對於馬騰,韓遂也不敢怠慢。

    很快,韓遂領着衆人浩浩蕩蕩的出了營地,只是當看到騎在馬上的黃忠等人,卻不由皺起了眉頭。

    “馬騰將軍呢?你又是何人?我爲何從來沒有見過你。”

    “馬騰將軍已經回到西涼了,我是來取你性命的!”

    黃忠大笑兩聲,拿出自己大弓,對着韓遂便是一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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