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這個時候纔想到了被俘的龐德,問道:“那龐德傷怎麼樣了?”

    “啓稟主公,那龐德後背中了二十多箭,血流過多,現在已經去讓軍醫去幫他們治療去了,不過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旁邊的一名將領站出來稟報道。

    說話的時候,悄悄瞟了一眼站在那裏的黃忠。

    本來龐德雖然中了二十多箭,但因爲箭矢的距離比較遠,並沒有致命傷,可是一路之上被黃忠勒着脖子拖回來,腦袋撞在一塊石頭上面,竟成了最重的一處傷。

    當然,沒有黃忠的點頭,他可不敢亂說。

    “如果能救活就儘量救吧。”

    陳軒點了點頭,又揮手讓衆將領先下去。

    如何攻取長安,他心中暫時還沒有什麼好的方法,若是強攻,損失未免有些太大。

    而另一邊,長安城內,韓遂臉色很不好看。

    馬騰自作聰明,派龐德去偷襲黃忠,誰知道反中了陳軒的計,又不顧衆將士性命,要出兵救馬超,結果折損了自己兩員大將。

    韓遂手下沒有什麼厲害的將領,那程銀算是數一數二的武將,如今戰死沙場,怎能不讓他心痛。

    “那冠軍侯陳軒號稱常勝將軍,自統兵以來從無敗績,如今他親自統兵,兵臨城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聽到韓遂的話,旁邊馬超立刻向前跨出一步。

    “陳軒就是再厲害,也不過是帶了六萬人,而我們的兵馬加起來足有十萬,要我看,直接全軍出擊,必定讓那陳軒落荒而逃。”

    聽到馬超的話,旁邊成公英卻不由直搖頭。

    看到這一幕,馬超頓時不樂意了。

    就連馬騰也皺起了眉頭,心想:“什麼意思?你韓遂的人看不上我馬騰嗎?”

    韓遂則柔聲開口道:“公英你有何妙計?”

    此次之所以能夠奪下長安,靠的全是成公英的計謀,所以韓遂對成公英還是非常信任的。

    “主公,以我之見,我們確實兵馬多於曹軍,可陳軒帶的是曹操的精銳步兵和騎兵,戰鬥力本來便比我們強,即便我們有十萬兵馬,也毫無優勢,這是其一。”

    “其二,剛纔馬超將軍已經輸了一場,我們此戰又損失了不少兵馬,士氣低迷,士兵心中本來便已對曹軍有了懼意,如此我們比曹軍多出來的那點兵力毫無優勢可言,若貿然開戰,必輸無疑。”

    聽到成公英的話,馬騰和手下衆將的臉都黑了下來。

    之前馬超,龐德輸給了典韋,黃忠等人。

    成公英這話就等於把失敗的原因都推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當然不樂意。

    “按照成先生這麼講,那我們乾脆棄城逃回西涼,乖乖的把長安城拱手讓出算了,還怎麼打?”

    馬超冷哼一聲道。

    韓遂臉上也稍稍有幾分不樂意。

    成公英此話等於貶低自己,漲敵人士氣,若不是成公英是他看重的謀士,恐怕他都要忍不住以擾亂軍心之罪,把成公英拉下去砍了。

    “成公英啊!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韓遂知道馬騰陣營裏那幾頭蒜也都是有勇無謀之輩,雖然他對成公英的說法也有一些不喜,但貌似在場也唯有成公英一人可以出謀劃策。

    “其實我倒有一計。”

    成公英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此計定可以讓那陳軒損兵折將。”

    “公英請講。”

    韓遂說道。

    馬騰等人也豎起了耳朵。

    “我們可以這樣…”

    成公英壓低聲音道。

    說完,韓遂眼睛露出幾分複雜。

    就是連馬騰臉上都有了幾分猶豫。

    “此計未免太過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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