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定下了接下來的行軍策略,目光望向張遼。

    “文遠,你帶五萬人向安定進發,拿下蕭關,收服周邊的勢力。”

    聽到陳軒的話,張遼急忙拱手。

    這一次攻打馬騰,張遼屬於功勞最小的那個。

    接下來打蕭關雖然十分的重要,但卻並沒有多少難度,這等於是白給他的功勞。

    張遼心中和明鏡似的,自然明白陳軒的苦心。

    說完,陳軒又將目光望向趙雲。

    “子龍,接下來便由你領軍,前往金城。”

    “末將領命。”

    趙雲急忙點頭。

    說完,陳軒又望向馬騰。

    “壽成,你負責穩定西涼局勢,讓羌族各部不生事端,必要時從當地調動兵力去支援文遠和子龍。”

    馬騰大聲道:“末將領命。”

    他纔剛剛投降陳軒,現在陳軒一點兒也不對他設防,又讓他統兵,這讓馬騰很感動。

    陳軒又道:“我會給孔明先生修書一份,由他統轄全局,典韋隨我一同返回許昌,向曹丞相彙報西涼的戰事。”

    如今馬騰已經平定,長安之圍已解。

    陳軒已經完成曹操給他的任務,至於攻打韓遂。韓遂不像馬騰有勇無謀,手下有成公英這樣的謀士,想要打敗韓遂,需要耗費更多的時間。

    接下來就交由諸葛亮去指揮戰局,畢竟手裏有着臥龍這樣的大謀士不用,還要自己費腦子,豈不是太累。

    寫了一封書信,讓屬下送到諸葛亮的手上。

    第二日陳軒便帶着典韋和陷陣營返回許昌。

    這就是有一個得力謀士的好處,隨時能當甩手掌櫃。

    陳軒隊伍一路不緊不慢的前行。

    七日之後終於來到了許昌。

    許昌如今乃是名義上的大漢國都,當朝天子劉協住在這裏,讓許昌的知名度一下提升了許多,也使得許昌越來越繁榮了。

    陳軒回到許昌以後,早已經得知消息的曹操,親自來迎接。

    如今陳軒平定馬騰,可以說是大功臣。

    曹操連爲陳軒請功的奏摺都已經寫好。

    只等明日早朝,便表奏天子。

    陳軒先讓陷陣營回到自己的府上駐紮,而自己則帶着典韋一起來到丞相府。

    陳軒和曹操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來到丞相府以後,曹操立刻設宴款待陳軒。

    酒過三巡,曹操臉上卻露出幾分憂鬱。

    “曹丞相,這是怎麼了?”

    陳軒問道。

    “陳老闆,當時我們不是說要拿一個死刑犯做實驗,看看給他開顱以後,他是否能夠活下來?剛開始那死刑犯的確活得好好的,可是就在半個月前,突然暴斃在家中,死因不明。可能是因爲開顱而造成的。”

    說到這裏,不需要曹操再說,陳軒也明白。

    開顱實驗失敗了,哪怕華佗的醫術真的可以用開顱治好曹操的病,曹操恐怕也不敢再冒這個險。

    聽到這個消息,陳軒心頭也有些不舒服。

    如果不能治好曹操的頭痛病,那曹操也就剩下十四年的壽命了。

    從曹操的丞相府裏出來,陳軒心情也頗爲不好。

    一路向自己的府上走去,誰知還沒走到自己家門口,就見一道身影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好似專門在等自己一樣。

    陳軒不由皺起了眉頭。

    典韋已經向前跨出一步,生怕是來刺殺陳軒的刺客。

    之前在長安的事情讓典韋不敢絲毫大意。

    只見那道身影一臉冷笑地望着陳軒。

    “你就是那個開酒館,最終卻位列當朝大將軍的陳軒吧?看你這副文文弱弱的樣子,恐怕連個雞都殺不了,也敢自稱大將軍,真是可笑。”

    聽到對方的話,陳軒頓時愣了。

    這是什麼情況,上來就對自己一通嘲諷,自己難道刨了他家祖墳了?

    而且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如此肆無忌憚。

    這人穿的乾乾淨淨,莫不是個傻子吧。

    旁邊的典韋已經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陳軒卻並沒有讓典韋動手,而是笑着問道:“閣下是誰啊?”

    “我,禰衡。”對方一臉傲然。

    聽到對方自報姓名,陳軒不由恍然。

    原來竟是這位三國第一噴子。

    陳軒的出現,這位三國第一噴子出仕的時間比較晚,纔沒能被曹操送給劉表,所以現在還能在陳軒面前活蹦亂跳,可以說陳軒的穿越救了他的命。

    當然,陳軒並不知道這一點。

    對方似乎生怕陳軒不知道他的名聲,傲然道:“鸚鵡賦便是我所寫。”

    “原來是你。”

    陳軒冷冷一笑,同時心中也感到很好奇。

    這禰衡雖然是三國第一噴子,但自己和他無半點交集,怎麼還專門堵在路上來嘲諷自己。

    “楊修是我至交好友。”

    禰衡又說道。

    原來對方和楊修是好友,陳軒頓時知道他的來意。

    這是爲好友做主來了。

    只是這傢伙膽子也太大了。

    這禰衡之所以到處噴人,到現在還活蹦亂跳,便是因爲這個時代的人都愛惜名聲。

    就算被禰衡噴了,也只能假裝大度。

    想必這禰衡羞辱曹操的時候,曹操心裏也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但爲了名聲都忍了下來。

    最後若不是遇到黃祖一個武夫,禰衡說不定還能活到終老呢。

    只是這傢伙見慣了別人恨得他牙癢癢,又不敢真的把他怎樣,所以才慣出了他這種有恃無恐的毛病。

    只是別人慣着他,陳軒可不慣着他。

    禰衡堵住陳軒的路,得意洋洋,絲毫沒有察覺到陳軒眼中的冷笑。

    而陳軒發現,街道兩邊似乎有些人正趴在窗戶縫上悄悄的在看自己呢,心中頓時瞭然。

    這禰衡怕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有人看自己不順眼,專門找這個噴子來噁心自己。

    加上這禰衡和楊修是好友,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主,便真的跑來罵自己。

    當即臉上露出幾分玩味。

    “禰衡,剛纔你說我什麼來着,我沒有聽清,你湊近一點說。”

    陳軒招了招手。

    禰衡則昂然走到陳軒的面前。

    他罵人罵習慣了,連曹操都不敢把自己怎樣,自然不會怕陳軒。

    只是當他走到陳軒的面前,還沒有來得及出口。

    就見陳軒猛然擡起一腳踹在他的身上。

    禰衡身體直接向後倒飛出三米遠,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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