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有今天的地位,也是歷經百戰。
在與劉璋的戰鬥當中,屢立戰功,所以才能被張魯委以重任。
但張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在馬超手上連一招都沒有走過,便被打落馬下。
五萬人馬此刻竟出奇的安靜,變得鴉雀無聲。
西涼錦馬超名不虛傳。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雲一聲令下,白袍軍全軍出擊!
一眼望去,無數白袍白甲連成一片,如同一線浪潮洶涌而來。
白袍軍乃是百戰之軍,戰無不勝,早就養成了一股無比的銳氣。
此刻衝過來,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
馬蹄踏在地面,山道里響起轟鳴之聲。
再加上地理環境引起的迴響,更襯托着白袍軍宛若神兵天降。
主將楊任被擒,這些士兵們哪裏還有戰鬥的勇氣。
幾個副將雖然大聲的指揮着迎戰,但根本組織不起來有效的抵抗。
很快就被白袍軍殺了過來,成片成片的倒在馬蹄之下。
趙雲一馬當先,手中銀槍宛若蛟龍出海。
所過之處必是人仰馬翻。
不一會兒的功夫,五萬兵馬就被衝擊的大亂,潰不成軍。
另一邊,馬超直接令人將楊任綁了起來,然後也帶兵馬發起衝鋒。
前後夾擊之下。
雖有五萬人,但卻是混亂不堪,很快就失去了戰鬥力。
“放下武器,投降不殺!”
趙雲大聲的喊道,一身白袍的他,早已經讓敵人膽寒。
楊任的部隊一個個茫然的站在那裏,主將被擒,營陣也被衝亂。
雖然他們的兵馬並不比趙雲的和馬超帶的人少,但兵敗如山倒。
即便是楊任沒有被擒,也無力迴天了。
“我投降!”
隨着一名副將手中的兵器放下。
“叮叮噹噹!”
這些士兵們陸陸續續都把兵器扔在了地上。
“把他們的兵器都收起來。”
趙雲一聲令下,立刻有人過去將扔在地上的兵器都抱了回來。
沒了兵器的士兵,那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性了。
“趙雲將軍,接下來該怎麼處置?”
馬超來到趙雲的面前,開口問道。
趙雲雖然是他的妹夫,但二人公私分明,在衆人面前,都是以公職相稱。
而趙雲作爲主將,馬超要以他爲主。
“這麼多降兵,若是殺了,未免有些太過殘暴。”
“而且傳出去對主公的名聲也不好,可若是把他們收編,這些原本是張魯的兵馬,讓他們去打張魯,卻是有很大的隱患。”
“這些人隨時可能反水,也不保險。”
“不如派一支兵馬,將他們全部押解回西涼,交由諸葛軍師來處置。”
趙雲沉吟了一番,說道。
馬超點了點頭:“言之有理,就這麼辦。”
當即點了兩千人,押送這些人前往西涼。
這些人雖然經過一場戰爭死了不少,但還有四萬餘人。
兩千人趕四萬人,說來有些太過誇張,但匈奴劫掠漢人,每次都擄十幾二十萬人離去。
其實匈奴騎兵也不過三五千人,失去武器的士兵和普通的百姓並沒有多少不同。
一位將領領了趙雲的命令,帶着俘虜離去。
而楊任卻被押了上來,帶到了趙雲的面前。
楊任是將領,也是一支軍隊的靈魂,主心骨。
他是不能和那些士兵一起被押解前往的,否則一旦他在私下煽動,那些人說不定就不那麼好管理了。
楊任此刻鼻青臉腫的被帶了上來,雙手已經被捆上。
頓時楊任雙目圓瞪,眼中露出憤怒之色。
“你叫什麼名字?”
趙雲開口問道。
楊任眼中怒色更甚。
“我本乃張魯麾下大將楊任。”
“原來是你,以爲只是擒住了一個副將,原來竟是領軍的主將,這張魯麾下的將領都這麼弱嗎?”
楊任聽到趙雲的話,眼中快要噴出火來。
對方竟然如此羞辱自己。
“我剛纔只是一時不查,不然你以爲能擒下本將嗎?”
“哈哈!”
聽到這話,不止是趙雲,旁邊的馬超和衆將領都笑出聲來。
“連馬將軍一招都擋不住,竟也如此大言不慚。”
“趙雲將軍不如把他的綁鬆開,我再與他大戰幾個回合,好讓這小子口服心服。”
馬超開口道。
而趙雲卻有些猶豫。
“趙雲將軍。”
馬超再次開口。
“好吧。”
趙雲嘆了一口氣。
“給他鬆綁。”
楊任眼中頓時露出喜色。
他之所以這麼說,其實就是想激趙雲鬆開綁,這樣他才能尋找到逃走的機會。
“果然是毛頭小子,這麼輕易就中了計。”
士兵上來將捆在楊任身上的繩子解開,楊任活動了一下手腳,又說道:“拿我的大刀來。”
“大刀就不必了,馬超將軍和他比比拳頭怎麼樣?”
趙雲笑道。
“好。”
馬超將自己的鐵槍遞給旁邊的侍衛,捏了捏拳頭,就一步步向楊任逼近。
楊任原本以爲對方連綁都鬆了,肯定會給自己大刀,好讓自己心服口服。
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要和他比拳頭,沒有大刀,他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因爲敵人一旦射箭,他擋都沒法擋。
就在楊任心中思索之時,馬超已經一腳踏在地上向他衝上來。
下一刻,只聽砰的一聲脆響,幾顆牙齒從楊任的嘴裏飛出。
楊任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打的栽倒在地。
馬超直接翻身騎在他的身上,對着他的腦袋便是一頓王八拳。
可憐楊任衆目睽睽之下,被馬超摁在地上狂毆。
許久以後,當馬超打累了,站起身來的時候,楊任整個腦袋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趙雲搖了搖頭:“何苦呢。”
就讓士兵把楊任給綁了起來,再次被帶到了趙雲面前。
“楊任將軍,這回服氣嗎?”
“如果不服,我也可以陪你練練。”
看到趙雲似笑非笑的眼神。
楊任抹了一把嘴裏的血水,冷哼道:“要不是他偷襲,不然怎麼可能被他摁在地上打。”
沒想到對方嘴這麼硬,趙雲也不由搖了搖頭,倒也懶得打他。
揮了揮手說道:“帶下去吧。”
“等一下。”
這時,楊任又開口。
“你還想怎麼樣?難道真的是捱揍沒挨夠?”
說着,趙雲握了握拳頭。
楊任不由身體一顫。
“不,不是,我是有一事不解,你們爲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家主公對陰平郡圍而不攻,就是爲了引誘張魯派兵前來,不然你以爲小小的陰平郡,能堅持到今天嗎?”
楊任剛纔被打成那樣,依然生龍活虎,此刻卻瞬間像是渾身力氣都被抽乾一般,神色變的呆澀。
原來一直都在陳軒的算計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