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條暗綠的小蛇,蕭泊一嘴角帶笑“原來如此!”

    談話間,他在此出手,手中金絲分成三路進攻,分別對準了蕭文墨的脖頸、心臟和下盤。他倒是要看看這條蛇能保得住他一時,能否保得住他一世。

    面對魔主毫不留情的攻擊,蕭文墨也意識到對方是一定要至自己於死地,他沒有半點後撤的餘地。

    可是因爲多年的養尊處優,蕭文墨的武功也只是個二把刀,好在他那條蛇幫他躲過脖頸的金絲,他勉強躲過心臟的襲擊,可是他的下盤,卻直接鮮血淋漓。

    “啊!”那瞬間的疼痛幾乎要把蕭文墨淹沒,此時的他雙目通紅,那是他作爲男人的尊嚴,竟然被這個頭戴鬼面的男人直接毀掉。

    而魔宮魔主也沒有給他多餘的反應時間,他不想在蕭文墨的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現在最好的方式便是速戰速決。

    當他在此發動進攻時,蕭文墨已經咬破食指做符,口中默唸幾句,兩隻一米多長的大雕從天而降,直逼魔宮魔主的面門。

    這兩隻大雕速度極快,還不等他有所反應,大雕就已經飛身而來。

    那尖利的爪牙對準了魔宮魔主的死穴,讓他一時間竟顧不得身受重傷的蕭文墨,而竭盡全力的對付這兩隻大雕。

    也就是在這個空擋,蕭文墨顧不上下盤傷痛,撐着重傷的身體,逃離了這裏。

    這兩隻大雕是他以血爲祭召喚的,除非要了這個男人的命,不然這兩隻雕是絕不會妥協的。

    在動物界,大雕的戰鬥力一向勇猛,更別說是兩隻近乎一米長的大雕,那戰鬥力絕不亞於一等的武林高手。

    一次對上這兩個難纏的東西,蕭文墨知道對方就算不死,也定會身受重傷。

    可讓蕭文墨想不到的是,他還是低估了對方的身手,這兩隻雕的確難纏,不但有銳利的爪子還有如同鋼刀一般的嘴,別說是用盡全力打鬥,就算是被不小心碰了一下都很容易傷到。

    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隻大雕掉毛。

    和這兩隻大雕交戰在一起的時刻,它們就止不住的掉毛,魔宮魔主是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殺人他都嫌有血腥氣,更別說是這兩隻充滿怪味、從來不洗澡還不斷掉毛的大雕了。

    他只覺得和這兩隻雕待着的每一秒都要窒息了。

    所以,不到片刻鐘,這兩個龐然大物就以極盡屈辱的姿態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解決完這兩隻大雕,魔宮魔主沒有急着去追蕭文墨,他看着自己滿身的狼藉,肩膀上還趴着某根大雕掉下的羽毛,整個人都顯得十分不好,他得洗澡、立刻去洗!

    話說營帳那頭

    林少傾雖說手裏緊握匕首,可依舊睡得不是很踏實。

    這帳篷只是臨時搭建的,門外秋風陣陣,林少傾怕自己睡到一半,營帳突然倒塌,將她埋在裏面。

    就是隱隱約約間,林少傾聽到了門外暗八、暗九和人交談的聲音。

    “暗八、暗九,麻煩通報一聲,我有事找王爺!”說話的是溫久良。

    這次,他奉命帶着邊境百姓撤離,沒想到卻惹出這麼大的麻煩,還害的王爺、王妃在野外過夜,雖說王爺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甚至安營紮寨後都沒有傳他訓話,可越是這樣,溫久良的心裏就越發忐忑了。

    他着實拿不住蕭王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就算時間已經很晚了,他還是冒昧前來,他若是不問清楚,怕今日睡不着覺。

    “王爺、王妃休息了,溫將軍還請明日再來吧!”暗八、暗九自然知道王爺不在營帳,可是王爺的行蹤卻不能隨意向人透露,這時身爲暗衛最基本的操守。

    “那好吧!是我冒昧了,若是明日王爺起身,還請通知我,我定第一時間前來。”溫久良知道暗八、暗九的話就是傳達蕭王的意思,蕭王並不願意見他。所以,溫久良也沒有強留。

    他要給蕭王時間做下一步的安排,他也要回去想想,怎麼和蕭王負荊請罪,求得原諒纔好。

    帶到屋外安靜,林少傾這才微微起身,望着屋外深沉如墨的天色,心裏暗自感嘆:蕭泊一,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天色放晴,林少傾實在一陣香氣中醒來的。

    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蕭泊一手裏捧着一隻碩大的烤雞在她面前晃悠。

    “你這是……”林少傾剛剛睡醒,聲音還有些沙啞

    “怎麼樣,有沒有很感動。”蕭泊一挑了挑眉,一臉的得意求表揚“你昨天不是覺得暗二烤的兔子好喫麼!本王想着給你換換口味,這可是本王親自捉來、親自烤的,你還不快點起來嚐嚐本王的手藝。”

    “額……”林少傾這才意識到,她家狗男人一大早的拿着一隻烤雞來誘惑她,就是因爲昨天她誇了暗二,狗男人喫醋了啊!

    “怎麼了?你這是被感動的驚呆了嗎?”蕭泊一帶着林少傾呆呆的神情,連忙問道“其實你也不必太感動,畢竟本王實力在這兒,手藝一定要比暗二要好。”

    “你這是一大早上老鄉家偷雞去了?”林少傾將蕭泊一手裏的那整隻雞拿過來,只見那隻雞肉質飽滿、肥瘦相間,一看就和山裏那些野雞不同,倒是像極了老鄉家裏養的肉雞。

    “什麼叫偷,本王可能做這樣的事嗎?”對於林少傾不相信他的能力這件事,蕭泊一極力反駁“本王今天看河邊有一羣雞,這纔想着捉來一隻給你烤着喫,你怎麼會說本王是偷呢!”

    “你確定是一羣,而不是一隻?”林少傾再次詢問。

    蕭泊一點頭“沒錯,有什麼問題嗎?那些雞也真是奇怪,看到本王過去,竟也不知道跑。”

    “呵呵……”林少傾此時真的是笑而不語了,“那個……你一會兒派個士兵去問問,這附近的老鄉誰家剛剛丟了一隻雞,咱們把銀子給人送去,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蕭泊一雖說長期在野外生活過,可以他的身份地位,哪怕環境在艱難,類似打獵這種事情他還是不會參與的,自然不知道野生的雞和家裏養的肉雞有什麼區別,能做出這種將老鄉的雞當成野生的雞帶回來也就不足爲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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