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後她在大佬圈爆火了 >240 玄薇喪生火海?
    “冥冥,他們在幹什麼?”

    凌墨揉了揉眼,總感覺眼前的這羣人面熟得緊。

    不過,因爲喝大了,一時間愣是記不起這羣人的名字。

    “可能在演戲。”

    秦北冥將眸光落定在手術室門口上方的燈牌上,想着梁非凡可能還在手術中,便想着先陪凌墨走個流程,做個血常規。

    然而,他剛準備轉身,就被情緒瀕於失控的梁母給叫住了。

    只見,她猛一起身,雙臂似在發泄着心中的怒火一般,奮力地擺動着,三兩步就衝到了秦北冥跟前,如同潑婦罵街般,嗓門震天響:

    “秦北冥,你這個牲畜不如的東西,還我兒子!”

    “你算哪塊小餅乾?憑什麼罵我心尖尖上的好弟弟!”凌墨亦來了脾氣,雙手往腰上一叉,氣勢上亦是半分未差。

    秦北冥深怕瀕於失控狀態的梁母突然暴走,轉而將怒氣發泄在凌墨身上,趕忙將凌墨拽至身後,壓低了聲道:

    “乖,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這事兒讓我來處理。”

    “冥冥,你等着,我這就去搬救兵。”

    凌墨眨了眨眼,瞅着面色鐵青,如同青面獠牙的妖怪般猙獰的梁母,心下一急,一溜煙功夫就躥得無影無蹤。

    她前腳剛走,陳虢恰巧十分及時地帶着一衆保鏢擋在了秦北冥身前。

    “梁夫人,有話好好說。事情尚未有個定論,您現在的行爲,我們亦可提起上訴,控告您因個人情緒問題肆意污衊誹謗他人。”衝在最前面的陳虢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尤爲嚴肅地道。

    “我兒子正躺在手術室裏頭生死未卜,你們這羣罪魁禍首卻能逍遙法外,天理何在?律法何在?”梁母越說越是激動,臉頰因充血而漲得通紅,原本輕微有些耷拉的眼眸亦瞪得如同銅鈴那般大。

    秦北冥被梁母鬧得腦殼兒突突作痛,無意間回眸一瞥,發現身後已無凌墨的身影,倏然慌了神。這一瞬,他再顧不得其他,撇下了大吵大嚷的梁母,着急忙慌地挨個病房找尋着凌墨的蹤跡。

    今夜的凌墨本就醉得迷迷糊糊,若是遇上了不軌之徒,怕是凶多吉少...

    思及此,秦北冥陰鬱着臉,旋即便讓人封鎖了仁禾醫院各大出口。

    另一邊,凌墨這會子已然誤打誤撞地溜進了仁禾醫院頂級VIP病房專區。

    她見四下無人,遂試探性地叩響了門扉,“有人嗎?有塊小餅乾在罵街...”

    然而話音未落,她眼前虛掩着的病房門,就被她輕輕地一推,大敞了開來。

    凌墨一時失察,由於慣性的作用,竟“砰”的一聲,直接摔入了病房中。

    “嘶——”

    許是膝蓋磕得有些疼,她冷不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神志也因痛覺的刺激稍有回攏。

    片晌之後,她正打算顫巍巍站起身,背後卻“噌噌噌”地冒出了十幾把手槍。

    每一把手槍的槍口,都對準了她。

    凌墨因極其敏銳的直覺,瞬間便察覺到了身後濃重的殺氣。

    爲保小命,她突然一個踉蹌,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險險地避開了槍口。

    擡眸掃了眼病牀上全臉纏着繃帶的女人,而後又作漫不經心狀向坐在病牀前優哉遊哉地抽着雪茄的歐陽斌投去了一眼。

    這人是...歐陽斌?

    凌墨的腦海中倏然浮現出了這麼一個熟悉的名字,只是她暫時還想不起有關他的事情,自然也辨不出他是敵是友。

    保險起見,她只當從未見過此人,兀自癱坐在地上,怔怔地發着笑:

    “我沒醉!我才喝了四五七八九瓶酒,還能繼續喝!乾杯~”

    “凌墨?!”

    歐陽斌眯了眯眸,冷冷地看着癱坐在地的凌墨,瞬間動了殺心。

    凌墨眨了眨眼,思索了好一會兒,這才慢半拍地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糾正着歐陽斌:

    “我不叫凌墨,我叫墨墨。我家冥冥只有在生氣發火的時候,纔會連名帶姓地叫我。”

    “……”

    歐陽斌瞅着爛醉如泥的凌墨,心底裏仍在掂量着她究竟是不是在裝醉。

    站定在凌墨身後的AK05小心地觀察着歐陽斌的臉色,見他面露不悅,忙傾身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試探性地詢問着歐陽斌:

    “二當家的,殺還是留?”

    “愚蠢!若這般莽撞地殺了她,秦北冥和戰寒爵那邊,我當如何交代?”

    歐陽斌如是說着,一隻手卻在不知不覺間按在了腰間的短槍上。

    雖然,他並不想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但他亦十分不甘心他準備用以出奇制勝的殺手鐗,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暴露在凌墨的眼前。

    要知道,玄薇可是他用以出奇制勝的殺手鐗。

    若在這個當口被凌墨窺伺了真相,那他煞費苦心地讓人將玄薇整成時縈的模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端坐在牀上的玄薇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歐陽斌腰間的短槍,不疾不徐地開了口:

    “歐陽先生,別急。依我看,她還真是喝多了。不然,以她平日裏的清冷模樣,又豈會坐在地上撒酒瘋?在此之前,我曾聽人說過,凌墨是出了名的一杯倒。想來,她這會子是真的醉得不輕。”

    “哦?”

    聞言,歐陽斌慢條斯理地放下了按在短槍上的手,轉而看向了滿臉都纏着繃帶的玄薇:

    “你不是對她恨之入骨?這會子怎麼還替她說起了話?”

    “我自是恨她入骨,恨不得將挫骨揚灰,碎屍萬段。只是現下時機尚未成熟,若當真殺了他,秦北冥和戰寒爵二人勢必會展開尤爲猛烈的報復。到時候,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要功虧一簣?”玄薇說話的時候,眸子裏藏着蝕骨的恨,就連眼眶都猩紅得可怕。

    “說的也是。”

    歐陽斌緩緩地回過頭,淡淡地掃了眼癱坐在地的凌墨,旋即又朝着AK05遞了個眼色:

    “去,將她扔出去。”

    “好嘞。”AK05點頭哈腰,畢恭畢敬地答。

    “將她扔出去之後,你再找幾個常年在街頭漂泊的流浪漢來。切記,做得隱蔽點兒,千萬別留下任何的把柄。”歐陽斌眸色微沉,心下腹誹着若是讓戰寒爵得知自家寶貝閨女被一羣流浪漢給侮辱了,勢必會氣到跳牆。

    戰寒爵的奪愛之仇,他可沒忘。

    今兒個,凌墨正巧撞在了他的槍口上,他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能讓戰寒爵痛不欲生的大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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