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爲他媽媽。
自己那個不算太親近被趕出去的姑姑。
每次都對陸初堯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這可是她的兒子啊，難不成要把自己的兒子逼成怪物嗎？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腦子有病嗎？？？
“而且我覺得你這個病症吧，並不算很嚴重，而且也不可能是遺傳。只是因爲你這個病因實在是太突出了，我覺得就是你媽…不對言曦光女士刺激你的。”
言億感覺最近把她一輩子的話都說了。
真的很想回去告訴爺爺，讓爺爺管一管言曦光，既然已經拋棄京城所有的事情了，而且也已經在別的地方獨立生活了，能不能不要管京城的事情，不要再cue這些人。
“我也知道。”陸初堯道。
可是童年的陰影並不是兩句話就能蓋過去的。如果不是寧笙，或許再來這麼一兩次，自己就真的成了怪物了。
可是，還好有寧笙。
“表哥，我這麼和你說吧，你以後還是少和那個女人接觸。我不明白她對你到底有什麼樣的影響力，但是不見她你絕對沒有事。”言億看着自己面前的幾臺儀器，表情淡漠。
要不要偷偷找個機會告訴寧笙？
寧笙如若知道這事兒，估計會找個機會把言曦光給做了。分明是她的兒子，結果對待的方式就像是對待仇人似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要告訴寧笙。”
言億？？？
你這是在我心裏安了一個雷達，是嗎？
“不要告訴慕羨初。”
言億？？？
那你是準備要自己扛過去嗎？
“兩週，我自己可以。”
自己能夠解決的事情就不想說出來讓寧笙擔心，剛纔他的小妻子說了很想念自己，所以自己也要更加努力纔是。
“那你之後考慮要孩子嘛？”
言億問道。
啪！
真的應該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好好的，你問這樣的事情幹什麼？！
“那個剛纔是我無聊，口無遮攔，不要放在心上，沒事兒，沒事兒。”言億慫嗶嗶的，她有點不太敢惹陸初堯。
“言億。”陸初堯突然開口。
“嗯？”
“你知道了吧？？”
言億疑惑：“說什麼呢？”
能不能說點我能聽懂的。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已經知道了吧，不然你不會這麼歡快的。”陸初堯語氣淡淡，盯着言億，表情冷漠的彷彿能夠凍死人一般。
言億心虛的歪頭。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言未寒。”
言億心跳突然加快了，被發現了嘛？
“你是不是知道了？”
言億搖頭：“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陸初堯冷嗤了一聲：“如果你不知道的話，不應該是這個態度。你現在這個表情給我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言億：“？？？”
這個男人？？？
都這個時候了爲什麼直覺還是這麼的敏銳。怪不得要被培養成怪物，這樣的人都是會被嫉妒的，而且能被嫉妒，都是有原因的！
“你怎麼知道的？”
陸初堯質問。
言億一咬牙一閉眼：“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