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爲什麼？
“如果你不清楚，可以問知道這事兒的人，想來你也只是爲了確認你內心的疑惑。”孟芙雪坦然自若，她替楊安歌解答了。
楊安歌低着頭，沒有說話。
孟芙雪不是孟芙雪？
她的母親是別人？爲什麼？
父親爲什麼不提起來母親呢？
是因爲母親和孟芙雪相似嗎？
“孟女士，感謝你坦誠以待，我請你喫頓飯吧。”楊安歌笑了笑，雖然這笑意不達眼底。
孟芙雪反問：“顧家和我女兒，是不是你做的？我不是在質問你，只是很單純的問你這個問題。”
“是。”楊安歌回答的直白。
面對孟芙雪這麼一張臉，楊安歌很難不動容，這麼多年，她一直在找自己的母親，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個可能是自己母親的人，結果卻被告知並不是。
而且還得知了一件事兒。
她的父親，一直在欺騙他。
“那你可以告訴我，和你一樣的孟芙雪在哪兒嗎？或者說她是怎麼回事？”楊安歌問道。
想來孟芙雪是知道的。
可是楊彥殊肯定不會告訴自己。
“你設計殺害了我女兒的養父母，還在嫁禍給我的女兒，現在你覺得我們兩個還能和平共處嗎？”孟芙雪淡淡的詢問。
楊安歌搖頭：“我並沒有想和任何人和平相處。我只是想要知道我該知道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久的敵人。
更加沒有永久的朋友。
“她在國際監獄，估計已經快要上軍事法庭了，如果你想要知道更多，不妨去問問楊彥殊。”孟芙雪道。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楊彥殊應該是她的父親吧，兩個人的行事作風都是一樣的卑劣。
確實，父親纔是最有資格告訴自己答案的人。這麼多年一直隱瞞她，究竟是爲了什麼？
而且，父親至今都是未婚。
明面上是爲了國家一直沒有結婚。
誰能想到卻和一個類似孟芙雪的女人有了孩子，而且這孩子還磕磕絆絆的長成了她現在這個樣子呢？？！！
突然覺得特別的諷刺。
“孟女士，今天這頓飯就當我作爲晚輩請你，之後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都無所謂。如果你的女兒想要找我麻煩，讓她儘管來。”楊安歌也不是普通的角色。
孟芙雪挑眉。
這個小女生還挺有勇氣的。
“我女兒想要對你做什麼，那是她的事情。但是不可否認一點，無論她做什麼我都會支持。”孟芙雪道。
楊安歌點頭：“理當如此。”
畢竟是親生母親，不是嘛？
寧笙還真是有優越感，無論想要做什麼她的媽媽都會支持，相反，自己的母親名不正言不順，現在還在國際監獄裏等待着軍事法庭的審判。
孟芙雪很優雅。
不管什麼都能保持自己的氣質和高貴，但是卻一點兒也不覺得討厭。楊安歌有時候會看楞，自己的母親應該也是這樣的吧？
同樣的一張臉，同樣的性情。
喫過飯後，孟芙雪禮貌離開。
楊安歌也沒有挽留。
楊文走了進來，問道：“小姐，你問出來自己想問的了嘛？怎麼回事啊？”
楊安歌搖頭：“回去，我要見父親。”
“啊？”
“有些事情，現在不問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