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力量增幅了,可這力量加的不太正經,居然只加在了腰上,難道是那個時候祈禱的姿勢不對?
“系統,系統?”
蔣唸白一大早就跑出去呼朋喚友了,也不知道喫沒喫早飯,宿傲白倒也不擔心自己在的樣被人瞧見。
“系統,好爸爸系統!”
自家那個垃圾系統好久沒有出了,也不知道每天都在忙什麼。
宿傲白想向系統提出一下自己的抗議,因爲覺自家那個不正經系統在像是老婆寄養在這兒的,一心一意爲英服務。
好吧,承認,其實這個程中也是開心的。
但宿傲白還是想要爲自己爭取一些權益。
“好爸爸系統!好爸爸系統!好爸爸!”
宿傲白又召喚了幾聲。
“誒,兒賊!”
系統終於在宿傲白一聲聲呼喚中出。
“呸!”
宿傲白吐掉嘴裏的牙膏沫,可以肯定,自家這個系統確實不知道在哪裏壞了。
直接忽視掉了系統那一聲飽含慈愛的兒砸,拿一旁的溫水漱口,擦乾淨嘴巴,然後認認真真和系統商量,以後的獎勵能不能偏袒一下這個宿主。
“你開心嗎,你快樂嗎,你覺這些獎勵對你有幫助嗎?”
系統上來就是三連問,懟的宿傲白啞口言。
系統瞭然,它做大數據分析,人類就是這樣,心裏偷着樂嘴巴里還要說不要不要。
最具像的體就在們年那段時間,親戚們個紅包,心裏都已經開始幻想紅包裏塞了錢了,可還是推來推去,嘴上還要說不要。
人類啊,不真誠,不像它們統,再老實不了。
系統感受了一下它們統和人類的參差,決定原諒這個兒砸的口是心非。
“沒其事我就走了,在我又簽定了幾個宿主,們沒你爭氣,我找了一堆麻煩。”
系統看上去很忙,見宿傲白找它也不是爲了什麼要緊的事情,了聲招呼就又消失了。
宿傲白有些抓狂,雖然系統沒有表情,但是從對方的語氣裏聽出了它的態度,就像是在說,樣,了便宜還賣乖。
氣的宿傲白直接把杯裏剩下的漱口水乾了。
不正經系統,遲早被封!
它哪裏知道宿傲白心裏真正的苦。
系統的獎勵當然是很好的,看似更像是蔣英的貼心統,但實際上很符合這一世喫軟飯的身份,完完全全是在向一個完美的白臉展。
但、但是!
就是軟件硬件都進化的太好了,這才讓宿傲白更煩惱。
萬一下輩沒有了怎麼辦qaq
蔣唸白悻悻地回來了,本來準備叫齊夥伴來家裏唸書,但是忘記了在是什麼時候。
臨近年,地裏雖然沒啥活了,但是家裏的活計在這兩天裏陡然增加,大掃除,家裏裏外外擦洗一遍,孩們都搭把手,而且年前這段時間很人家都會提前準備好年那幾天要喫的食物,比如炸菜肉丸,烀豆包,包餃……除了一些愛佔便宜的人家,講道理的長輩都不會讓孩這段時間去別人家串門。家裏來人了,還是孩,一般人總舍不下臉來不聞不問,廚房的竈上又做着熱騰騰的美食,看見孩總客氣點塞一兩個。
於是年前這段時間拘着孩不讓處串門就成了默認的規矩,至於年初一這天孩處串門討要瓜花生這個行爲那是風俗,是討彩,家家戶戶都會備上這些零嘴分孩,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蔣唸白就是太高興,忘了這個規矩,於是只能悻悻回家。
早上出門太急,還沒喫早飯呢,也不知道媽今天睡,沒們爺倆準備早餐。
“爸,那我們今天喫什麼呀?”
蔣唸白好養活,有啥喫啥。
家裏的櫥櫃裏一直都備着蔣英從供銷社和百貨商店買來的各糕餅,但是在天氣冷,糕餅喫起來硬邦邦,讓人沒有胃口。
“你媽昨天剛炸了一盤肉丸,這樣吧,等會兒我下兩碗麪條,你再去地窖裏拿一顆白菜。”
這個時代要說有什麼不好,那就是蔬菜的類太,了冬天,餐桌上幾本就只剩下土豆白菜和各鹹菜的影。
蔣英用木了兩個槽,在裏面鋪了厚厚一層土,這兩個木槽就放在最暖和的臥室裏,裏面了蔥和韭菜,這就是一大家爲數不的蔬菜攝入了。
宿傲白有點想念水靈靈、脆生生的青菜了。
下面條特別方便,家裏有英之前就扯好的麪條,撒了些乾麪粉抖開後放着,想吃了就自己抓一把滾水下鍋。
蔣英的廚藝只是普通的家常菜水準,但她做的麪食別提棒了,歸根結底還是在她的手勁兒上,『揉』的麪糰格外勁道,麪條彈牙,麥香霸道。
宿傲白先在鍋里加了一勺豬油,然後快速地煎好兩個形狀完美的荷包蛋,沒有煎好的荷包蛋從鐵鍋裏盛出來,而是直接倒入熱水壺裏滾燙的熱水,沒一會兒,鍋裏的水就呈出了漂亮的『奶』白『色』,好像高湯一樣。
在水再次燒開後,抓了兩把麪條、炸好的肉丸還有洗切好的白菜放鍋裏,自己從櫥櫃裏拿出兩個大碗,動作麻利地在裏面加上一勺豬油、鹽還有一點點五香粉,然後又倒了一點醬油和蔣英不知道從哪個黑市買來的香醋。
這香醋的味道絕了,不是特別刺鼻的酸味,反而帶着很醇厚的香氣,有點木的味道,蔣唸白那麼的男孩就着這香醋能直接幹掉十五個大餃。
在麪條煮好前,宿傲白又分別盛了幾勺滾燙的湯水,大碗裏的調料全都融化混合。
熱水一燙,碗裏調料的香味就全都出來了,坐在竈後面看火的蔣唸白鼻微動,哈喇都快流出來了。
這是啥香味啊,麪條原來這麼香嗎?
以前家裏下面條就簡單的滾水下面,然後加點鹽再加點配菜,有時候家裏燉了大骨湯,用骨湯做底湯麪會更香一些,但在聞的這股香味,顯然超出了蔣唸白對面條的所有認知。
等麪條煮好了,宿傲白麪條、肉丸、白菜整整齊齊盛碗裏,最上面鋪上荷包蛋,然後又撒上一把蔥花,滴上幾滴手磨香油,真正是『色』香味俱全了。
蔣唸白都顧不麪條還冒着熱煙,趕緊夾了一塊,吹兩下就往嘴巴里放,一邊覺燙,一邊還舍不吐出來。
“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