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謝兄這纔像個男人。”趙旭向朱勝忠點了點頭,朝一旁豎起來的簡易十字架示意道:“衣服扒了,綁上去。”

    朱勝忠等524團一營的士兵二話不說,迅速的將四名不停掙扎的日軍軍官扒得只剩兜襠布後,綁到十字架豎了起來。

    “來而不往非禮也,把嘴裏的東西給他們取了,剛纔他們讓我們的人叫多大聲,我們也得讓他們也叫喚叫喚不是。”

    立即有兄弟上前取下了幾個軍官口中的臭抹布。

    口中的布被取下後,幾名鬼子先是乾嘔了幾聲後,立即破口大罵了起來,不用趙旭發話,就被守在一旁是士兵一槍托悶在了肚子上。

    “把他們豎到北面,接下來的畫面,讓百姓看了不合適。”趙旭說完,轉頭對堅守狙擊位的莊闊等人吩咐:“看着點對面,他們的狙擊手敢冒出來,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莊闊等人沒有說話,默默的緊了緊手中的98狙。

    “如何?謝兄,這麼好的示威機會,你來還是我來?”

    “這..”

    “算了,不讓你爲難,還是我來吧,畢竟老常也管不着我。”

    丟下這句話,趙旭直接走到了樓頂邊緣,看向東北面的中國銀行倉庫天台,手一伸:“大聲公。”

    立即有人把鐵皮喇叭遞到了他手上。

    “對面的小鬼子,看這裏,仔細瞧瞧木樁上的人,認不認識?熟不熟悉?”

    趙旭拿着鐵皮喇叭吼了兩聲,見對面的中國銀行倉庫一處鐵板後面人影閃動,隱約出現瞭望遠鏡的反光,這才繼續開口道:“你們剛纔公然首先違背曰內瓦公約,殘殺我國士兵,現在,我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完,趙旭看向朱勝忠:“說好的,第一刀歸你!敢不敢?”

    兩眼通紅的朱勝忠二話不說,直接抄起趙旭昨天晚上帶回來的94軍刀,照着鬼子的中隊長就是一刀。

    唰~

    一條鹹豬手直接掉在了地上,手指居然還在不停的跳動。

    “啊————八嘎!!!可惡的支那人!大曰本弟果軍人絕不會屈服!”

    “田黃板載!!!”

    “喲呵,手都剁了還敢這麼囂張。”看着面目猙獰的幾個鬼子軍官,趙旭歪了歪嘴,看向齊家銘:“要不要來一刀,別弄死就行。”

    齊家銘聞言,睜着通紅的雙眼上前抓過朱勝忠手上的軍刀,向站在一旁的謝忠民等官兵默默的點了點頭,又眺望了一眼對面中國銀行倉庫平臺上已經死去的袍澤,直接上去粗暴的掰開那個不停叫囂的鬼子,把軍刀伸進他的嘴中一絞——

    “嗷~~啊-啊-啊-”

    失去舌頭的痛苦讓那個鬼子掙扎得更加厲害。

    “八嘎!!他們居然如此對待弟果軍人!!”遠處觀察情況的立花正仁憤怒的握緊了望遠鏡。

    大隊長唐澤熊二也緊緊握住了掛在身側的武士刀,轉頭對一旁的傳令兵喝到:“我們的特等射手爲何還不行動!?讓他們快快滴!我要那些侮辱大曰本弟果軍人的支那人去死!”

    他的話音剛落,對面傳來了一陣槍響,

    砰~

    砰~

    ...

    很快,槍聲又停了下去,正在唐澤熊二奇怪對面爲何開槍時,一個軍曹跑了進來報告道:“大隊長閣下,對方的特等射手提前發現了我方的特等射手,他們...”

    “納尼?快說!他們怎麼了!”看着軍曹爲難的神情,唐澤熊二心中閃過不祥的預感,瞪圓眼睛追問。

    軍曹一低頭:“他們剛進入射擊陣地,就全部玉碎了!”

    “混賬!!!!”

    .....

    “報告狼頭,對方的狙擊手已經全部擊斃!”

    殺死最後一個鬼子狙擊手後,莊闊退出狙擊位,向趙旭彙報道。

    “繼續警戒!記住,對方的指揮官先別殺,不要太過於刺激他們,免得他們失去理智使用重武器。”

    “是!”

    一旁的齊家銘看着莊闊手上的98狙,羨慕的吞了吞口水,“真是好槍啊。”

    雖然他聲音極小,但還是被一旁看着一營戰士行刑的趙旭聽了個正着,趙旭回頭看向一臉羨慕的齊家銘笑道:“想要啊?”

    “嗯!”齊家銘瘋狂點頭,他的槍法一直冠絕一營,只是他的狙擊槍已經壞掉了,這種日耳曼原裝進口的98式狙擊步槍可不好找,他如果不是御林軍的老兵,根本分不着一把,可惜。。。

    “呵呵,臭小子,告訴你,想要?沒有!”看着這張和吳哲有五六分相似的臉,趙旭的親切感還是很強的,

    “不過雖然98狙沒有,倒是可以給你搞一把97式,怎麼樣?要不要?”

    “要!爲什麼不要?”和鬼子打了幾個月,齊家銘當然知道什麼是97式狙擊步槍,頓時點頭同意:“嘿,這個玩意好使,不管白天還是晚上,藏起來放冷槍,根本發現不了,是條好槍。”

    “算你識貨,明天把槍給你,去等着吧!”趙旭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欲轉身去和謝忠民打招呼,突然一個大嗓門在鬼子俘虜那邊響了起來。

    “你們這羣逃兵,臨陣脫逃本該槍斃,但是現在正值用人的時候,所以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克!!每個人拿刀捅他們一哈!拿出你們滴勇氣!爲同袍雪恨!爲自己正名!”

    正是朱勝忠,這小子脾氣火爆,打起仗來也拼命,就是太莽,這不,爲了讓那羣逃兵提起勇氣,他又用大棒開始教育了。

    這時,隊伍裏站出來一個人,一言不發的接過他手中的94軍刀,上去照着其中一個鬼子的胯下就是一刀!

    正是羊拐!

    鬼子已經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鳥飛了連個反應都沒有,只是哼哼了兩聲,眼見就要不活了。

    而砍了一刀的羊拐則面無表情的轉身,把軍刀遞給朱勝忠,圍觀的一衆官兵看到他的動作,都情不自禁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這傢伙,是個狠人啊!

    “你小子不錯啊!”朱勝忠瞟了一眼羊拐胸前的銘牌:“宋長官的兵,果然不慫!”

    “有煙嘛?”羊拐直接開口要煙,昨天趙旭帶過來的香菸,和他們逃兵潰兵可沒半分錢關係,都被一營的戰士分了。

    “給!”朱勝忠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包三炮臺拍在他手上,轉身看向其他的逃兵,

    “還有哪個願意自願出來的嗎!?”

    現場鴉雀無聲,逃兵們要麼是文職出身,要麼是鄉下種田的農民,死人都沒見過幾個,戰場更是沒上過!

    讓他們閉着眼睛用槍打還行,哪敢上前捅刀子啊,一個個都嚇得跟鵪鶉似的,都不敢動。

    對這羣孬孫,趙旭是看不上眼的,最多保住他們的性命就不錯了,至於給他們樹立信心,讓他們成爲一個合格的軍人,對不起,和他們不熟!

    他走到謝忠民身邊和他使了個眼色,兩人和在場的軍官直接下樓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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