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超有些發懵,重複了一遍許董事的話,“金章,在燕家手裏?”
陸洲則是快速冷靜下來,看着對方,“許董事,魏超一直在派人尋找金章,至今沒有線索。你說的話,有什麼依據嗎?”
“當然!”
許董事將手機拿了出來,點開消息,放到陸洲面前。
他指着手機上的照片,說道:“你好好看看,燕長明手裏拿的是不是陸氏的金章!”
照片拍的很仔細,陸洲幾乎一眼就辨認出,燕老爺子手裏那枚黑金色的印章,正是陸氏遺失的金章。
許董事繼續說道:“這是我侄兒在京都參加國藏峯會的時候,拍下來發給我的。燕長明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居然當衆宣稱這是咱們陸氏送給他的金章!我侄兒就是特意發了消息向我打聽這件事,現在峯會活動還沒結束,但是我想,網上很快就會有報導出來。”
許董事冷笑了下,看着陸洲臉上凝重的表情,不由譏諷道:“陸二爺,現在你還敢說許若初對陸氏忠誠嗎?”
陸洲皺眉看着他,“金章不可能是許若初拿給燕家的。”
“不是她還有誰?哼,我看你就是存心袒護那個女人!陸二爺,陸氏交給你代理,你可不能因爲輕信一個女人,置陸氏的利益於不顧!”
許董事大聲地斥責,聲音引來了辦公室外面的好奇目光。
陸洲卻並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轉向魏超,神色嚴肅地說道:“韓夢突然在海城失去蹤跡,我現在確定追殺許若初的人就是她。這樣一來,金章很可能是被她帶回了燕家。許若初如果還活着......或許,也在燕家。”
魏超眼中精光一閃,“二爺,我明白了,我這去燕家找人!”
他立即就要行動。
“是。”
魏超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什麼,問道:“二爺,那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陸少?他自從知道許小姐生死不明之後,就一直心事重重。”
陸洲眸光暗了暗,沉吟道:“這件事,我回頭親自去跟他說。”
倆人商議着事情,完全把許董事晾在了一邊,他可是特意拿着“證據”殺到這裏興師問罪的。
許董事在故意大聲地斥責了陸洲一通之後,發現對方並不理會自己,心裏面又鬱悶又憋火。
“好啊,陸二爺,你想包庇許若初這個叛徒,咱們走着瞧!”
撂下狠話,許董事憤然離去。
......
傍晚。
陸洲帶着關於金章的消息來見陸紹筠時,網絡上已經傳開了“許若初背叛陸氏,將金章送到燕家手中”的消息。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許董事搞的鬼。
他現在是打定主意要跟陸洲過不去,而許若初就是他用來對付陸洲的最佳武器!
房間裏。
陸洲看了眼手機上的消息,清冷溫潤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晦暗之色,轉瞬即逝。
他將手機遞到身旁的陸紹筠面前,無聲地嘆了口氣,“紹筠,說說你對這件事的想法吧。”
陸紹筠擡眸瞥了一眼手機裏,指證許若初背叛陸氏的新聞,深邃的眼底涌起一絲細微的波瀾。
他動了動脣,低醇的嗓音吐出三個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