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守衛開始嘲諷:“可笑,大君是你相見就能見的?”
蘇翎的眉頭頓時一皺之前遭遇神祕人,此刻他還不清楚神祕人那所謂的警告到底是何程度,心中本就在惱怒,結果這幾個守衛卻如此接連不斷的挑釁。
“瞎了你們幾個的狗眼!”隨着一聲冷哼,一個衣着華麗許多的姜家弟子飛速從深處躍出。
姜家弟子,姜剛。
蘇翎對姜剛也不是很熟悉,只是之前在姜家居住的時候見過幾次,其甚至連天才弟子都算不上,修爲卻是不差,有着無極之境。
“姜剛少爺。”幾個守衛的神色頓時一變。
對蘇翎而言姜剛算不得什麼,不過對這些守衛卻是不然。
能被派來把守大門的,顯然不會是什麼嫡系弟子,甚至可能連旁支都算不上,按照蘇翎所知,一般應該是一些雜役亦或者是世代效力於姜家的小家族。
而姜剛的不但是姜姓弟子,更還是無極的修爲,這守衛尊稱一聲少爺也不足爲奇。
“連蘇兄都敢攔!”
姜剛冷哼一聲,隨即轉頭露出笑容:“蘇兄勿要見怪,這些守衛並未見過蘇兄故而纔會阻攔,家主大君正在問心閣等你。”
“無妨。”
蘇翎並不屑於和幾個守衛置氣,進入大門之後蘇翎又開口:“姜兄,待到見過大君,你若是有閒暇,不妨共飲一杯。”
“一定,一定。”姜剛瞬間應下。
當然,雙方也只是客套罷了蘇翎和姜剛又不熟悉,是多閒纔會和姜剛不醉不歸反之也是同理。
待到蘇翎徹底深入,姜剛纔轉頭冷哼:“連蘇兄都不認識若非我出來得快,你們今日恐怕是要闖大禍,下去之後,各自閉門靜思幾過!”?
“諾。”幾個守衛此刻顯然不敢否認。
姜剛也不想和幾個守衛過多廢話,說完就離開。
待到姜剛的背影也消散後,一個有些年輕的守衛露出些許疑惑:“徐哥,這蘇翎是誰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蘇翎”
那被稱之爲徐哥的人微微皺眉,隨即瞳孔悄然一縮:“是他消失了二十年,本以爲他已經死在什麼兇獸的口中,沒想到竟然還活着。”
“他是誰啊?”那年輕些的守衛神色越發的疑惑。
“我也不清楚。”
有些年長的徐哥沉吟一會才搖頭:“我只知道,那蘇翎深得家主大君的看重,聽說還交付許多祕密任務給他,而且據說他的實力極強,等閒之中便可斬殺同境於無物。”
那年輕守衛有些不信:“怎麼可能,等閒便可斬殺同境,那不是傳聞中的天驕才具備這般實力嗎?”
“你纔多少年齡?你懂什麼?”
先是呵斥,隨即年長的守衛又小聲些開口:“我以前曾經聽說,那蘇翎曾經前往帝都,而且還在帝都斬殺異過天驕,據說他的名字名震帝都,甚至還曾經以無極的修爲進入帝都帝都面見我風帝國帝君,那可是帝君啊這般的人物,誰敢妄言。”
“徐哥我不過只是比你們年長一些,故而知道得纔多一些罷了。”雖然說着謙虛的話語,可是那徐哥面容的傲然卻是連瞎子都能看出來。
那年輕守衛興趣越發的龐大:“徐哥,你給我們仔細講講他的事情,這般的任務,應該留下了許多的事蹟吧?”
“那可不是,你們且仔細聽我道來”
問心閣。
蘇翎卻是不知,就因爲姜剛的舉動,就因爲那年長的守衛聽說過一些他的事蹟,他竟然都快變成傳說中的存在了。
他此刻看着面前的閣樓雖然二十載過去,不過這閣樓依然嶄新依舊,甚至都看不到半點的灰塵。
除卻陣法的功勞,想必姜邈也時常在派人打掃!
單純他的住所必然無法讓姜家如此對待,之所以如此,是因爲他在姜家的時候雖是住在問心閣,不過只是暫住罷了。
“嘎吱”
隨着推門聲,姜邈從問心閣內走出:“怎的不進來。”
“世伯。”蘇翎頓時抱拳。
“無需多禮。”姜邈瞬間點頭。
蘇翎也在寒暄中重新進入問心閣。
剛在涼亭落座,姜邈便露出探尋:“之前聽到消息說你在千靈帝國失去蹤跡,那之後去了何處,則的再沒有半點消息傳來。”
“之前僥倖脫離追擊後,便想辦法前去天機門,若不然想要離開恐怕是不易。”蘇翎也沒有隱瞞,隨後則開始敘述之前離開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對於在邊境被設計之事他並未細說,之事一筆帶過,都已經過去,多說無益,還平白讓姜邈擔心。
而後說到在在天機門修煉二十載,姜邈神色有些愣,顯然是沒想到以蘇翎這般不安於平靜的性子竟然能在天機門停留足足二十年。
很快的,姜邈又搖頭:“此次平安回來便好周塵和孔正浩他們應該不會放棄,不過卻也不用太過擔心,無緣無故的他們無法對你出手,而且上次之事已然過去,他們也無法以上次之事進行故事重提,留在姜府之內,他們縱然想找你麻煩也是無計可施。”
“這”
遲疑一會,蘇翎岔開話題:“世伯,不知姜姑娘現在情況如何?”
他雖然也想在姜家安靜的修煉,不過情況不允許,他還需要想辦法解決此刻前路被斷的困境,若是真留在姜家,希望可就當真只剩下無盡戰場。
非他所願。
而姜邈的神色則瞬間一沉,半晌後才搖頭:“還是老樣子若無其他的輔助,恐怕她無法自行醒來。”
“世伯,我能去看看嗎?”蘇翎總是記掛着之前神祕人的言語,直覺告訴他,此刻姜若夢的情況恐怕是不妙。
若不看看,心難安。
姜邈卻是不知蘇翎的想法,反而誤以爲蘇翎只是單純想看看。
深深注視一眼,隨即露出些許笑容:“隨我來,我將她安置於一處誰也不知道的地方,那是就算我姜家諸多長老也不知曉的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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