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好好學醫辨藥,立志做一大醫者。
因此,白素貞與小青自然也就尋不到許仙的蹤跡了。
這一天又白跑一趟。
秦辰估計,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她們想要找到許仙應該都很困難。
畢竟許仙不是待在藥鋪裏,就是回家努力攻讀四書五經,以備科考。
哪裏還有時間出來閒遊啊。
這個時代裏,能夠混一口飯喫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哪裏還敢奢求什麼。
特別是許家又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
從小父母雙亡,他僅靠着姐姐徐姣容的接濟才長大。
自然每天都受到她的苦口婆心教導。
讓他努力善良,並且踏實本分一點幹事情。
這樣纔是長久之計。
她也不要求許仙大富大貴,更不要求他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
只需要他老老實實尋一份能維持生計的事情。
再取上一房媳婦過日子。
就行了。
這就是她的最低要求。
其餘者,均是沒有什麼要求。
只不過許仙目前的表現實在是讓徐嬌容擔心。
一回到家後,許姣容免不得再次數落起來,“漢文,你現在也已經長大了,你應該有自己的目標和方向……”
許仙:“……”
他有些無奈地望着自家姐姐。
心裏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姐姐如母親一般照顧自己。
他又不好說什麼。
內心不免有些茫然起來。
其實,他心緒繁雜難解,也很想轟轟烈烈地幹一番大事業來。
但事實上。
他壓根就沒有那份實力。
內心依舊是茫然和苦澀的,心情不免有些鬱悶不堪起來。
他趕忙應下,“是,姐姐,我會努力在鋪子裏學習的。”
不一會兒。
李公甫便回來了。
他難免對這個小舅子有點怒其不爭的意思。
但又不好說。
加上公事上的諸多不順利,他只好一個人苦澀地喝起悶酒來。
有些話,只能憋在心裏。
默默消化掉。
西湖邊上。
白素貞和小青已經來來回回轉了無數圈。
但始終沒有見到那所謂的‘高人’,更沒有見到那其蹤影。
她們都快要崩潰掉。
不帶這麼折磨人的,不,是折磨妖。
“姐姐,你確定你那救命恩人在這裏嗎?”
小青道:“我都快懷疑觀音菩薩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小青,不可胡說,怎能懷疑菩薩的話呢。”
白素貞呵斥道:“菩薩絕對不會有錯的,我那救命恩人一定就在西湖,只是不知他的具體蹤跡罷了。”
畢竟時隔一千多年,茫茫人海中。
她也覺得挺無奈。
內心說不出的酸楚,焦灼的尋找也是鏡中水月一樣。
“小青,咱們尋一地住下吧。”
眼見天色已晚,白素貞只好說道:“咱們明天再尋找恩人的蹤跡。”
西湖邊雖然繁華,但晚上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出來,她想要尋找到恩人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基本上不可能發生。
報着這樣的想法,她們去尋一客棧暫且住下來。
只求明天會有一個好結果。
傍晚時分,西湖上。
秦辰依舊在泛舟等待着,如果不是給的錢多,估計船家早就不樂意。
畢竟已是傍晚了。
今天是他收工最晚的一次。
他內心暗暗猜測,“也不知師父與那西湖龍王酒精都有些什麼事情要商議?”
居然一說就是大半天。
究竟有什麼值得津津樂道的啊。
此時此刻,他還有點後悔當初沒有去傾聽。
否則,也不可能遇到白素貞和小青她們。
更不會有後面遭遇許仙的事情。
輕鬆自在逍遙,哪管你洪水滔天,哪管你天崩地裂啊。
可現在的情況卻很令人震驚。
法海還沒出來。
“難道……被西湖龍王迫害了?”
秦辰都開始有妄想了。
但他也知道這種可能性應該是不存在的。
畢竟他和法海是正大光明下去的,一旦法海出現任何問題。
事後佛門肯定會找西湖龍王算賬。
以西湖龍王的實力及面子,他應該扛不住佛門的那些手段。
更不要說法海的實力恐怖,壓根就不是西湖龍王能夠比擬的。
既然比不了。
自然也就無法把法海留在西湖龍宮。
除非,他西湖龍王真的不想活了。
繼續等待半個時辰後。
秦辰終於看到從龍宮出來的法海。
“師父,你回來了?”
他趕緊上前去詢問起來,一臉關心的模樣。
法海微微點頭,“走吧,回金山寺去。”
關於西湖龍宮說發生的事情,他閉口不提,秦辰也沒有詢問的意思。
別人都說法海是一個固執的老頑固。
是拆散許仙與白娘子的罪魁禍首,更是那人人唾罵的禿驢。
跟在法海身邊這段時間裏。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
“師父法海不是那種人,他捉拿白素貞將其鎮壓在雷峯塔下,肯定也有深層次的原因。”
秦辰心裏暗道:“甚至把許仙誆騙去金山寺修行,讓其拜他爲師,其實也是讓許仙有機會接觸修煉,有機會與白素貞雙宿雙飛。”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
其實,法海不一定就是壞人。
更不要說白素貞水漫金山寺時不知淹沒多少城鎮與村莊,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凡人遭殃。
“算了,這些與我何干。”
秦辰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他甚至在想,“若真讓我看到她們水漫金山寺的場景,說不得貧僧,不,說不得貧道也要出手了。”
待他三陽正法更進一步。
若能將小金烏法煉製成功,煉出更爲猛烈的太陽真火來。
便可以剋制蛇妖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