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黎之蓋世無雙 >第二百五十八章:鬧掰
    對於陳水走之前留下的那羣人,禹國人也只是知道這些人在漠城一帶活動,但具體在什麼位置卻不得而知。

    作爲禹王的蕭倫,其實對大重山這些人的所在地,其實已經推測得八九不離十。

    即便如此,蕭倫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因爲他很清楚,這羣人雖然看起來羣龍無首,但每一個都是狠角色。

    而且對禹國而言,大重山這些人的存在,就跟一道護身符一樣,能夠極大程度威脅那些蠢蠢欲動的氏族。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蕭倫也犯不着招惹這些人。

    陳柱一路快馬加鞭,一路急行且不做停歇的情況之下,僅用了一日半的時間,便趕到了陳家村。

    陳柱剛一出現,便遇到了前來攔路的血狼羣。

    陳柱見狀,手持雙斧便準備開幹。

    這時,狼羣后方傳來一聲狼嚎,聽到這聲狼嚎的狼羣,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陳柱看到,曾經那頭爲保護自己的狼羣,燃燒妖獸血脈的狼王走了出來。

    狼王讓出了陳柱,便讓狼羣讓出了一條路讓陳柱通過。

    陳柱見狀,也將雙斧收了起來,走過了狼羣。

    血狼羣的體內,雖然也蘊含着極爲稀薄的妖獸血脈,也受到了妖王的呼喚,但他們並沒有響應妖王的呼喚。

    顯然對於它們而言,常年與陳家村建立起來的紐帶,讓它們對人類並沒有太大的惡意。

    而且,比起遙不可及的妖王,近在咫尺的狼王,顯然是他們更願意聽從的。

    即便此時的狼王,已經失去了妖獸血脈,但它們很清楚狼王是爲了狼羣而失去的血脈。

    至少在狼王在世,或者下一個血狼王誕生之前,它們都將繼續聽從眼前這位狼王的號令。

    進入陳家村之後的陳柱,徑直朝村後的山洞走去。

    此時的陳家村之中,寂靜無人。

    也許是得知妖獸來襲的緣故,所以都躲了起來,但從嶄新完好的房屋中,不難看出,這裏並沒有受到波及。

    陳柱熟練的觸發神像上的機關,順着神像下方的密道,走入了隧道內。

    來到曾經與陳水幾人切磋的地方,往日場景彷彿就像昨日一般在眼前重現,只是如今,昔日的四人只有他一個人。

    陳柱想到這裏,不禁有些感傷。

    繼續朝前走,陳柱來到了深淵邊上,那條地下河流此時依舊在下方滾滾流淌着。

    曾經的斷橋,如今已經被一條長長吊橋重新連了起來,在吊橋的另一頭,還是那座漆黑宏大的地下宮殿。

    只是比起以前,此時的地下宮殿中,依稀閃爍着火光,以及人的笑語歡聲。

    陳柱鼓足勇氣,走過吊橋踏入這座地下宮殿之中。

    “陳柱,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做你的駙馬爺嗎?”

    這時一名正在搬用巨石的大重山男子發現了陳柱,好奇的過來問了一句。

    男子年紀已近中年,原本在大重山中也只是一個個默默無名的小輩,但如今已經是一個先天境巔峯的高手。

    想來是修煉夏宇澤給的祕法緣故。

    “我來找閆森,他在哪裏!”

    見到大重山的人,陳柱直接道明瞭來意。

    “閆老大就在校場那邊,你自己過去找他吧。”

    男子熱情告知陳柱閆森的所在之後,便開始自己忙活起來。

    陳柱聞言,也不與之客套,繼續朝前走去。

    路上,陳柱能夠見到不少修補遺蹟的大重山人,每個大重山人見到陳柱之後,都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而曾經那座已經淪爲遺蹟的地下宮殿,此時在大重山的整理下,這個地下宮殿都煥然一新。

    在深處,陳柱還見到再次躲避獸潮的陳家村村民。

    陳柱一心惦記着獸潮的事情,倒也沒有與之打招呼,直接找到了校場的閆森。

    閆森此時正在督促幾十人修煉,看到陳柱突然到來,立馬上前跟陳柱來了一個男人之間的擁抱。

    “陳柱兄弟,怎麼來了?”

    閆森本就是一個熱心腸,加之陳柱與陳水的關係,閆森更是對陳柱熱情有加。

    陳柱也不是那種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剛敘完舊便直接開門見山道:

    “閆大哥,你應該已經知道妖獸的事情了吧?”

    “原來你是爲這事而來的?”閆森聞言,臉上的熱情瞬間退去。

    見閆森顯然知道此事,陳柱便不再隱瞞,直接道:“現在禹國境內已經出現了三頭通靈境妖獸,我想請你們出來幫我把妖獸擊退。”

    閆森見狀,也不想隱瞞什麼,委婉的拒絕道:

    “實不相瞞,我們剛解決完漠城的獸潮,雖然沒見到你說的通靈境妖獸,但這一戰我們已經犧牲了不少兄弟。所以在山主不在的情況下,我不想再繼續讓兄弟們以身犯險。”

    “既然你都已經幫了漠城?那爲何就不能幫幫禹國呢?”陳柱不解的問道。

    閆森回答道:“據我所知,不只是禹國莫名出現了恐怖的獸潮,其他的國家也同樣遭受了恐怖的獸潮,獸潮的數量太多了,根本就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阻止的。”

    陳柱一臉憤然的問道:“難道你就這麼打算坐視不管了?難道你忘了曾經陳水是怎麼幫你們昌國的嗎?”

    閆森見狀,也回以厲色,道:“正因爲我沒有忘記,所以我更知道此事不是我們所能阻止的。”

    此時的在延森面前的陳柱,徹底沒有東彰城的優越感。

    陳柱聞言,有些無助的問道:“難道你真就打算這樣坐視不管了嗎?”

    “我其實很想幫你,但是山主現在不在啊!”

    閆森見狀,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若是山主此時在這裏,只要山主一聲令下,就算是刀山火海,我跟弟兄們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但現在沒有山主的命令,我不能讓弟兄們就這樣去送死!不然一旦山主回來,我將沒辦法跟他交代。”

    陳柱帶着些許的怨氣冷冷一笑,問道:“那既然這樣,你爲什麼要幫漠城?”

    “漠城能跟別的地方一樣嗎?”

    閆森聞言,就像聽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個問題,停在閆森的耳中,就好像有人問他,在親人與陌生人遇難的情況下,爲什麼要救親人,而不是陌生人。

    閆森無奈的解釋道:“施坊主的根基在漠城,而且山主的根基也在漠城,再說山主走之前曾將我們託付給施坊主,並讓我們多幫施坊主。施坊主有難,我們能坐視不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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